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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了吗?”见雪兔不回话,青婵公主明显生气了。
哑巴?雪兔猛然闪出一念,何不装聋作哑呢?也免得一说话就漏嘴。打定主意后,雪兔便紧闭嘴唇,任凭青婵公主和傀儡愁如何问话,她就是不开口。
青婵公主迷恋王的事情宫里尽人皆知,傀儡愁自然清楚,很容易猜到眼前的发生原是由青婵公主的嫉妒而起,他悔不该当初,而为了保住性命,他便在雪兔的身上盘算起主意,却不敢将求生的希望放在青婵公证的身上。
青婵公主始终不以为然,明知雪兔很可能是南殷冰华身边的人,依然作出了大胆的决定,只听她对着傀儡愁说道:“既然她不开口,你就将她拿回去,好好改造,到时候,一定会有惊喜。”
雪兔一听这话,身子都要软了,她听说过傀儡愁的恐怖,活人在他的玩弄下会比死还要难过。这一边,傀儡愁眼珠一转,阴笑浮面,随后提着雪兔匆匆离开了。
青婵公主继续坐上秋千,悠然地荡了起来,而她的面上虽然神采得意,却掩不住内心的愤怒,眼中都是恨意。就如她曾经所说的,如果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在悠悠荡荡间,青婵公主突然想到了陆千月,那是另一个让她心仪的男人,只是长期呆哥哥的身边,被王者的光环所笼罩,忽略了他的光辉,但只要一想起他,心里就会止不住地春潮起伏,浮现他们曾如胶似漆的缠绵,那个男人,很懂得女人,在释放温柔的时候,能将对方完全融化。
青婵突然将秋千荡得很高,媚笑不止,心中洋溢着另一种得意,就算失去了南殷冰华,不是还有陆千月吗?她相信她已经牢牢抓住了他,而他一定可以安抚她的心,像从前那样视她如宝。
这一边,傀儡愁将雪兔一手提着带回了他那间阴森恐怖的房子,放开手后,在他邪恶的面孔上挤出了一丝笑,说道:“只要你老实说话,我不会为难你。”
置身腥气扑鼻、满墙头颅的屋子,雪兔脚底发凉,眼光随便一瞟,就能吓出一身的冷汗。可再怎么害怕,她却是不能说出秘密,这是王的旨意,高于一切。
雪兔虽一副娇弱的样子,头脑却是十分机灵,她见傀儡愁有所忌惮,便压制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别逼我说什么,如果你现在放了我,不再伤害寒星,也许此事还有挽救。”
傀儡愁盯着雪兔,露出了奸狡诡谲的笑,说道:“可以放了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雪兔不由地心慌,问:“什么条件?”
傀儡愁阴笑了两声,说道:“把你稍微改造一下,就万无一失了。”
雪兔脸色大变,水灵的大眼比面临死亡的样子还要惊恐,她想跑,但双腿却不听使劲,立在那里不停地哆嗦,当傀儡愁狞笑着抓住她时,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傀儡愁将雪兔抱到了一张铺着白布的桌子上,随后拿起桌边一根银色的针插进了雪兔的脑袋,那一刻,他的表情极度兴奋,进入了从前那种疯狂于残虐的状态。
此时,那间破旧的屋子里,寒星依然躺在床上,但紧闭地眼睛已经打开了,如两汪清潭美丽幽静。在老太婆的时候,寒星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平淡中透着深深的哀伤。
“你终于醒了,可把我老太婆急坏了。”老太婆冲着寒星笑道,皱成折子的脸十分亲切。
寒星没有注意老太婆的说话,正暗自悲伤着,为什么枫在她屡遭危险时不再露面,好似放弃了她,如果,他真的放弃了她,她在这个本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还能依靠谁,去寻求谁?
一种绝望的感觉悄悄袭上了寒星的心头,她为之心灰意冷。为了避开老太婆的视线,寒星侧过身,尔后张着双眼茫然地看着某一个地方,丧失了坚韧的气质。
老太婆瞧出了寒星的心思,叹了声气:“不管怎样,你是我的陡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接着,她又带着严肃的口气说:“无论多么伤心,都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寒星没有动静,侧身躺着并不回应老太婆,老太婆又叹了声:“是你命中劫数,躲也躲不过的,别把感情的事太放在心上,否则,你永远走不出悲痛。”
对于寒星的身世和情况,南殷暮容未向老太婆透露什么,老太婆只能猜想,她看出寒星为情所困,就如同当年的自己。
寒星依然一声不吭,闭上了眼睛,合上的那一刻,溢出了两滴晶莹的泪珠,缓缓地,流进了淡嫣的嘴唇里,顿时,口中心里一片苦涩。没想到,她承受了傀儡愁的刺伤,却被心底的孤独所打击,一蹶不振。
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