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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了酒店客房。
这是一间很古典雅致的房间,有法式的宫廷家具和精美的中国瓷器,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粉色玫瑰。他走过去,从花瓶里抽出一枝玫瑰,小心翼翼地摘去刺,然后伸到她面前。
“喜欢吗?”他温柔地问。
她没有接,他便笑笑,将那朵玫瑰插在她鬓上。粉色的花瓣衬着她白皙的皮肤,一袭白衣的女人出尘脱俗,这是只有中国人深谙的东方美,她永远是他的蒹葭苍苍。
他捧住她的脸吻了她,她仰头安静地迎接着。他没想到这么顺利,手开始在那渴慕已久的曲线上轻轻游移,她还是没有反对。他心头一热,差点就要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门铃却响了。
张默雷很懊恼,刚才不应该多此一举点了香槟,现在气氛已经足够好了,用不着再喝酒,半醉半醒的正好调出爱欲浓情来;真的喝醉,却又没意思了。
可是门铃执着地响了三四声,张默雷不得不暂时放开她去开门。他总要表现出必要的风度来,因为她不是平常那些女人,他不能完全不管不顾。
“小草,口渴吗?还要不要喝一点,这酒不会醉的。”张默雷一边温柔的笑着一边去找杯子。找到杯子回到客厅时,他发现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摇摇欲坠地站在那里。
第 161 章 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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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得发冷,眼睛里的醉意全醒了,直视着他说:“别拐弯抹角了,你不是就想要我吗。”
身体还是他曾经熟悉的身体,只是比以前更丰满了一些,多了成熟的韵味。他曾经想象了太多次,当她就这样直截了当地呈现在他面前时,他却被震住了。
她见他一动不动,冷笑了一下,说:“嫌我脱得不够干净?你喜欢更省事一点?”说完把手绕到后背去借内衣的搭扣。
张默雷不知怎的手一颤,两只酒杯掉到地毯上,他冲过去拉住她的手阻止她说不要、小草不要这样,却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他曾经很熟悉她的身体。她的脖子细长,肩膀柔弱而圆润,锁骨纤细,腰肢柔软,胸前粉粉的两个羊脂球,不大不小,形状是那种圆中有一点尖,站着的时候看上去很挺,像一对含苞待放的菡萏。
他的喉咙仿佛烧了起来,他知道这样不行,如果他真的就这样要了她,她不会原谅他、永远也不会。可是他炽热的手掌却热烈地在她白玉般冰凉光致的皮肤上梭巡,她是救他的水,没有她,他就会被烧死。
内衣的搭扣被她自己解开了一颗,肩带松松地一滑,那尖尖的小荷就半遮半掩地呈现在他眼底。他本能地把那碍事的胸衣扯去,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开另外两颗搭扣的,只知道此刻他终于捧着她的心跳了。
“小草,我爱你,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喉中苦涩地咕哝着,将她轻盈的身体抱在怀里,快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大床上,便低头急切地去吻她。他觉得自己快死了。那甜蜜的滋味想鸩毒一样紧紧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必须要她、只能要她。
吻像风暴一样席卷而来,钟艾躺在床上默默地承受着。她以为她可以,却仍是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泪来,她心里爱着别人,怎么能让其他男人碰她,如果淖云知道……他会有多恨她?
冰冷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沁湿了枕头,她哽咽着祈求道:“求你快一点……”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他怔然看着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立即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扯过被子盖住女人单薄颤抖的身体。
他差点弓虽。女干了她!
张默雷站在床尾呆若木鸡地看着床上那个缩在被子里哭泣的女人,恐惧占满了他的心。只差一点他就要铸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她哭得那样悲痛欲绝,显然,她可以给许淖云,却不愿意给他。她爱许淖云。却根本不爱他。
张默雷匆匆系上上身的纽扣,走出与卧室相连的阳台,砰的一声关上了玻璃门。他从裤兜里掏出香烟和火机,他的手在抖,试了好几次才点着火,然后他狠狠地吸了一口,又长长地吐了出去。
楼下是一条繁华的大街。这个点钟纽约的夜生活正是*,一辆辆高级轿车从马路上驶过,拉开了夜的拉链,露出无比香艳又恶心的软体。有时候他爱纽约,这里有他可以想象到的一切;但大多数时候他恨纽约,因为这里没有她。
他吸了一口烟。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她无力地蜷缩在床上,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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