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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争过易新,现在於我,到底还有什麽用处呢?可以证明些什麽呢?
我承认我已经输了。
不管林远身边的是什麽样的人,是优秀到让我心服口服自惭形秽,还是平凡到让我恨不得质疑他的眼光,我都是个彻头彻尾的输家。
我没有那样的雄心壮志,也没有那样的力量胆色。甚至直到现在,我连正对他的勇气都没有。
整整一天,我都在郑重地思考著这个标案还要不要继续的问题。
只是当我看到程雪跑前跑後焦急地了解情况,小江看起了这次产品相关参数的法语词汇,副理出动各路朋友打听法国来人的消息……
我一句想放弃的话,从早上憋到晚上,都愣是没忍心说出来。
我已经是个输家,可我不能因为私人的缘故,就一句话毁了他们的努力,把他们也直接带入输局。
晚上到家,早归的迟暮照例做好了晚饭。我正默默无语地蹂躏著筷下的食物,一向不关心我公事的他突地问我:“机场接人怎麽样?沟通还顺利吗?”
“我在机场看到了一个人。”我放下筷子,抬起头。
“谁?”他显然有些疑惑。
“田静。”
这个名字刚一出口,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住。
对於他这张一向不见情绪笑起来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死人脸来说,这个表情已经足够体现他的震撼。
“你……”他好半天才恢复得波澜不惊,“怎麽样?”
“能怎麽样?”我摊摊手,“郎才女貌,配得很。”
“许岸,”他的脸上有著不分明的担忧之色,“你没事吧?”
“切,能有什麽事啊?”我“哈”地笑出声,向迟暮胸口捶了一拳,为著他不明显的关心不由地涌上些许感动,“那家夥啊,已经是过去时了。”
他“嗯”了一声:“先吃饭吧。”
整个一晚上迟暮都明显地有点神色不定,直到临睡时分,我正要进房,迟暮却突兀地在身後喊住我:“许岸。”
“干吗?”我大咧咧地回过头。
“呃……”他浮现起挣扎的表情,犹豫了会才开口,脸上写著真切的关心,“小静她现在……怎麽样?”
大概这才是迟暮整整一晚上最惦记的问题。
我的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沈了一沈。
“放心,她好得很,是个幸福的小女人。”我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打了个哈欠,“完全不用担心。好了,你自便,我睡觉去。”
回到房里躺下拿被子裹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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