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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弓又问,你怎么那么闲的,你不上班么?娇娇说,我不用工作的,老爸给我的嫁妆一辈子也吃不完的。龚弓叹道,你这种家庭的女孩子,天生是不用奋斗的,当初何苦还要上学来着。娇娇说,为了修炼气质呀,不然就只剩下铜臭了,“腹有诗书气自华”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宛如纯洁(17)
到了晚上,龚弓和娇娇还赖在床上,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疯狂得彼此都大吃一惊,虽说以前偷尝过禁果,但那时由于羞怯、紧张,并未品出其中妙味,好比初学喝茶的人,因为急于求成,反而喝不出茶香,只有等到稳稳当当、从容不迫了,那缕缕茶香才悠然而出,游遍五脏六腑。如今两人专心一志在目前这桩美事上,犹如庖公解牛,游刃有余,轻重缓急,徐行疾进,拿捏得十分到位,舒服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娇娇想叫则叫,想说则说,声气大时,气贯屋宇,缭绕不绝,声气小时,呜呜咽咽,似啼似笑,平时鄙弃的那些*之词,冲口而出,完全没了淑女之形,龚弓此时也是完全放开,变成了一匹茹毛饮血、骁勇善战的野狼,两个人缠绵不休,欲罢不能,直到双双瘫倒,迷迷糊糊睡过去。龚弓的手机响了三遍,也没有惊醒梦中人。
两个人被饿醒时,已到了凌晨一点,早错过了宾馆的吃饭时间。龚弓领着娇娇来到马陵路夜市上,娇娇平时极少涉足这样的地方,她好奇地东张西望,感到十分有趣,零零落落吃饭的人也好奇地看她,像看电影明星一样,他们诧异于她的优雅风度、时尚穿着和惊人的美貌。看到她身旁的男人,他们的表情愈加错愕,龚弓的衣着实在是太寒酸太落伍了,还是五年前流行的样式,领口和袖口都已破损,人的表情也和衣服一样,时不时露出乡下教书匠的寒酸。他们一边吃饭,一边猜测两个人的关系,有两个食客还悄悄地打起了赌,一个说,那男的是女人的穷亲戚,一个说,那男的是女人家保姆的儿子。
龚弓问娇娇想吃什么,娇娇说馄饨吧。龚弓要了三碗馄饨,娇娇一碗都没吃完,她用筷子夹起自己碗里的馄饨,往龚弓的碗里放,龚弓移开碗,躲避着,嘴里小声说:乖,多吃点,小心夜里饿肚子。娇娇直接把筷子送到龚弓嘴边去喂龚弓,龚弓笑着躲着,娇娇的调皮劲儿一下子上来,嘴含了馄饨去亲龚弓的嘴巴,顺势把它吐到了龚弓的嘴里。那两个打赌的人看得直了眼睛。
吃完饭龚弓送娇娇回宾馆,在宾馆门口,龚弓有点迟疑,娇娇一下子把他拉进去了。到了床上,龚弓的手刚摸到她那里,她就激动得喘起来,龚弓发现她那里有点异样,忙俯下身去看,他轻笑了一声,娇娇问,怎么啦?龚弓的眼里全是笑,说你自己看看吧,娇娇从坤包里取出化妆镜,对着自己的*照,发现那里已红肿起来,怎么掰都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线。娇娇说怪不得隐隐作疼呢。
龚弓疼惜娇娇的身体,不再去碰她,娇娇不时地去撩拨他,一再声明东西用坏了他不必负任何责任,只要他那根管子不坏,一切不成问题。到快天亮的时候,忍了多时的龚弓翻身上马,除了在一线天那里稍稍受阻,余下竟是一马平川。
这回龚弓做得很慢,他一来一回,一来一回,像小时候从容不迫地拉风箱,每一下都入得很深,他仿佛觉得自己直达娇娇的心脏了。娇娇感到很新奇,龚弓稳健有力的风格带给她一种全新的感受。她闭上眼睛,应和着,动,一种和谐荡漾其间,两个人都听到心灵在歌唱,眼睛里都涌出感动的泪水。
一夜未睡好的娇娇终于睡过去,龚弓久久凝视着她娇美的脸庞,他觉得从昨天到今天都像在做梦。他万万没有想到还能和娇娇重逢,还能和她有如此一番痴缠!娇娇还是那个娇娇,只是由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变成了养尊处优的官太太,而龚弓却经历了从天上到人间的心理巨变。考上大学、发表诗歌和著名诗人零距离接触一度使龚弓产生类似飞黄腾达的幻觉,那时候,他不认为自己和娇娇存在多大的差距,直到那一次登上娇娇的家门,他的梦才醒,娇娇母亲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的伤痕一直延续到了他的心里,那个伤口至今没有复原,一想到那个女人疯狂的眼神和极大的蔑视,他就不寒而栗。那天,被打得晕头转向的龚弓在下楼梯时居然鬼使神差地听到了林母从房间里传来的恨恨的咒骂声:“让他去死吧!一个下等人!”他当时麻木得已经没有了感觉,但有一点他想到了,那就是娇娇一定在家里,她一定听到了这一切,可是她居然没有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平时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事到临头一点都不管他的死活!他哪里知道娇娇因为手术重创和过度伤心每天都处于半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