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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者,乃为花痴,这是何等的意境,何等的气魄!这个称号深入我心啊。”
薛宝钗做心驰神往状。“花中至痴者,花痴是也。爱花到此种境界,实属不易,佩服佩服。”
虽然薛宝钗在由衷地称赞着丁逸,但这样的谈话再继续下去,又会演变成谈理想谈生活的官方正式版谈话了,这样又偏离了丁逸最初设计的轨道。
“靠,烦不了了。”丁逸想。花堪折时只需折,折了再说,老是只想这些如何折,何时折,折的手法如何等等这些理论的东西,而不去实际操作的话,再过一百年也泡不到薛宝钗啊。
“一百年太久,只争朝夕。”丁逸想起了一个伟人曾经说过的话。
他把自己的右手伸了过去,握到薛宝钗的左手,将她的手捉了过来,双手握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觉得薛宝钗的手抖了一下,似乎想反抗,又不想反抗,薛宝钗究竟是反抗还是不反抗,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如果反抗了,反抗的力度应该有多大,反抗的方式又该怎么样?如果不反抗,又应该如何表现才能够让丁逸觉得她并不是一个轻浮的女孩,这些都难以把握。在她难以抉择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最好机会,她只好任由丁逸将自己的手牵了过去。
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她对丁逸是有好感的。看到丁逸的第一眼,她就有一种被深深吸引的感觉。虽然这样描写很是庸俗,肤浅,不深刻,低级趣味,但确实是她内心的感觉,所以作者大人也就遵从她内心的想法,就这么如实地描写了。
在丁逸邀请她到云岭山兜风时,她的心里就有些期待,希望能在这月黑风高的夜里,发生一些缠绵的故事。但她的心里又有些忐忑,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心仪的男生单独在一起,如果真的发生了一些故事,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是不是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的故事呢?
她当然期盼能发生这样的故事。
正所谓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野猫不叫春?薛宝钗作为妙龄少女,正是怀春的时候,又有机会和本书第一兼惟一男主角丁逸独处,她自然会产生微妙的想法。
但她听过一句话:“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鸟人,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她不知道,今晚,这个开着超级跑驴的丁逸,究竟是王子呢,还会是唐僧?
虽然唐僧哥哥也很英俊,或许和丁逸哥哥一样英俊,但是他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点都不解风情,在美貌蜘蛛精、美貌女儿国国王、美貌白骨精的痴情包围下,居然还阿弥陀佛不止,坐怀不乱不息,真是大煞风景。
薛宝钗在看《西游记》的时候,每每看到这些篇章,都不免扼腕叹息。吴承恩这个作者,太不会把握读者心理了,按照现在读者们的审美观点和出版社的审稿标准,这样的小说,如果不是作者认识出版社的编辑,要么就是作者自费出版,或者是作者请编辑们吃个饭,洗个桑拿,再潜规则一下的话,那是肯定不可能被出版的。按照现在小说界的通俗写法,应该是唐僧哥哥和蜘蛛精、女儿国国王、白骨精等一干美貌女性妖精发生了缠绵的三角恋多角恋痴恋狂恋畸恋**等感情故事之后,唐僧哥哥经历过风雨,才见到彩虹,终于认识到,三角恋多角恋痴恋狂恋畸恋**皆为虚幻,只有佛法才乃是至真之正道是也,然后再历经苦难取得西经,取得后再每月反复吟诵,是为月经,这样贴近生活的小说才会有读者嘛。
反正吴承恩小说里的这些只会阿弥陀佛的男主角,是不会得到广大女性读者的认可的。
这样的唐僧,虽然帅,但是只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从生活情趣方面来说,还远远不如八戒这样的角色。人家再怎么懒散好色,毕竟还曾经痴恋过高老庄的高小姐嘛,多么地有血有肉,掷地有声啊。
当丁逸在驱车开往云岭山的路上时,看着丁逸英俊的侧脸,薛宝钗觉得,丁逸很像是个王子。
但当丁逸来到云岭山峰顶,主动将车篷顶放下时,薛宝钗的心里凉了一半:“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唐僧转世?”
这样的行为应该被广大女性所鄙夷唾弃,但薛宝钗毕竟是一个有涵养的知识女性,所以还是很内敛地没有表现出来。
但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之情,她在心里判断道:“丁逸可能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概率,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当代唐僧。”
当丁逸的手伸向她,将她的手牵了过来时,薛宝钗又是害羞,又是紧张,还有一些欣慰:“原来丁逸并不是传说中的唐僧转世。他把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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