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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上了。好在,儿子总算是开了窍,不再为了一个女人寻死妥活了。
可是等拓拔苍木见到自己那个未来儿媳,这才明白儿子为何与她一见钟情,急吼吼地马上就要娶她过门,那位名叫多弥沙朗的姑娘与娜布伊尔竟有六七分神似,像极了未出嫁前的娜布伊尔,自己这个傻儿子对娜布伊尔终究是难以忘情啊工
不办……他终于肯结婚了,这就是件好事,时间久了,他心里的结会解开的。这位多弥沙朗姑娘长得很漂亮,丝毫不逊于的娜布伊尔,儿子早晚会渐渐忘记娜布伊尔嫁给李光睿大人带给他的创伤的。
多*……”冰山上的雪莲花,沙*……”带来幸福的仙女口希望这朵雪莲花治好儿子心灵的创伤,成为给他带来幸福的仙女,唔……最好明年再给自己带来一个大胖孙子,那就更加完美了。
拓拔苍木没有嫌弃那个多弥沙朗姑娘出身低微,只是一个行商的女儿,也没有嫌弃她那肥胖壮实的像一头牦牛的母亲,她那个母亲市绘极了,尤其还喜欢饶舌,当两个谈好儿女婚事,送走这位母亲之后许久,拓拔苍木的耳朵里还在回荡着那个胖女人喋喋不休的声音。
好吧,不管如何,只要儿子肯结婚就好,哪怕这个女孩儿是个行商的女儿,还有一个长舌妇的母亲口拓拔苍木还是把婚事尽可能办得隆重,广邀夏州军政各界的头头脑脑,以及正在夏州城内的各大部落头人、贵族来参加儿子的婚事,给足了儿子脸面,希望经过这桩大喜事之后,能够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紧张的父子关系。
夏州的文武官吏、头人酋们也很开心,经过绵延两年之久的战争,每一个能开怀畅饮、放松自己的机会他们都不愿意放过,再说拓拔苍木是个老好人,为人很圆滑,对谁都客气的很,是个很知礼的老家伙,他的面子不能不给,所以但凡被邀请到的官员、头人,全都准时赶来赴宴了。
防御使府贺客盈门,车马塞路,院子里搭起了流水席,三十头牛羊都已宰杀完毕,正在大锅中随着沸水滚上滚下,把浓郁的香气飘扬开来,年轻的男女在院子里跳着锅庄。
花车到了门前,多弥沙朗姑娘由她那喜欢饶舌的妈和一个舅舅搀扶着进了门,后边是荷箱担笼的礼物,一车双鞋垫,一百双鞋子,一百双袜子……
这些东西本该是新娘子自定下亲事开始就亲自手工制作的,应该由她自己来做,以显示新娘子心灵手巧,不过……这一箱箱舟鞋袜礼物自然不可能是沙弥多朗姑娘做的,就连它们都是拓拔苍木置备的。
“唉,我这个亲家……真是个一毛不拔的市恰商人,要不是为了我儿,我拓拔苍木怎么也不必和这样一户人家攀亲呐。她的女儿再漂亮,嫁过来也只能做个妾。”拓拔苍木一面腹诽着,一面带着儿子迎上前去,笑容可掬,将亲家和新媳妇迎进大厅。客厅中的喜庆气氛立即达到了**……
呜……呜呜……号角长呜。伴随着雄浑悠长的号角,草原的尽头突然涌起一线浪潮,汹涌而来,片刻功夫,蹄声如雷,战马如浪,马上的骑士出“喔噢喔噢……的怪叫,直接踹破营栅,沿着黄土的城坡,冲进了黄羊坪大营。
负责北线毛乌素沙漠防线的都不是李光睿的精锐部队,面前横着一条不可逾越的天险,且无险隘可以立寨,设立营防阵地根本就是多余的,之所以在这里设兵,只是常规性的预防措施,军营中有烽火台,他们真正的作用,不过是负责东西各线的烽火传递,因为烽火烽烟也有一个有效示警距离的问题,东西两线如遇敌情互相传递警讯时相隔太远对方是看不到的,中间就需要一个承上启下的烽火台,因此在这里设营扎寨,也算是一举两得。
营中的士兵绝未料到在绝不可能出现敌人的地方竟然杀出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兵马,这里周围一马平川,来敌早早的就被他们现了,但是懒散惯了的他们想要进入防御状态却着实费尽了功夫,要穿好甲胄,要找出刀枪,要去营房中搬出箭矢,等他们盔歪甲斜地跑向那低矮的防御工事时,十人一小队的铁骑,已经像一**巨浪,迎面扑来。
弩、斩马刀、战斧、长矛,随着风驰电掣而过的隆隆铁骑,毫不怜惜地招呼到他们身上,一时间头飞腰折,残肢断臂,鲜血涂满一地,铁骑片刻不停,呼啸而过,紧接着是第二个十人小队,势若雷霆。这是一场一边倒的血腥屠杀,当五波浪潮卷过之后,整个黄羊坪营地已看不见一个活着的守军,后续的铁骑仍在隆隆而过,好半天,才是一辆辆大车,载着沉重的盔甲、陌刀和陌刀手,旁边则是骑着雄骏高大的阿拉伯马的老爷兵。
当灰尘渐渐消散之后,被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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