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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蒋」先生打来电话,邀她晚餐,两人的声音相差十万八千里,她才晓得自己错过了一个好「声」男人。
「我又不是超人,有人规定艾晴不能生病吗?」她开自己玩笑。
「当然不能,爱情生病,会惹得一堆男女伤春悲秋,所以爱情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在最佳健康状况。」他也同她开玩笑。
「你取笑我的名字?」她不依。
「你真的叫爱情?不是艺名?」姜贯承诧异。
「当然,我不是艺人或作家,干嘛弄个艺名来愚弄别人和自己。我姓艾,艾草的艾,晴天的晴、」她正式介绍自己。
「好特殊的名字,你的父母有创意。」
「假设你知道我大哥名字叫艾帼,我姊姊叫艾珈,还觉得我父母亲有创意而不是懒惰的话,我想你们可以一起去庙里结拜。」这个名字,让她当了二十几年笑柄。
「真的?爱国、爱家、爱情,好吧!我不用创意,我用勇气——你的父母很有勇气面对未来几十年的子女埋怨。」
「他们说,那是身为父母亲的权利,如果我们也想享受取名字的快感与权利,就要自己想办法生小孩。对了,你的名字呢?」
艾晴的手机在响,她不想理会,怠职一次吧。
「我是你前一位相亲人士,那么快就忘记我的名字?真教人难过。」贯承假意
哀怨。
「我承认自己弄错了,很抱歉。」快人快语,她不扭捏作态。
她率直的道歉让他吓一跳。
「不要对我说抱歉,其实我也弄错人了,我误以为你是我上一个相亲对象,要不是你最後那一大篇声明,让我搞清楚错误在哪里,说不定我会打电话去骚扰人家。」
「上一个相亲对象?你也进入被逼著非相亲下可的年龄?」
「没错,我三十三岁,生活严重枯燥乏味,相亲早就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份。」
「别悲观,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价值不会高过一个三十三岁的老男人,有我在後面撑著,你可以安心过日子。」
「逗算是安慰?」
他的微笑持续留在睑上,找来纸笔,贯承靠在床边,一笔笔描绘出一个生病的「爱情」。
「看你怎么想喽。」
连连几个咳嗽,她忙吞几口开水,不想自己的声音嘎噪难听,更不想制造出杜鹃啼血猿哀鸣的悲怆场面。
「你感冒了?很严重吗?」他关心。
「你是神医,不用望闻问切就能诊断出病情,早知道我应该省下一百二十块挂号费,直接找你拿药。」
她开始想像他的长相,他有没有一双和他声音成正比的好看眼睛?
「我没那么神,医生怎么说?」
「病毒感染喽,我的白血球很没用地举双手投降,唉!为什么我的白血球没遗传我的强悍坚忍?」遗憾……
「它只是你的白血球,不是你儿子。」
两刀黑笔,他切去纸上美女的长头发,俐落女人不会让一头长发干扰她的行动。
加粗双眉,艾晴的个性现形。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取名字权』和『遗传权』都要在生育下一代之後,才能顺利获得?」
「没错。生育过後你还可以额外获得不少权利。」
「比方说呢……」
艾晴的手机又响了,是小米拨来的,她知道要是自己执意不接,小米肯定认为自己病得将要驾鹤西归,可是,她还下想松掉手中的电话。
「比方教养权、监护权。」
「这两个权利听起来不太有趣。」
「是不太有趣,不过有一个可以抱、可以亲、可以玩的小孩子似乎不错,你没有想过吗?」
「在孩子身上我只看到麻烦。告诉我,你有几公分高?」艾晴转移话题,不想在小孩子身上绕,眼前,她想到小孩只会联想到「不堪回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的身高很重要吗?」
「当然!男人可以丑、可以笨、可以穷,就是不能不高。」
「为什么?」
「高个儿男人,身材线条漂亮,衣服设计比较简单,就算有新创意也容易表现。」在这方面,她是专业人士。
「听起来……你是做服装设计的?」贯承问。
「对!我专门赚爱美人士的钱。告诉我,你很重视外表吗?你很会搭配服装配饰吗?」
「我没想过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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