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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现在的酷拉只能这样仰望着一丝不挂的自己,躺在黑色丝绒的床上。
身体似乎已经麻木了,酷拉试着转动脖子,这只唯一还自由的地方,引入眼帘的是随意摆放在床头柜的蜡烛。想起之前鲜红的烛油滴落在身体上的痛苦,酷拉就忍不住瑟缩,还有扔在床上的藤鞭,只要看到这些东西,他的身体就会产生轻微的颤抖。
无法忘记之前匍匐在鲁西鲁的膝盖上,发出了怎么样的呜咽声,哀求着那残酷的手不要鞭打着自己。
鲁西鲁仍是一脸镇定,不,那绝对不是镇定,而是内心黑暗。
和酷拉的发出的声音截然相反,鲁西鲁毫不犹豫的动手了。
白皙的臀部因为充分的击打而变得十分红润,毛细血管在皮肤表层之下破裂,那层红色透过皮肤层而从下面渗透出来,就像血丝缓慢地附上水面一般,那是十分艳丽的颜色。
按住酷拉不断打颤的身体,鲁西鲁的手在已经瘫软部位上下滑动,灵敏的手指舒缓抚摸着,于是酷拉的身体再次做出了诚实的反应,血液集中到了一点,疼痛的灼伤感渐渐变成了一种火热的、融化的感觉,并不是不痛了,而是濒临了临界点,反而期望得到更多的惩罚,得到更多的痛楚,这样才会更有感觉。
不知何时,鲁西鲁坐在了床边,他看着酷拉吐出命令,“过来。”
酷拉犹豫了,不说他现在的姿势要挪动到鲁西鲁身边有多困难,而且他总有些心理障碍,不太想靠近鲁西鲁。
低沉却蕴含着压迫感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了,“过来。”
酷拉心底微妙地一颤,他虽然不想,却仿佛被拉线控制着的提线木偶一般开始向发出声音的主人走去。
“真是不听话呢”,鲁西鲁轻描淡写地说,但是酷拉却猛烈的摇起头来,他知道违背鲁西鲁的话之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酷拉的呼气急促了起来,本因为疲倦而没有睡好、充血的眼睛也变得更加红。即便如此,鲁西鲁还是没有放过酷拉,他在酷拉能够看见的视线范围中,拿起了放在床边的刑杖。木质的刑杖上面裹着着黑色的皮革,鲁西鲁甚至都没有在自己的手心上试一试力量,就直接打落在酷拉的身上。
包覆着皮革的刑杖和皮肤一接触,很快形成一条淡红的痕迹。随着刑杖不断起落,那红色的范围越来越扩大,程度也逐渐加深。很快,酷拉的臀部成为血色充盈的瑰丽景象,咬紧牙关的酷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很疼吗?”
鲁西鲁将酷拉翻了个身,两个人终于面对面。就算觉得很疼,酷拉也忍耐着拼命摇头。
显然清爽的鲁西鲁已经淋浴过了,他和酷拉的肌肤紧贴在一起,略微冰冷的手缓缓抚摸着酷拉沾满了汗的皮肤。鲁西鲁舔舐着酷拉胸前光洁的肌肤时还能够尝到淡淡的咸味,让他好像食客正在细细品尝某种美味一样。
“真的不疼吗?”
鲁西鲁凝视着酷拉,名为恐惧的情绪从心海中升腾起来,酷拉摇摇头,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如果顶撞鲁西鲁,就会被那样惩罚着,那么如果顺着鲁西鲁的意思呢?
如果这样会不会就不那么痛苦?
“真是好孩子”,鲁西鲁仿佛很满意酷拉的回答,将指尖戳入了酷拉的臀缝中,同时酷拉后背同时升起颤栗和恐惧。既迫切渴望,又深刻害怕。酷拉为矛盾的自己觉得羞耻和痛恨,总觉得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会被快感而控制意识。
“是好孩子的话,必须奖励你才行”,鲁西鲁在酷拉蜿蜒的耳廓中以舌舔着,看到光裸的雪白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的时候,感觉像是小动物一样可爱。
才只过去了两天,从顽固不化已经被调教了到了这个地步。鲁西鲁知道,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酷拉都不会再有任何抵抗,不过还不能拿去束缚,因为从酷拉的眼睛中还是能够看出道德观在折磨这他。
如果能够彻底丢开那些尊严,酷拉又会变得怎么样?只要想象到那样的结果,鲁西鲁就像很愉悦般地扬起了嘴角,在人心崩溃的一霎那,才是最美的时刻。真是期望这样的瞬间能够早点到来……他抱住了酷拉,这一天,他也会一次又一次地让酷拉哭喊流泪,获得至高无上的欢愉。
酷拉看着眼前的鲁西鲁,他很美,酷拉没有见过比他更俊美的脸,但是这绝不是一开始喜欢上鲁西鲁的原因。
可是现在他已经快要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为了避免那种锥心的疼痛只能服从鲁西鲁,为了让快要到极限的身体得到释放只能蜷伏在鲁西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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