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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才怪!
只有婉妃,被皇后与贤贵妃阴沉沉的看着,守在龙床边上,瞪着大眼睛瑟瑟发抖,婉妃连同娘家都是依附皇帝的菟丝草,如今皇帝病倒了,皇后若不借机发落她,那就不是皇后的作风!
等了七八天,皇上还未传来痊愈的消息,只知道这几日大良是太子监国,景王辅政,朝堂上虽然暗流涌动,但是明面上风平浪静有条不紊。
这一日,景王府门口来了几个乡下人,说是自家女儿在世子妃跟前伺候,年前世子妃递过信让过来的。按说几个乡下人胆敢在景王府门口喧嚣,乱棍打死也不为过,只是这日不巧,正好景王妃的女客长顺候夫人和固演侯夫人也来到门外,看门侍卫怕失了体统,也就着人往景王妃那儿禀了一声。
景王妃一听,碍着两位侯夫人就在跟前,没道理不着人问问,不一会儿打探消息的老妈子进来禀道:“禀王妃,来人说是丫头凝露的父亲兄长,世子妃年前着人捎过信,让凝露家人领人回家来的。”说着呈上来一封书信。
凝露这小丫头景王妃太熟悉了,成了活死人,现下还在夺曦院躺着呢,景王妃展开信纸,上头的字铁画银钩,确实是连静夭的字迹,这般力透纸背的女人手笔,别人是仿也仿不像,再看时间,年前十二月初写的。若这样说,也有几分真实。
景王妃没有深想,也碍着外人在边上,好些话不能深说,因而对着老妈子吩咐道:“着人把那丫头给送到门口就是了,还值当跑过来说,没看客人在呢吗!”
老妈子不声响,垂着脑袋退出了花厅,自去安排。
这边景王妃刚回神,固演侯夫人就让人拿来一对白玉缠枝梅花杯,正经的和田白玉,剔透白净的仿若羊脂,上头还隐隐闪着蜡质光泽,最可贵的是这么无瑕的美玉精雕细琢,软玉若想雕得精美最费刀工,难为有人匠心独运。
景王妃细细把玩,赞不绝口。这时固演侯夫人掂起一只杯子,指着杯角的一个小凹槽,挪到景王妃眼前,笑道:“王妃您看,最稀罕的地方在这呢!”
景王妃定睛一看,哎呀了一声,惊道:“这原来是青丘先生的手笔,怪不得有这样好的刀工,怪不得,怪不得。”
旁侧的长顺候夫人也接口道:“青丘先生的真品可不多见呢,据说这人脾气怪得很,一年也就雕个一件两件的东西,王妃真是好福气啊!”
景王妃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假意推拒道:“夫人说笑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这可是范夫人的爱物——”
固演侯夫人轻笑着,见景王妃说到这里,连忙接口:“王妃才是说笑呢,这东西本就是为您定做的,去年就把籽玉送去了,昨儿才拿回来,我刚接到手里就巴巴的送来了,王妃却这样客气,可是嫌弃我呢?”
景王妃本就想要,说到这哪还有推拒的道理,心满意足的受了。几个女眷说东说西,直过了半个时辰,两位侯夫人才起身告辞。
送走了两位侯夫人,景王妃拿起一个玉杯,细细的把玩,越看越爱,这时忽然一个仆妇闯进来,只说了一句,景王妃手里的玉杯应声而落,千百碎玉争相迸射,声音清亮悦耳。
景王妃那里摔了珍贵的玉杯,静夭这里却是一片欢欣,富琪拿药水蘸着,慢慢撕掉脸上凝露的面皮,露出一张挺顺眼但并不出众是面孔。
富琪刚刚洗完脸,就兴奋的满嘴跑舌头:“这一阵子可把我折磨坏了,吃饭走路睡觉就不用说了,满身上下都是规矩,最可恨的是,话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哪一句就露馅了,谁知道那毒妇这么厉害,就这样也被揪了出来……这下子那破王妃要傻眼儿了吧,哎,只可惜了那对儿杯子!”
静夭摇头笑了,看了一眼正在活动手脚的富琪,调侃道:“你倒要感谢那对儿杯子,咱们的计策并不见得高明,若不是范夫人拿它拖住,依着那人的脑筋,只半刻钟也就想明白这其间的弯弯绕绕,你也就根本出不来。”
富琪甩头笑一笑,她这样的人是无所谓假设的,反正现在人安全出来了,其他的就不再考虑,想的多了反而伤脑筋。
静夭扶了扶额头,无奈的看一眼富琪,她怕的就是富琪的这个性格,但是,却需要她的才能,因而还是吩咐道:“你先休息两日,两日过后你还有一个大任务!”
☆、第第91章
自打景王府莫名丢失了世子妃,景王严厉封锁府里消息;唯恐走漏消息坏了自家名声。景王妃则不然;她是个干脆狠辣的;眼下连静夭这个眼中钉也不知是哪个替她除了;只是她还是不放心;就怕哪一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