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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了。他出事之后,我整天以泪洗面,可是到头来有什么用呢?他妹打电话叫他妈来接我,我不情愿,但还是去了。第二天,正月十五,他回来了。森警找不到我,打传呼,男朋友知道了,说我是先认识了森警,然后要跟他分手。我气,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吵架,我很虚弱,还是想站起来抽他。老天爷,你干吗让这种人活着?!他一边伺候你,一边跟你吵架。我已不愿意再这样等待我走了,到市里,给森警打电话,他来接我,说:“明天把你送回家吧?”我不让,因为有过一个男朋友到我家了,再有人去,农村,会有风言风语。他说:“不管怎样,我们认识一场。虽然不是我的责任,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出事。”他把我送回家,我妈和继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安心养身子。我妈天天给我做饭,这是我长这么大惟一一次感受到浓浓的母爱。我继父比我妈大15岁,森警比我也大15岁。他跟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回家吗?我挺喜欢你的,我感觉自己回到了二十几岁!如果有可能,我可不可以‘上岗’呢?”我挺烦的。我跟社会上的人谈恋爱谈怕了,我不知道一个人在说爱我之后,会不会转身对另一个女人说同样的话;我怕有一天我的拷机响了,又有一个女孩告诉我,她是谁谁的老婆。我说让我冷静冷静吧,我受的伤够多的了!他走的时候说:“你好好养病吧,我会来看你的。”过了半个月,他真来了。我妈和我继父跟他聊了几次,说:“他除了大了点,其他都行,你自己看吧。”知道甜言蜜语没用,但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他不说甜言蜜语,你就担心他是不是不爱你了。我和森警开始是他一句关心的话,结束是一个手机短信息。和我相依为命的二姐后来考取了南京的一所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南京。她打电话给我,让我来南京散散心。我来了。到南京那天是4月4日。又是4月4日,那么巧。到南京来几个月了,连你,我才认识7个人。很失意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想谁。小时候想二姐,现在二姐有男朋友了,我该想谁呢?不知道。有人可以思念的时候,觉得思念是痛苦的;没有人可以思念的时候,那种空虚是痛苦所不能比的。来南京的时候,森警说:“丫头,你打算待多长时间?”我说一个月,他说:“好,到时候我去接你。”我心一动,我说如果你不去接我,我这辈子不会再回东北了。本来讲好“五一”他来的,但是单位安排他值班。紧接着他孩子阑尾开了刀,他老父亲又住院,他一推再推。虽然确实有原因,但是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适合我。我们相差15岁,可以算两代人了。5月20日,我觉得挺没劲的。我想,南京虽然没什么让我牵挂的,但如果我回了东北,我会想起和男朋友走过的足迹,会想到快乐,更会想到痛苦,我想还是留在南京吧。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息:“等待有时候是幸福的,有时候是痛苦的。时间可以带来一切,有时候又会带走一切。我已不愿意再这样等待”他回了一条:“有的事情现在不能对你说,你要是不愿意等,就不要再等了吧。”倒也干脆。就这样结束了。李晶晶擦净眼泪,长舒了一口气:“你知道吗,我很久没流泪了,我以为我的心已经死了,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么多的泪水!”我说:“你还不到20周岁呢,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她说,回过头来看,其实每一个痛苦都是自己给了痛苦来的机会,以为自己长大了,知道什么叫“爱”了。她希望这个世界上不要 再有女孩重蹈她的覆辙。“不会再回东北了!”她摇了摇头。但愿南京能给她一片新天地。
第三部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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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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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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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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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2000年5月15日晚上,我和几位同事在南京人民大会堂看话剧《茶馆》。9点多钟,台上王利发正问松二爷:“还是黄鸟吧?哨得怎样?”我的拷机响了。松二爷说道:“还是黄鸟!我饿着,也不能叫鸟儿饿着!你看看,看看,多么体面!一看见它呀,我就舍不得死啦!”听完了这一段著名的台词,趁着大家鼓掌,我打开拷机,见到一位先生的留言:“我经常看《原声》版,我也想跟你说说”按约,16日晚上,我们通了电话。破釜沉舟我三年前中专毕业,被分到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工资不是很高,700多块钱,但也够花了。厂里有集体缩舍,有食堂,年轻人在一起,晚上打打麻将,喝喝酒,很轻松,很开心。去年,厂里来了一个女大学生,到我们车间见习。我的爱情我不懂我是团支书。澳门回归,车间要出一期黑板报。党支部书记向我推荐她:“你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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