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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祈安镇哪一天被灭了,那家伙掏钱出来重建一个这样的城镇也不在话下……
「薛掌柜,」苏提灯微微有些不耐烦的开了口,「你知不知道在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是甚么?」
「嗯?」薛黎陷原本还打算再度开口好好声讨一下他的气焰立马就被浇熄了,毕竟他也大病和大伤一起初愈,这样就耽误他按时休息确实不好……可是吧,不教育教育他又难受,薛黎陷有点窝火,他苏提灯跟自己有毛关系?活着死了都没关系!可自从听了灵潼那一席话,虽然觉得可以归类到童言无忌,或者瞎机巴扯甚么球球蛋蛋的玩意里去,但是,莫名其妙就上心了一些。
薛黎陷一直觉得,自己有时候不大像人。有一种类似野兽的天生本能和直觉。
这一点在小时候,他那群干爹干娘教他练武时就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时候还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也根本还不明白甚么是「杀气」,可是他就是能在干爹干娘的某招刺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提前提剑抵挡。
大概也是因为他太靠直觉了,所以他後来没练成剑,反而是把他爹那震惊天下的掌法给学了个十足十。
掌法重在随心所欲,由心贯通。
他若是用剑,会太凭直觉用事,反而有时候弄巧成拙,纰漏更大,让敌手发现,而无法继续招架下去。
也不是未曾想要改过,只是那种直觉好似天生下来就有,这么多年就慢慢习惯了,想改的念头虽然一直存在,只不过一直没改的成。好在他又不练剑,又这样一把年纪了,就该怎样怎样了。
同他直觉有一拼的,就是他的嗅觉,异于常人。
所以,他一直记得当初在伫月楼初遇苏提灯的时候,直觉告诉他——这人是个大麻烦,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是八百杆子都扯不上的关系。
嗅觉也让他记住了这个人身上的药草香——哪只好鸟会闲着没事在自己身上下一层幻毒,不行,得赶紧撤。
明明两种最要命的感觉都给他传达了这样的命令,甚至他刚入江湖几十战时也是靠这两种感觉而侥幸活下来的,可却偏偏、偏偏一出口的话就不受控制那样:「敢问公子,可否让在下给你一探脉象?」
而且……後来在伫月楼内,正渊盟暗探逼近,他不得不去问问苏景慕到底是不是死于他之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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