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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的脸上都现出几分尴尬,半天才拍拍他后背:“我不动你,我给你洗干净。”
林长思眯缝着眼盯了他半天,好像看他说的是真的才有几分犹豫的松了手,感觉到男人没有不规矩的动作后才又放心沉睡过去。
男人手指在内壁上摸索着,掏弄几下,水面上浮起点点白色浊液。
有几次男人不小心碰触到少年的敏感处,那酥麻的感觉让初尝情欲的少年忍不住轻声呻吟几声,面色绯红,模样十分诱人。
男人忍不住起了坏心,故意在那凸点处按揉两下,怀里少年身子瑟缩的更厉害,再加速抽插揉弄两下,经不得逗弄的少年身子一挺,便脱力的射了出来。
男人亲昵的用布巾擦干净他下体,又用大布巾包了他,在他额头亲了亲,才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床上。
他们在房里倒是亲亲热热,外面的林九爷却是尴尬的不行,窗户的门板薄,偶尔便漏出几声少年稚嫩的呻吟,他已经年过七十,自然知道屋里在发生什么,但是屋里一位是他曾经亲密的哥哥,听到哥嫂的暧昧情事,他一张老脸都被刺激的面红耳赤。
等林千里忙完,林九爷早不敢呆在门外,而是坐在屋外的亭子等候。
“千清,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低沉清冷的声音。
如果可以,林九爷真不想顶着老脸进这个刚才发生过亲密情事的屋子,不过他知道他二哥根本离开不了林长思多远,只得厚着脸皮走进去。
“二哥”林九爷进了屋轻唤了一声,林长思早被收拾好,床上也换了干净被褥,他已经睡着了。
林千里从屏风后走出,身上随意套了件水蓝的袍子,刚才还湿淋淋的头发已经干透,飘散在脑后,模样慵懒而淡然的对着林九爷点了下头。
这副模样,一下子与林九爷脑海中的一段记忆重叠了。
那时候他还年少,不过六七岁,二哥在军队里摸爬打滚几年,已经身居高位。
那个时候是林家最繁盛的时光,每晚二哥从军队回来的时候,便是穿一件水蓝的长袍,披着狐裘披风,飘散着长长的发丝,身后跟着两个副官,气势凌人,孤高冷傲。
可是这一个表面冷傲的男人在内心里却对家人朋友都是体贴入微,温柔如水。
娘亲出身神秘,嫁人了带过来的家规也繁多,尤其遵从古礼,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从小便规定不允许他们兄弟断发。
清政府倒台之后,实行剪发革新,军队里更是如此,二哥因为长发吃了许多的苦头,却还是因为母亲的要求保留着。
这样的温柔,以前的二哥从来不吝啬于表现给家人。
现在……
林九爷看着现在站在面前的林千里,阴邪狠戾,已经完全不是当初的样子。那一场巨变,改变了每一个人,经历过的人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
他永远都记得,母亲哭泣着把年幼的自己放进桶里,满脸含泪的把盛着二哥骨灰的蛊盒和一本古书交给自己,哭泣着让他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要忘了这一天,永远不要忘记为林氏一族报仇。
他抽噎着应了,母亲哭着狠狠亲了他脑门两下,然后就放了绳子。他被放到井底,浸没在冰冷的井水里,过会顶上唯一的一片天都被遮蔽了。
他缩在桶里冻的瑟瑟发抖,听着外面的哭泣惨叫,只能保持沉默,怕被发现,他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
他也不知道他在井底呆了多久,他只知道他被幸存的家丁仆人放出来的时候,他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他腿萎缩,虽然没瘸但是留下了严重的病症。
他想着想着眼神放空显得悠远起来,林千里瞅他两眼,声音低沉的唤他一声:“千清”
林九爷回过神来,语气里还有几分呐呐:“二哥,对不起,岁数大了,越来越爱回忆往事了。我们还是说正事把!”
他看林千里没再说话,便又继续说道:“经过昨晚,您可以现身了,证明你已经挣脱了锁魂钉的束缚,那禁书上记载的方法生效了。”
“不错”林千里点点头,昨日他便从林长思身上获取了大量的灵气,以前林千清供奉的简直不可与之相比,借用那灵气他轻易便破了锁魂钉的束缚,果然岐黄之术是玄之又玄。
林九爷点点头,停顿了几秒又继续说道:“那二哥,您要抓紧时间让长思……”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林千里便抬手对他做了个禁言的手势,回头看了眼床上安睡的少年,确定少年还在沉睡才放心过来,转头对林九爷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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