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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瑟不吭声。
余年继续往下说:“可是我还没有给她幸福,她就死了,据说那场大火是我的对手针对我放的,可是她却成了无辜的替罪羊!”
玉瑟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看来余年是完全相信了玉儿被他的对手良王派人烧死了的了,这个白霜霜真是不简单啊。
玉瑟伸手拿开余年的手指,在他怀里挣扎着推开他:“原来将军是把我当做了别人!愧疚吗?”
玉瑟冷冷的哼了一声,将身上余年披给自己的斗篷一甩,弯腰捡起地上的古筝,扭头就走了。
这一次余年没有伸手去抓住玉瑟,只是弯腰捡起被玉瑟甩在地上的披风。很久很久,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般的发脾气了呢,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对自己发脾气!
绚烂的烟花在夜空里绽放,玉瑟早已经回到自己的后院房间,换下了那条裙子,用一件最普通的半新蓝布棉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她一个人在没有电灯的房间里,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外面的烟花,“嘭”一声一个绿色的光柱直冲上天,“啪”一声,化成些许红色的花蕊,弯下来,噼里啪啦的闪出无数的银花。
真好看,玉瑟抱着自己的双膝,以往的元宵,父皇都会在皇宫里放烟花,姐姐每次都会调皮的给父亲申请去点那个最大最后放的烟花,每次父亲都很担心,派了很多很多人去保护金瑟,金瑟每次兴冲冲的拿了根香点着了引线,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飞奔到玉瑟的面前,牵起她的手,指着空中盛开的烟花对玉瑟道:“妹妹,你看,多美!”
玉瑟每每都会崇拜的看着姐姐,点头答应道:“姐姐,真的很美。”
可是,今天不是元宵,点火的不再是姐姐,这场烟火中自己不再是主角,只是一个卑微的看客。
玉瑟低低的叹了口气,更加紧了一紧身上的棉衣,黑暗中传来风二娘的声音:“你为什么躲着他?”
玉瑟猛的一惊,伸手去点灯,可是手伸到一半就被风二娘拽住,风二娘紧紧的扣着玉瑟的手:“你为什么不敢面对他?你筹备了那么就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吗?为什么要退缩?”
玉瑟猛的一甩风二娘的手,冷冰冰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风二娘冷笑道:“你当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忘记了和我签的协约了吧?”
玉瑟没有说话,她当然记得,但是良王不是给了她一笔钱,作废了吗?
“你以为我是良王的人?”风二娘冷冷的低声道,“不,我不是,我是先皇的人!你怎么不好奇,我原本好好的呆在青川开我的风花雪月楼,怎么会到了余年的府上?”
玉瑟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她当然知道风二娘说这番话的意思,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底细,那么她到底是帮不帮自己呢?
风二娘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去见过蓝战了,我不会说我不该说的事情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在余年的府上,和你的目的是一致的,你不要老是躲着我。”
玉瑟这时候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点,她点头道:“好吧。我信你!”
风二娘继续道:“花飞花现在和良王走的很近,余元和他的摩擦逐渐升级,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玉瑟终于点燃了灯,眼前的风二娘不再是之前的妖艳打扮,而是一身雪白的棉衣,显然是为了在大雪的背影中不容易被人看出来。
“花飞花是你楼里的姑娘,你怎么还没把握?”玉瑟给自己倒了一杯子水,转脸看着风二娘,“你要是不嫌弃我的水,就喝一杯。”
风二娘接过玉瑟的茶水,爽朗的笑道:“你都能做到,我为什么做不到呢?”
玉瑟看着风二娘将那杯水一干而尽,低声问道:“为什么?”
风二娘抬起眼,看着窗外依旧在燃放的烟花,声音空远,道:“因为先皇,知遇之恩,无以为报!”
玉瑟心里暗暗赞叹道:这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奇女子,要是身为男子,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可惜不仅是柔弱女子而且深入娼门。
侯门深似海 21
玉瑟不知道阿香她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当然更不知道余年在白霜霜生日这一天没有在白霜霜的房间里过夜,而是去了自己的房间。
余年原意是在白霜霜的房间里的,可是捧起白霜霜的脸,脑海里出现的却全是另外一个人的模样,这感觉实在是让余年甚为烦躁,所以他不顾白霜霜楚楚可怜的劝慰,依旧是没有给她一个答复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余年在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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