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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老八特有的那种“坚强”。“弘旺,哦,不,我应该称你家洛。”“皇祖母叫我什么都无所谓,我能有今天还多亏了皇祖母当日的维护。”他笑了笑,“不知皇祖母近来身体可好么?”“人老了,还行吧,你师傅活了八十有五,也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有没有福份那么长命。”“吉人自有天象,皇祖母这样的好人必定是个长寿的。”“也许吧,有些事情还真是没法说的清楚。”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我问他。“师父的遗命,让我做这一代的总舵主,但恐怕我很难做好。”“哦?为什么?”“哎~,在那些人眼里,虽说有师父的遗命,但我终究是个来历不明的人,又如何能服众?再者,现如今天地会的势力已远不如数十年前那般强大,想要在我手里发扬光大又谈何容易啊!”
“如何服众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别人帮不了你什么大忙,这要靠你自己。不过皇祖母相信你能行的。”
看着弘旺,哦不,应该是陈家洛离去的背影,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个一直以来都被我刻意在回避的问题——别人的未来或者由于本来的轨迹又或者由于我的操作都有了,可我的归宿在哪呢?又有谁能替我安排我的归宿呢?
昔。 2007…06…24 00:28
卷三·花落·只看今时今日事,不计后世后人评。 第四十三章 花落终归在此时
乾隆五年,八月,太皇太后博尔济吉特·岚若病重。
朦胧中,我试着睁开眼睛,却感到很吃力。“这也许就是人老了的感觉吧。”我心中不由得苦笑。
“主子醒了,回皇太后,皇上话,主子醒了。”绣儿似乎很激动的说了句。“额娘。”银月一下子“扑”到我的床榻边,“额娘您吓死我了,您知道吗,御医说,您若是再不醒······”
“傻话!”我无力的轻说了句。“快传外头的御医进来为太皇太后诊治。”弘历不似银月那般,也许是当了皇帝的原因,我觉得他变了很多,变的越来越实际,也越来越“独断”。
“不用了,哀家想出去走走,躺久了,再不活动活动,恐怕以后就再没什么机会了。”“额娘不兴说这话。”银月急道,“额娘是万寿无疆的人,不会有事的。”“真是个傻丫头,这世上哪有真万寿无疆之人?充其量只不过长寿些罢了,是人终究是难免要离开这尘世间的。”
“可是额娘······”“可是什么?”银月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在这问题上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大可问问咱们的皇上,他信不信那些奉承话。”
顺着我的眼神,银月转过头去看着弘历。“皇祖母的话说的在理。”弘历尴尬的假装咳嗽了几声,说到:“孙儿在这里谢过皇祖母的教导了。皇祖母的教导孙儿必时刻紧记在心。”银月先看了看弘历,再一次转过头来又看了看我。一副“真不明白你们搞什么”的模样。
“皇上,陪哀家去走走吧。”我朝弘历说了句。“额娘。”我朝银月笑了笑:“丫头,额娘想吃你做的桂花糕,能做给额娘吃吗?”弘历扶着我一路去朝御花园走去,银月自去弄她其实并不会做的桂花糕去了。
尽管御花园我很久没来了,但却还是那个样子,除了花不一样之外和以前几乎没什么分别。站在园中的一处搭在假山上的凉亭里,我看着远处我熟识的一处房屋,那是负责御花园打扫的宫女们住的地方,也是我曾经呆过一阵的地儿,记得那时候的晚上我甚至还爬到过屋顶看月亮。
那时候的我,年轻,是那么的有力,远不像如今这般就算上几阶台阶都要靠人用力托着。也许人就是这样,一旦老了就越来越不中用了吧,就像现在,才走了几步路,站了一小会,就感觉一阵阵的倦意袭来,连手上的一串珠子都不小心掉了下去。
不用我吩咐,弘历已经叫了侍卫去捡。没多久,一个看模样像是“二等虾”的侍卫就拿着我的珠串上了来,呈给弘历,再由弘历交到我的手里。“你叫什么?”我接过弘历奉来的珠串,开口问那个侍卫的名字。
“奴才善保,叩见太皇太后老佛爷。”那名侍卫一听我问话,急忙一个叩首。“善保?这名字好熟悉,难道是他?”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好奇。“你是旗人?姓什么?”“回太皇太后老佛爷的话,奴才是满洲正红旗人,姓钮祜禄。”
“!!!”“钮祜禄·善保?那不就是······”“哀家问你,你父亲可是那个死在福建副都统任上的唤作钮祜禄·常保的世袭三等轻车都尉?你伯父可是原先在江南做过一间大酒楼掌柜的和秉(就是那个原先帮过我打理生意的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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