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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桌,他要客气可就失礼了,对她的慷慨是一种不敬。
“别问会让优雅淑女难堪的话,你又不能替我痛。”她语带埋怨,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张红晕未退的娇颜。
“说得也是。”他赞同的点点头。
但是……
“你是什么意思,认为我痛死活该是不是?一副无关紧要、漫不经心的泰然模样,反正你又不会痛,死活是别人的事,你凉凉地吃肉喝汤。”
愕然一哂的青龙有些哭笑不得。“丫头,你要不要数数你留在我身上的战绩。”
她的痛是自然现象,自古以来皆必须由女方去承受,那是造物者的过失,他只是代为受责的间接凶手。
如果能够,他宁可代她痛。
“你和猫打架的混水与我无关,本人概不受理。”她绝不承认是悍妇。
不过,她赋予最大的悲悯,愿主与他同在。
“是喔!好大的牙口子,真该请鉴识科来比照比照齿模,相信人爪与猫爪有绝大不同。”他将有着两道血牙痕的手臂凑到她面前。
愧疚是一秒,一闪而过。
“我比较吃亏呀!你身经百战,我却是生手。”怎么加加扣扣都不划算。
“我只是年纪虚长了你近一倍,男女关系复杂些。”他已不记得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但绝无破百。
在现代社会,性是稀松平常的事,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过着无性生活,又不是神父或和尚,像日本的和尚还允许娶妻。
禁欲是不健康的观念,除非受到道德的约束,心有所属。
不以为然的朱巧巧轻哼了一声。“也许我该去学些不同的经验,单一伴侣无从比较。”
“你敢——”表情一恶,大男人心态展露无遗。
“别忘了你本来还不想动我呢,老用年龄当借口要我少缠你。”她把手包在被子里拍拍他凶狠的脸。
“不一样……”他略窘地握住被子手。
“双重标准,男人最不老实了,老虎尾巴露出来了吧!”装羊。
“随你编派,不许去找其他男人累积经验。”点点她的鼻,青龙的口气像严父训女。
她眉儿一弯,假瘫的朝他一贴。“你一律奉陪到底,甚至榨到干?”
“你确信应付得了?学武之人可聚精凝气,百战不泄,先喊救命的肯定是你。”手一揽,他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
“那是我的不幸还是幸运?”哭丧着脸,她开始怀疑是否挑错了男人。
“你的幸运。”拉下被,他一手贴向她背脊。
功行运体,一股热气由他掌心徐徐溢出,顺着雪背缓缓往下移,一波波地灌入她气血凝滞的穴位推淤,减轻因性爱过度的酸疼。
遍布吻痕吮印的青紫怕是难以消除,没个三、五天休养是不行。
“阿信,肩膀也帮我捏捏,练血枫刃都变硬了。”她可不想当神力女超人。
“肌肉硬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回头我吩咐龙门的花药师帮你配几帖药。”软化她的肩肌。
“呃,那里也可以吗?”她嗫嚅的问。
那里……眉头一舒的笑笑。“我检查看看,可能要调制特殊凉膏。”
他作势要掀开被,亲自查验,惹得她着急推拒,娇羞难当的又躲又问,她紧抓着被单不放,双腿胡乱的朝他身上踢。
笑声混着尖叫,窗外的阳光高高,微风飘送着暖意,两人像孩子一般拉拉扯扯,难得轻松的青龙逗弄着她,前所未有的悠然让他失去了警觉心。
不请自来的客人突然推门而进,他一个翻身拉被覆盖两具赤裸身体,左手一把上了膛的连发金枪指向来者,食指扣住扳机。
“别开枪呀!老大,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真是神仙打鼓,错了一拍生灵涂炭,永拘无望之城不得申诉,诛仙台上冤魂一条。
没敲门不是他的错,把“敌人”带进阵营是有难言苦衷,小小分堂主还想做得久远,至少不领到“退休金”绝不甘休。
自我免疫力一遇上美女便自动减半,三、两句娇语软言就没了应有的谨慎,自告奋勇要为美女身先士卒,解开青龙居密码。
谁知美女忘恩负义,没先打个招呼就直闯,来不及拦阻的结果是一颗子弹划过脸颊,火热的的灼烫感过后是一道焦黑,他成了破相男。
本来是不会有幸迎来子弹一颗,全怪他嘴快地多说一句话,让小气巴拉的青龙老大以为他欲盖弥彰,觑见一丝峰峰相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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