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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高百丈,两旁都是山石磷峋,形同悬崖峭壁,真个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都不禁替自己抹一了把汗。
第七回:鸿门宴考叔反主 南鄙营子都审案
话说颍考叔把原繁装进大车带出京城,因为人单力薄,害怕放他们出来的关隘守卫又来追赶,因此寻个僻静处把原繁从车里放了出来,一路马不停蹄的向荥阳进发。直到眼看着近了京都,颍考叔才略微放心。他从侍卫中选出二十个好手,让他们护送原繁去见庄公,自己带了另外二十名侍卫,就地与原繁做别。正是英雄惜英雄,临走两人四手相执,都依依不舍,无奈一个有军务在身,一个有机密文件要送,只好忍痛挥泪而别。
颍考叔带着二十名内宫侍卫,回到制邑关口,却见那关门紧闭,戒备比来时更加森严。颍考叔心中惊异,就教手下人叫关,并出示关防文书。岂知叫了几声,关上毫无动静。颍考叔把心一横,故做粗豪状骂道:“公孙获老儿,我乃南鄙副将颍考叔,受主公之托有重要军情要回见南鄙将军公孙阏,你也是公族中人,就不怕误了大事被主公处罚吗?”话音未落,只见公孙滑与制邑守将公孙获从关上露出头来。颍考叔见了公孙滑,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公孙贵人。公孙贵人不在京城辅助太叔,却来制邑干什么啊?”他这一句话正问到点子上,那公孙滑倒噎得一时说不出话。那公孙获是公族远亲,与公孙滑虽是叔侄辈,却与公孙阏是一个辈份,只不过年纪长了公孙阏一倍。他听颍考叔点名叫他,就道:“考叔将军,太叔有令:京城有贼出逃,此关戒严。你不是在南鄙大营吗?什么时候出去的!”颍考叔笑道:“我是奉主公之令随朝贡国母的车队出的关。谁知到了半路,主公又有新令给我,因此我只得又回营去。”公孙获道:“你既如此说,我也不难为你,如果你有关防文书,我即刻放你入关。”颍考叔扬了扬内廷印发的关防文书,向他喊道:“我这手中的不是?”公孙获仔细瞅了瞅,却摇头笑道:“对不住了,你那关防已经过期。此关现在用的是京城太叔的关防。”说罢也扬了扬手中的关防文书,叫道:“你那原是红色的,现在我们的关防是绿色的。谨遵太叔令:没有绿色关防的一律不准进出。”颍考叔心中咯噔一下,心想糟糕,这公孙获果然被太叔段收买了。随即却大怒道:“公孙获老儿,制邑是国家大关,与京城太叔有什么干系?你竟敢听信太叔之令而阻扰朝廷命官办差。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公孙获却不生气,笑道:“我说颍将军,你还不知道吧?主公已经把制邑也封给京城太叔了,这里现在归太叔管辖,我敢不遵命令吗?如果我放你进去,不说主公要我的脑袋,太叔就先把我的脑袋要了去了。”公孙滑闻言十分得意,关下的颍考叔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主公这是怎么回事?眼看着太叔正紧锣密鼓地阴谋造反,他不加强防备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倒步步倒让?主公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啊!他只管天南海北的胡思乱想,一时却哪里想的明白?转念却又想道:公孙阏那里不知道怎么样了。南鄙的情势已经岌岌可危,如果自己一直不回去,不仅自己不放心,公孙将军又该如何办呢?想到这里把牙一咬,向关上喊道:“公孙将军,我确实有主公的军令在身。你既然有太叔的关防,我这里也有主公的军令。”说完亮出虎符,向关上一扬,道:“是拦是放,你掂量着办吧。”公孙获见了虎符,立即拉了公孙滑跪下,向着虎符行参见君主的大礼。礼毕,公孙获喊道:“颍将军请稍等,我马上下关亲自迎接。”说完他与公孙滑均已不见。过了片刻,又听咔咔声响,那关门慢慢打开了。只见公孙获骑马一跃出关,直往他们这二十一个人迎来。他的后面跟着那个守门官,却不见公孙滑。颍考叔笑道:“公孙老儿,我就是说呢,你敢不给我开门?我今天可给你没完!”公孙获道:“不是不给你开,现在非常时期,我们都要处处小心。”颍考叔一愣,心中似有所悟,却漫不经心的一笑道:“你辅助的太叔很好啊,现在是太叔的下属了,应该快要升官发财了吧?”公孙获却道:“主公要你回来有什么事?既然他把调兵的虎符给了你,一定对你非常信任,想必是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吧。”颍考叔听这话音,又象是打探,还象是盘问,不敢大意,也试探着问道:“当然,你说的嘛,‘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公孙获看了看颍考叔,叫那守门官道:“你去准备宴席,我要给上差接风。”那守门官还在犹豫,颍考叔却早跳下马来,照那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妈的,我走的时候你百般阻扰,我还没有给你算帐呢。现在本将军回来了,想讨杯水酒吃,你他娘的也这么吝惜。小心老子揪你祖传的法宝!”那守门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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