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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徒劳无功地试图做最後的努力,“你……真的可以?”
“嗯?”我低头看了下我的某个部位,“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迟暮脸上浮起懊恼的神色:“我万里迢迢地来法国……”
“就是来献身的。”我从善如流地接,挑逗地抬起他的下巴,“放心,哥不是不认账的人,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他眼里闪过让我陌生的复杂情绪,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麽,顺从地摊手,任人宰割的神态,口气大义凛然:“那行,我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这个破坏气氛水平一流的家夥。
我果断地堵住他的唇,然後开始心满意足地享用大餐。
满足之後我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喘息了半天才翻到一旁,拿被子裹紧他,顺便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眯起眼。
嗯,事後一根烟的感觉,太棒了。
“许总,”被子里探出个头,颇为委屈的口气,“您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了,对待雏我一向很体贴。”我看著他抽搐的表情无良地笑出了声,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很心虚地问,“我的技术怎麽样?”
迟暮苦笑,只摆出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一字一顿有力地发话:“终於结束了!”
我低咒了声,灭了烟用手臂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
哎,也真难为他了。
本想给他个难忘美好的体验,让他从此老老实实臣服在我的西装裤下来著,没想到我还是很不幸地失控了。
“许总,”他有气无力地咬牙,“我的伺候您还满意吗?”
我回过神,思索了下,开始专业地提出总结和意见:“总体上来说不错,毕竟你是第一次,我也不能要求太高。唔……以後要是叫得再大声点就更好了,最好能再主动点,你实在是不够热情……”
他面不改色地听著,一脸虚心接受的模样:“那麽许总,请您给我做个示范吧。”
“什麽?”我突有极其不详的预感,某个刚刚看上去似乎还疼得下不了床的家夥已经掀开被子一跃而起,趁我愣神之际准确地把我按在床上。
靠!
我就知道,明明润滑做得充分,明明我没用那麽大力,明明他一点也没出血,哪儿至於到这种虚弱的地步?
果然是装的!
我懊恼地闭了闭眼,放松了身体任他折腾。
算了,吸取教训,下次一定要见好就收了。
咳,如果还能有下次的话……
回国的航班是次日的傍晚,我送了他去机场,门口告别时他忽地道:“许岸,你一定要回来。”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不回来我能去哪?”
“我等你。”他不理会我的调侃,很认真地继续。
……差点忘了,耐心是这家夥的强项。
“放心。”我揉揉他的头发,“哥不会让你等成望夫石的。”
他点点头,拖著箱子往里面走,又突地回过头来:“许岸?”
“干吗?”我匆忙抬手,不著痕迹地抹了把眼睛。
真是可怕,只是短暂的离别而已,我居然这麽舍不得,和他分开。
也许这就是命。
当初和迟暮在一起後,我那麽恐惧会再度沈溺进一段感情无可自拔,只能任人摆布一败涂地,可爱情偏偏就是这麽一件由不得人的事。
“等你回来……”他顿了顿,“陪我见见我父母?”
“知道了,婆婆妈妈的。”我凶狠地瞪著他,“你还不快进去?不怕误了航班?”
他似乎笑了下,这才大步走向安检的方向。
目送著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我转过身,慢慢走出机场。
外头,是夕阳绚烂的天。
☆、结局
三个月後。
航班秉承了它一贯误点的光荣传统,待本该晚上九点到达的飞机到了A市机场,已是凌晨两点。
凭登机牌取了行李,我刚走到出口,就看到一个裹著风衣的修长身影,双手插在口袋里,安静的、好脾气地站在大厅等著,看著我出来的方向。
於是我不知道怎麽地,竟然会有些视线模糊。
我走过去,他也没多说什麽,只是淡淡笑笑,没有一句多余的问话:“走吧。”
出了机场大门,夜已经有了丝丝寒意。我正要同他说话,两三个大概至少有十八九岁的背著背包的大男孩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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