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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就地晕倒过去。
满场的宾客看着这一幕只觉心胆俱寒,嘴辱发白,四肢哆嗦,却是没有人敢发出一丝的声音,今日到场之人皆是桑木王皇显赫一方的人物,可在这一刻,他们就像那待宰的羔羊,心里根本生不出一丝反抗之意,整个礼堂之中,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挽月公主呆若木鸡,面若灰死,今日原本是她的大喜之日,她正为嫁给了自己一心期许的如意朗君而雀跃不止,却不想在喜堂之中,心里的一切美丽期许都成了虚幻,眼前的那刺目的点点腥红,似乎正在对着她嘲弄冷笑。
她心里的那个顶天立地的如意朗君不过是一个假象,在他那龌龊无耻的嘴脸之后还阴藏着这样可怕的内幕交易,如今,在喜堂之上,他自己四溅五步,魂飞魄散不说,还累及自己刚刚拜完堂就成了望门寡,为什么,我挽月会有这样的命运?在这一刻,这位刁蛮的公主在心中这样问自己。
“师父,我,我想留下来,照顾母亲。”隐在虚空中的方怡看着这一幕,双行清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她看着已魂飞魄散的兄长和静卧在地上的母亲,整个心都纠成了一闭,她微微侧过螓首,看着宁小青低声道。
“留下来就不必了,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你的母亲,我一起带起罢。”宁小青微一摇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并不是她的本意,方潜的死活,她不想管,但是张幼芯这个可怜的女人,即便没有方怡的求情,宁小青也很难作到弃她于不顾。
宁小青的手指在虚空中朝下一点,一道淡淡的光晕闪过,张糼芯顿时从喜堂中央消失不见,被她收到了白玉净瓶之中。
至于喜堂中的新娘和满场的宾客,这些人都是和宁小青素不相干之人,只要宁小青不在这里,他们便不会受到牵连,这些人在桑木王朝这块地盘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只要不出现外域强者,他们的性命并不会受到威胁,宁小青自然不需要为他们担心。
方家堡的这场变故,最多会对他们造成一些心里上的阴影,其它的一切,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当然,真正受到打击的就只有方家堡了,可凡事有因有果,方氏一门自己曾种下的因,如今得到这样的果,却是怪不得别人。
人生的竞技场上可以携手,但是没有平手,方潜对于宁小青来的说,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拳手,自然更加不具备平手的可能,在他开始算计起宁小青的那一刻开始,今日的结局就已注定,而方家堡的结局,亦是如此。
方家堡今日喜堂中发生的一切,很快会成为过去,接着被人遗望,而世界,仍然会按照它原有的轨迹运行,成者王侯,败者寇,这,就是天地规则。
宁小青对这些并没有太多的感该,她将张幼芯收进白玉净瓶后,带上方怡,就朝着风云酒镇飞去,穿行在棉絮般的白云中,宁小青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到风云酒镇的情景。
那时候,二人,一驴,外加小星这个喜欢卖萌的小正太,一路之上,欢声笑语,往事历历在目,而今石毛驴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方怡沉于伤痛,小星跟在白丘与欧阳建平的身边,昔日一众,今唯有自己一人,心中重重的踏在这条旧路之上,她的心里莫明的染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悲意。
“你,还有我!无论是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的。”识海中的绝仙剑感应到宁小青情绪中无意流露的悲伤,忍不住出言安慰。
“你说得不错,我还有你,呵呵,乌灵,最近我似乎很容易情绪化,难道是一时遭遇的事太多了,洒脱淡然的本性已经一去不返?还是说,我原就只是一个心里承受能力一般,习惯性自忧自怨的庸人?”宁小青忍不住对绝仙剑吐槽。
“嗯,怎么说呢,你是性情中人,最近在你身边发生的事,件件都击中了你的软胁,你有些失常也没有什么奇怪,待你理顺这一切的时候,自然就好了,我不是人,对人类的感情理解自然是没有那你们那么深刻,但是,我觉得,有些时候,不需要给自己施加过多的压力。”
“你想,原本压力就够重了,自己却还在不断的给自己施压,一旦压力超过了自己承受的极限,你就算是不会消亡,只怕也会入魔。”绝仙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真实思维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宁小青遭遇的一切,它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劝宁小青,此刻难得她自己提出来,绝仙剑自然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它相信,以宁小青的智慧,不难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哈哈,还说你不是人,我看即便是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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