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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无言。如果只是多看几眼就是喜欢的话,夜未央实在无话可说。
直到过了很久,他才想起来,当日谢长风好象看得比自己还要多几眼吧,为什么自己没说他喜欢上林尔?
也许……又一个终身大事已经由月老决定。
第十二章 血染桐庐
桐庐城并不只有一家客栈,但当得字号最老,设施最好,饭菜最香的却只有凤仪客栈。“有凤来仪”这四个金字招牌已经挂了几十年了。
今日,这四个金字正对的桌上坐着五个人。这是五个很和气的外乡人,他们的举止随便却很得体,语气轻柔而明快。店小二小黄看他们就很顺眼。
哦!为什么这个店小二也姓黄呢?天下本有百姓,这黄是个大姓啊!所谓炎黄子孙,姓炎的人少,这姓黄的就多,好象很合理吧?至于又有一个姓黄的年轻人做了小二,实在是在稀松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但稀松平常的小黄完全没有想到他现在所伺候的这五人的不平常。
首座这个青袍人浓须窜面,却有种说不出的亲和力,以至于给他倒酒的小黄心中暗想:“这人若是叫我活着,我绝对不敢或者说不愿去死。”如此,可见一斑。
现在青袍人的正对面坐着一个瘦子,白袍拖地,颧骨高耸,一副精干的模样。瘦子的左边是个黄头发的中年人,这中年人似乎十天半月没睡觉,双眼红红的,给人一个街头赌棍的样子,予赌性颇重的小黄和气的感觉也就不怪了。瘦子的右边却是个衣服少了半边袖子的老头,这老头花白的胡子,给人一种饱经沧桑的感觉,而不时的吐出一些妙语,更让小黄在可怜这位老人家的同时,暗觉此人和蔼可亲。
白胡子老头的右边坐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妇,你可以说她是端庄,也可以说她淫荡,因为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优雅和矜持,但同时你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眸子里的野性和疯狂。小黄的眼里,这个女子既可能是大户人家的贵夫人,也可以是邻家李屠夫的媳妇。从她的衣着判断?兄弟,别开玩笑了。这年头,什么事都是倒着来的。富家子弟怕被打劫,出门通常不会穿得鲜艳华贵,倒是穷人出门怕被人看扁了,偏撑了里子要面子,东拼西凑也要弄身体面的衣服出门。你怎么判断?
所以,看一个人,完全要从气质来看,当然看衣服这一项时,要抛开他穿的衣服的表面,而看他衣服的整洁,穿戴方式,合身程度……哦,好象离题太远了。
那青袍人尽了一碗烧刀子,然后对四人说:“各位,据可靠消息,中原武林新一辈中的两个绝顶高手朝这方来了。他们的名字据说是谢长风和夜未央。”
下面的话没有说,但那四人似乎知道他的意思。那个少妇高雅地一笑,口中却道:“两个小兄弟人俊不俊啊?”
那个赌棍一样的黄发中年笑道:“花三娘,人俊不俊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他们那东西一定俊的很!”这个带点那个意思的笑话立时引得其余三人哈哈乱笑。
那被称着花三娘的女子也吃吃一笑,道:“再俊,我看也没你赌神也摩天的那东西俊吧?”
“嘿嘿!莫非三娘已经试过也赌棍的那个……”却是那个白袍瘦子乘机取笑。
“哎哟!奴家倒是想,只是这也赌神总是不如你这穿天老鼠容易上钩啊!”花三娘笑得花枝乱颤。
那白须老者也打趣道:“以我独臂神刀洛千山行走江湖数十年的经验看来,这穿天老鼠分明是只童子鼠嘛!三娘你就别冤枉人家白老二了。”
“他妈的!你们这帮家伙,一提起那事就兴致这么高啊?正主就要来了。你们给老子小心点。”那青袍人恨恨道,“到时候脑袋被人扔到尿壶里,别怪老大我现在没提醒你们。”
“断玉老大,两个毛头小伙再厉害能成多大气候?我们五人纵横大金,可曾遇到什么对手?你别杞人忧天了。”说这话的正是花三娘。
那青袍人完颜断玉想了想,自己也笑了:“倒也是!宋人本就不经打,更何况两个毛头小伙?”说这话时,他好象完全忘记了当日他们的金兀术元帅被岳飞打得丢盔弃甲,而五年前十八岁的姬凤鸣斩杀金国第一高手挞懒的事,也被他们忘得干干净净。
他们的情报中完全忽略了秦昭佳的存在,不知道这是大意还是猖狂?
“行了!废话也不多说。为了以最小的代价,赢得最大的胜利。我命令花三娘上前诱敌,最好能将这两个小子迷得神魂颠倒。穿天老鼠哈天啸,你给我从左边以你的快刀偷袭,至于洛千山,你从右边上。也摩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