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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对着梅可卿,昌鸿本能的站在了妹妹的前面,吴志高摆了摆手笑道:“梅掌柜没见过这场面吧,哈哈……。难怪啊,一位文弱掌柜的,平日里还是专心与算盘打交道好了,念你是行业公会主席,我们汪主席说了,还需要你在行业里起着带头模范作用呢,哈哈……”
吴志高跋扈的笑声回荡在礼堂上空,就在大家僵持着对峙着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一位黑衣男子,头戴草帽,草帽下只露出两只眼睛,其余的被一块黑布遮盖了,只见他一个漂亮的连贯飞脚,将吴志高和毛头的手枪踢翻在地,然后,又在空中一个三百六十度的鱼跃翻转,一脚将吴志高踹到十米外,拉起梅可卿道:“你们跟我走。”
说完,拉着梅可卿就往礼堂的一个侧门跑去,梅昌鸿也紧随其后。三人很快出了钱庄公会,一路跟着那位黑衣草帽男,草帽男貌似很熟悉这一带的地形,可卿和昌鸿跟着他,穿梭在宁波路附近的小弄堂里,七转八拐的,很快就出了弄堂,来到了一处热闹的大街上。
梅可卿感觉此人似曾在哪里见过,猛然想起,在自家泰丰的二楼,有一次看见过这位男子,因为他的奇怪装束,引起过梅可卿的注意。
她不禁问道:“先生,请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暗中跟着我?”
“姑娘,我是谁不重要,受人所托,姑娘的生死安危,我有责任在身,还请梅姑娘以后多加小心,在你危难的时候,我会出现在你的身边的。”黑衣草帽男答道。
梅可卿听这位神秘的草帽男叫自己梅姑娘,不禁一惊,自己是女儿的身份,除了家人,外人没人知晓,而且这位黑衣神秘男竟然可以叫出自己的姓,这不禁让梅可卿疑惑起此人的身份来。
黑衣男看出了可卿的疑虑,笑着道:“你们叫一辆黄包车回家吧,记住了,梅姑娘,多留意身边,多加小心,你还会遇到危险的,不过我会暗中保护你的,后会有期。”说完,一溜烟,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梅可卿看着黑衣男子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怔怔的站在那里,梅昌鸿见状道:“你见过此人吗?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保护你呢?”
“我见过他,有一次在泰丰的二楼,我当时正站在窗户前,看见这人正往我这儿看呢,因为他的装扮很奇特,所以我映像比较深。至于…。。他为什么要保护我……这我真的不知道。”梅可卿若有所思的道。
“他说你还会遇见危险,可卿…。。那会是什么危险呢?哦,在生意上,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昌鸿好奇的问道。
“没有,哥,你知道泰丰的,泰丰一向本着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原则,这也是爹的祖训,可以这么说,泰丰的信誉在同行中都是有口皆碑的,这点我不担心,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昌鸿问道。
梅可卿沉默片刻道:“这事与泰丰的生意无关……”
“那…。。会与什么有关呢?可卿,你有什么事情瞒着哥吗?”昌鸿道。
“哦,没有,哥,黄包车来了,咱们回家吧,”
第十七回 伪币计划
上海虹口,是民国时期日本人在沪活动最频繁的地方,在上海沦陷期间,虹口素有小东京之称。尤其是香烟桥路,一到夜晚,两旁的小酒馆,小酒吧里闪着魅惑的灯光,狭长的小路,不时有踢踏踢踏的木屐碰击青石路的声音,三五个涂着厚粉的日本女人,身着和服,说笑着,脚上的白袜子和涂的犹如砌墙头那样惨白的脸庞,在清幽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有时,又会从日式的窗户里,隐约传来酒醉后,男人含混不清的日式小调民谣,这凄楚的歌声里,常常伴着哭腔,与其说在唱歌,不如说是战时,日人在异国他乡的思乡之情。唯有在这条狭长的小路上,那些个为了战争而背井离乡的日人,暂时找到了慰藉乡愁的地方,熟悉的家乡曲调,熟悉的乡音,熟悉的饭菜香味,熟悉的日本女人的温柔气息。
这条并不出名的小路,俨然成了民国时期上海沦陷后,日本商人,军官军人的临时家园,他们或许在这里买醉,贪图一醉方休之后的快感,或许扑到在某个女人的怀里,贪恋一下日本女人独有的温存,享受因战争而久违的母性回归。
一家名为京都酒馆的木门前,一位男人望了望门口的闪着霓虹灯的招牌,确认这是京都酒馆之后,掀开了画有日本侍女图的布帘门,走了进去。他便是日汪政府财政部长周达海。
小酒馆内灯光柔和,一位穿着和服,年约三十左右的女人鞠着躬,笑脸相迎道:“是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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