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是非善恶从何言说 贰(第2/4 页)
!”怒气冲冲地冲到黎芸身前,双手叉腰,昂首挺胸,道:“臭婆娘!怎么我到哪都能碰上你!真是阴魂不散!晦气至极!”眼上妖花怒放,蓝眸中是含有稚气的凶光。
黎芸指绕银丝,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面前的小丫头,不屑道:“你谁啊?我们认识吗?”她当然记得她们四人,说这话无非是想逗逗姚霜雪。
“……”姚霜雪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怼,心道:“虞妈妈你也没教过我怎么骂人啊???呜呜呜…”
虞娆嫼从小教她的是:“能动手绝不吵吵;打不过直接开溜。”姚霜雪是想着,两人还没到打架的地步,于是就先开怼,只是没想到对方一句话就把自己怼得哑口无言!早知这样她就应该先动手的。
黎芸见逗到了她,高兴的“哼”了一声,姚霜雪一听马上恼了,恨不得上前扯她头发。
常姩和曾鹤银眼见着情况不对,立即上前拉开两人。
曾鹤银/常姩劝道:“好了小雪/芸姐。”
姚霜雪:“哼!我才不跟你个老太婆,一般见识呢!”
黎芸:“哼!老娘才不跟你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呢!”
姚霜雪:“你说谁是‘小丫头’?!”
黎芸:“你说谁是‘老太婆’?!”
“……”曾鹤银扶额,顺势捂住姚霜雪的嘴。
常姩也趁机转移话题:“芸姐你们认识?”
黎芸从地上捡起一个跟常姩身上一模一样的小包,拍拍灰挎在身上,没好气道:“就是老娘之前同你说的,那几个‘不速之客’。”
姚霜雪:“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说谁是不速之客呢!?)”双手掰着曾鹤银的手:“唔唔唔唔唔!(阿银你放开我!)”
曾鹤银皱着眉不耐烦道:“你安静会儿!”
见黎芸要开口,常姩捏着眉心忙道:“芸姐你也消停会儿。”
姚霜雪/黎芸:“……”互看一眼,如见了脏东西般扭过头,同时“哼”了一声。
趁她俩吵架之时,林千韵、夜辰枭、沈洛渐、单简几人早就找了一处还算空场的地方,坐在横倒的树身上,生火照明好不惬意。
站在原地的四人吵完架,寻着亮光找了过来,只见单简枕在林千韵膝上睡着了,胸口上还趴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灵兽,猫脸鹿角虎身羽翼。曾鹤银一见着它,手又开始痒了,恨不得立马上前狠/狠/撸/上几把,却因夜辰枭就在一旁而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能先揉着沈洛渐送的白兔尾巴,解解手瘾。
夜辰枭坐在林千韵身旁,冷嵈不解风情的脸上现竟浮现出一抹温柔,而且还反常地轻抚起单简那肉嘟嘟的小脸。曾鹤银和姚霜雪看见这一幕,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难以置信。夜辰枭察觉到目光,触电般的收回手,脸上温柔消失,又变回了先前的严肃淡默。
“……”
沈洛渐坐在对面手捧着银香球,陷入深深的思念之中。
反观林千韵正拿着讳阴卷,仔细看着上面的文字,根本没察觉到过来的四人。往尘镜摆在腿上,镜面目前还是普通模样,与寻常镜子无异。
常姩和黎芸从他身后经过,正巧看到上面文字——“黎芸的生前往事”。两人不动声色地站在林千韵身后看着上面文字。
黎芸就是前朝梦瑶国民,只不过出生在一个位于王城下游,还算繁华的村庄中。
她母亲本是位小歌班中唱曲儿卖艺的歌妓,后来被一位男子看中,连哄带骗的破了身。男子发现她怀有身孕后,便以出门打工赚钱为由,抛弃了身在孕期的黎母。
自那时起,母女俩的生活起居就全靠着旁人资助。
要不是班主心好安排照顾着她,不然像她这种大了肚子的歌妓早就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了。那时黎母还妄想:是不是孩子出生了,渣男就会回来看她了?
然而现实却是渣男不仅没回来,还多了个“拖油瓶”。
班主见黎母还在妄想,实在是有心无力,狠心当了回恶人,把黎母和黎芸赶出了歌班。但好在黎母之前人缘好,邻里邻居之间都愿互相照应,这才让两人活了下来,所以黎芸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黎母难以接受“男人不会回来,自己被抛弃的”事实,变得喜怒无常,疯疯癫癫。这也就导致黎芸从小不光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母亲收拾家务,甚至有时还要遭受母亲无缘无故的打骂,和被绣花针扎的疼痛。
往尘镜的镜面浮出一位母亲拿针扎女儿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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