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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玩得十分尽兴?”
“会吗?”她忍住直窜上胸口的酸气,强打起精神,“我只是尽情妇的本分而已。”她一笑,“今晚表演得算称职吧?”她对他妩媚一笑,双手勾着他颈项。
“你玩得过火了!”竟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调情。他冷然的说:“与其说你当了个称职的情妇,不如说你成了风靡全场的交际花。”
“交际花?”桑怀哲笑了,“我像交际花,你呢?你不也和其他女人打情骂俏?”
“你在乎?”
“我……才没有!我干啥在乎?”她微微一苦笑,“以前我不是很懂,认识你之后总算明白了,爱情这路子,谁下的感情多,谁就吃亏,感情路上最大的赢家,往往是你们这种人。”
“会吗?”她的这些话令原本深锁眉宇的聂煊霎时松展了眉宇,觉得喝醉后的桑怀哲比清醒的她,更愿意面对自己的感情。
“当然会!敢问你,又对哪个女人用过真心了?”她指着他,“男人……都是没心没肝的东西!”
“有些女人不一样?像你啊!你不也不曾对哪个男人动心?有资格为那些多情女子叫屈的,是那些同为多情者,你没资格。”
“谁……谁说我没有资格。”桑怀哲侧着脸看他,脸上净是醉后的娇憨,“你……你知道吗?其实……我……我、我喜欢你,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我知道。”尽管他知道她醉了,他早就知道她喜欢他,但是,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仍是教他窝心的直想把它珍藏起来。
“那你……为什么……”过量的酒精在她体内作怪,她现在不仅想吐,还想睡,“为什么……从来也……也不表示什么?你是不是在心中笑我……笑我的自作多情?”摇摇欲坠的身子使得她必须要攀紧他的手臂才能站稳。
“你说太多话了。”聂煊在她额上一吻,睡吧,明天一觉醒来,希望你还会记住今晚的话,记得你曾亲口说过你喜欢我。“
第七章
“小猪,该起床了吧?”一身淡淡的肥皂香味的聂煊刚从浴室走出来,趁着桑怀哲仍熟睡时,他已到剑道室练了近两个小时的击剑回来了。
“不……要吵……”她含糊的说,眼皮动了动,又把脸埋到枕头下。
“不必上班吗?已经快十点了。”
一听到十点,桑怀哲立即跳了起来,惊慌的说:“十点?!完啦!”她二话不说的起身跳下了床,“迟到了!完了!”她还来不及往浴室冲就给聂煊拉坐到大腿上。
“今天星期日上什么班?”真要上班的话,他也不会现在还在这里蘑菇,“更何况……你上个星期,不是已经跟医院递辞呈了吗?”
是啊,她不是已经成了无业游民了吗?桑怀哲慌张的神情被若有所失的忧伤取代。
“怎么不说话?”聂煊不爱看她没精打彩的模样,觉得就算是生气,也比现在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好。“你的辞呈在我手中,若想回去上班,随时可以回去。”
他在暗示他是她的顶头上司吗?桑怀哲不悦的蹙了眉,“别老是提醒我,我的一切都掌控于你手中,行不?就算……就算……”她深吸了口气,“就算是你的情妇,也请尊重我。”
“为什么你开口、闭口都非提‘情妇’两字不可?”他十分不喜欢她提那两个字。
“难道不是?”她不愿一大清早又被老问题坏了一天的心情。可……噢!算了,打从成了那笔可笑的交易后,她的心情哪天舒展过了?桑怀哲揶揄的说:“你的那些朋友、医院里的同事,不都是这样看我的吗?”
“那你呢?又是怎么看待自己?”
他的问题,问得桑怀哲无言以对。她是不是也同样把自己界定在“情妇”两字了呢?否则,她为什么会那么痛苦?是不是在私心上,自己一直期盼不要背负着这可笑的名称,和他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她是爱他的,不是早就承认了吗?
“你不是也将自己列入了情妇吗?”他炯炯的目光逼得她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将自己列入情妇之列,就不该有非分之想。”
“什么意思?”她猛然一抬头。
“男人养情妇只为了生理需求,而女人甘愿当情妇,不过是为了钱,除了各取所需之外的东西,就属非分之想,尤其是爱情。”聂煊托起她的脸,“怀哲,你太不会隐藏心事了。”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天呐!难道……他知道了吗?不可能!她这么小心翼翼的隐藏,一向都自认自己的演技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