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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不好还妄图不吃早餐直接睡到自然醒,想都别想。
我很恶劣地冲他耸耸肩膀不予解答,颇有成就感地把一脸无奈的他折腾起来,任他吃饱喝足又缩回床上睡他的回笼觉,然後心情很好地去了公司。
远远地我就看到程雪位子旁边站著那个去法国晃了一圈回来就已经转为已婚身份的小江,还是那样笔挺瘦削的身形,似乎跟著骆鹰也没能让他多长几斤肉。
啧啧,想必是骆鹰那家夥努力运动把人家脂肪都耗光了的缘故。
我暗暗同情了下小江,走过去看到小江给程雪带的礼物,不禁又“啧”了一声。
双C礼盒,还有给程雪新添的宝宝带来的罐装奶粉,成了大户人家媳妇儿的小江,出手果然不同凡响。
与二人简单打了招呼,我怀著期待的心情,愉快地走进办公室坐下。
给程雪的礼物都是如此大手笔,我几乎已经想象到我这个高级媒人即将受到的特等待遇。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小江敲门进来,把一个精美盒子放在我桌上,抿了抿嘴唇:“许总。”
“谢谢谢谢,”我受宠若惊地拿起,“我现在可以拆开吗?”
他点了点头。
盒盖打开,盒中央赫然躺著一个水晶制作的埃菲尔铁塔。
“这……”我拿起这个摆件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很配合很卖力地表示我的欢喜之意,“这个真、真有品味!”
小江低下头目光敏锐地看著我:“许总不喜欢?”
“……哪有的事!”
可要我怎麽说,它有个孪生哥哥,是我读完MBA带回国当纪念的呢。
那玩意如今放在我睡的那边的床头柜上,我还时常看见迟暮盯著它一脸垂涎。
“喜欢就好,”他脸上露出一点笑容来,“那麻烦许总回去带给迟暮哥。”
我顿时觉得有道雷劈了下来。
“这是迟暮哥托我带的,”他又习惯性地抿了抿嘴唇补充,“好跟你的凑成一对。”
我决定回去以後好好研究一下家里头那位大孩子的智商。
“所以……”现在还是分清轻重缓急总结重点比较重要,我愤愤盯著小江,“你的脑里只有你的迟暮哥,把我这个跟你有多年情分的老板都给忘了?”
他摇摇头,表情有些奇特:“给您的礼物在落伊克那儿。”
我倒是无暇注意这些,只是打著问候的旗号,带著一脸自我感觉很和善的笑容去了骆鹰的办公室。
骆鹰先生对待我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木头脸,和小江在一起也没见他的国语水准有所提高,发音还是一字一顿:“许总有何贵干?”
我扫视了一遍整齐得几乎可以把所有东西一目了然的办公室,虚伪地表示关心:“来看看骆先生,刚回来可有不惯?”
“还好。”他站起身,“许总没事就先请吧,我想先看看最近的报表。”
於是在这位比我这个老板更像老板的骆先生的送客下,我很不甘地出了门。
“对了岸,”骆鹰在後面叫住我,“给暮的礼物我已经寄到他学校了。”
我赫然回身:“那我呢?”
“给暮的就是给你的。”他答得理所当然。
我无言看了看天花板,开始考虑以後要不要通知财务给他和小江两人只发一份工资。
以他的理论,想必给小江的就是给他的。
下班回家之後我把盒子丢给迟暮,看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取出铁塔,如同供了尊佛像一般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还不忘站到床脚处,两边来回看看,一脸的心满意足。
我觉得他的智商大概倒流回了十年前……不对,二十年前。
我走过去,向他不客气伸手:“拿来。”
“嗯?”他无辜地望著我,伸手就去摸口袋,“你怎麽知道今天发钱了?”
天地良心,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我说的是礼物,”我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拿出来。”
“什麽礼物?”他淡定地装傻。
“别装了,”我捏了捏他的脸,顺便吐槽一下那小气的骆鹰,“骆鹰和小江从法国带来的,他说已经寄到你学校了。那吝啬鬼,只准备了你的那份。”
“呃……”被拆穿的迟暮表情瞬间带了丝不自然,颇有些纠结的味道,好半天才结结巴巴憋出来一句,“我……那个……可以不说吗?”
我不可思议地打量他良久,又伸手去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