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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忙进忙出,不知怎的,突然就很想哭。
其实,即使没有那些所谓的前世,我也不能对他无动于衷,这里的每一寸空气,依稀还透着曾经的味道,至少他记忆中的那十六年与我是同在的。
可如今,连那十六年的光景也是留不住了。
“如愿,弄好了,”靳尚将衣裘披在我身上,“夜深了,进屋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挥了挥衣袖,一大片一大片的彼岸花从雪下生出,刹那间彼岸花香四溢。
夜黑了,连满弧的月都是妖冶之色。
小红儿,公子这样做,可如你愿?
☆、第七章
所谓食色性也。
于是酒足饭饱后,屋外清冷寒风,屋内春光旖旎。
我双腿紧紧挂在靳尚身上,忽想起一句很黄很暴力的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终于夺取了最后的高地,我慵懒地瘫软着,靳尚从背后搂住我的腰,先是有些恶意的在我腰间掐了一把,见我不理他,哼地一声把脸重重埋在我的脖颈处,像只小狗一样鼻尖不停地翕动着。
“痒。”我缩了一缩,“你在干什么?”
“好香,好像是花香的味道,就是你院子里种的那些个。”靳尚呢喃着,说罢又在我脊背上蹭了一蹭。
我咦了一声,翻身盯着他青色下巴看了一会儿,有些惊奇道:“你何时长胡子了啊?!扎死了!”
靳尚脸红了一下,脸颊微微鼓起,啊地一声扑过来用力地在我身上来回的蹭,边蹭边叫嚣着“嫌我扎人是不是,啊?!敢嫌我扎人!”
我被扎地全身发软,边躲边求饶,嬉闹了一阵后,靳尚趴在我身上微微喘着气。
“如愿。”
“嗯?”
“我想你,真得好想你。”
“嗯。”
“你只嗯是什么意思?”靳尚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瞪地大大的,像只小狗一样,看着有些可怜,“你怎得都不问我这三年去哪了,去做什么了,跟什么人在一起,你都不关心的吗?”
我为他居然想告诉我而感到诧异,但还是笑了一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十分柔软舒服的手感,不禁多摸了两下,“那你这三年去哪儿了?是去做什么了?是跟什么人在一起?”
靳尚皱起眉毛,别过脸咬着下嘴唇,好似我在逼迫他一样,他一字一句道:“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果然,我苦笑一下,轻轻推开他,淡淡道:“你下去吧,很重。”明明之前那么轻的,我都可以把他高高的举起来。
“你生气了?”靳尚不动,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没有。”我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稍微加大力气,将他推了下去,又重复了一遍,“我只是累了,想睡觉。”
“骗人!怨灵什么的根本不需要睡觉的吧!”靳尚哗地起身,双手支撑在我身体两侧,瞳色都加深了。
我与他对视了片刻,终是偏过头,无力地问:“你是觉得我生气好吗?”
靳尚沉默了一下,又把头埋在我颈间,闷闷道:“我也不知道。如果你不生气,我会感觉你不关心我,那样我会害怕,但如果你真的生气了,我也应付不来,不知道该如何。”
“我不会生气的,”我仰头看着屋顶,淡淡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与楚羽民是怎么回事吗?”
靳尚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良久才低声道:“三年前他受重伤逃到雪霁山,是我救下他的。”
我心里不禁想自嘲一番,那时的我命悬一线,他却有空与他人你侬我侬,忍不住讥讽道:“于是你们心意相通,所以携手私奔了?那你还跟我回来做什么。”
“不是,”靳尚大吼一声,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我是跟着他出山的没错,我之前和你打了招呼,还在走之前带你去看梅花,本想第二日走的,谁料到我们吵了架,一气之下,我……”
不自觉地便问出:“那为何要走?”
“我,因为,我……”
“嗯,”我看他脸憋得颜色都加重几重,想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借口,便觉得他也实在可怜,问这个问题的我也实在是无聊,便打断他道:“不用解释了,我相信你的,睡觉吧。”
谎言我已经听太多,看太多了,他每一世都喜欢骗我,无意或有意,隐晦或明显,终究都是一个又一个的骗局。早些年我实在无知,总是对他过分相信,对自己过分自信,所以只要他挖个坑,我就会巴巴地往下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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