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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剥落,在脱他亵裤时只听尚香一声不要,喊得声嘶力竭,痛彻心扉。
我一瞬间再无做下去的欲望,我放开望月,看着尚香大笑,直笑得胸口一凛,喷出一大口黑血,瘫在地上再也直不起身来。
“我从未告诉过你,其实靳尚从未爱过我,他爱的人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熊祗,”小红儿和桥姬扶起我,我躺在小红儿怀里接着说,“一日熊祗与靳尚起了冲突,熊祗盛怒下便在靳尚面前折辱了我,那日我也如他今日这般哭喊挣扎,你可知那日靳尚如何?他一语不发。你可知我是如何死的?我是生生地被折辱至疯,最后疯疯癫癫地落河而死。”我看他一脸悲戚,也不知这悲戚里有没有丝毫是因着我的缘故,罢了,事已至此,纠结这些真是着实没用。“我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是望月自己走,你留下,我不会再追究今日之事,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另一条路,你与望月一起走,去哪里都好,想怎样过日子都不会有人再管,但是只有一年,一年后,你们,全都要死,到时我自会寻得到你们,自会了结你们的性命。现在,你选吧。”
尚香又愣怔了良久,苦笑一下,转向望月问道:“你可怕死?”
望月握住他的手,温柔地笑着,“没有你,我生不如死。”
我再不愿看他们把这苦情戏接着演下去,结局太明显了,没有一丝的悬念,好生没意思,便让小红儿扶我起来,果然在我转身之际,他说:“我选第一条路。”
我冷笑一声,再不愿多看他一眼,甩袖离去。
身后阴风乍起,鬼火皆灭。
那是我生前最不堪回首的一天。
那是熊祗刚登基不久的一天,百官都上书让皇上尽快大婚为楚国延续血脉,这百官中还包括靳尚,且靳尚是百官之首。
那日我独坐在湖边,像个老年人一样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忽地被几个侍卫架起一直带到养心殿。熊祗高高在上,靳尚伏在他脚下。
熊祗见我进来,便一把将我拉扯过来,他抱着我冷笑着对靳尚说:“你那么盼着我娶妻?若娶回了皇后,我又怎能夜夜与他翻云覆雨,鱼水之欢呢?!”说罢他在我愣怔之时生生卸了我的双臂,我被他压在龙榻上挣扎不得,他像是只濒临死亡的困兽,神色哀伤,甚至绝望,他疯了般撕扯我的衣裳,我怎么哭喊他都似听不见,直到他的下身生生嵌进我的体内那一刻,他的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落在我的脸上,甚是苦涩。我不恨他,我知道他是被靳尚逼到疯了,他原是绝不敢碰男子一下的,却被生生逼得,对一个自己最恨的酆国人做了这样的事。但我也绝望了,我侧过脸看着靳尚,他也看着我,直到我终于承受不住发了疯的大叫了一声昏厥过去时,他也不曾救我。
你真得是死也要和望月在一起,而我,你却是生生世世都宁愿让我去死。
☆、第七章
阴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我只想说,如若有一天,我千年的道行都付之东流,那我定是闲死的。
我懒懒地躺在摇椅上,东看一股绿水流,西瞧一汪红清泉,长叹一口气,终究是暗淡无色一片灰!哎,哎,哎!于是我说:“小红儿啊,公子教你读诗可好?”
小红儿从那血水中缓缓走出,抖了一抖婀娜的身姿,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千朵万朵彼岸花遍地开。
“那公子要教小红儿读什么狗屁诗?”小红儿嘴一咧,春风也度玉门关。
我皱起眉道:“小红儿呀,你好好个女儿家,不要学那粗俗话!”然后清了清嗓子,嗯——哼!“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小红儿脸刷地变了色,虽说我看起来是变成了黑色,但据我多年经验一定是变成了红色。小红儿神色扭捏,娇羞道:“公子你好生的坏!”
我大惊,我做了什么?我说了什么?忽地一拍手,哎呀啊!我恰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呀!
果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正是春花烂漫时。
我想我家小红儿品性纯良,人间情爱知之甚少,于是我下定决心,竭尽全力要促成小红儿与靖哥哥的好事。
我马上去找靖哥哥将小红儿喜爱他之事告知于他,谁料他竟一口回绝了我,我大怒,指着他鼻子喊武靖你这厮好生不知好歹!你不知上门不要大逆不道吗?!但靖哥哥是这样解释的,小红儿容貌与我太过肖似,完全是一张脸换了两套装罢了,与她谈情说爱就仿若与我谈情说爱。我想所谓相由心生,小红儿此前没见过什么美人,在忘川河里她与我日日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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