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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这一路上积累了不少对付土匪的经验,到后来,她基本上都是看准了土匪头目,直接斩断根源。
她却没有对这些人进行残酷的斩杀,而是施以小部分粮银,直接占了人家的地盘,自己则坐地为匪,一路下来,她竟成功的霸占了三十几个山头,真正成为了北方地区最大的土匪头目,而那些原本就依靠打劫商队而生存的土匪,即使被她赶走,最后还是舔着脸,又重新回来了。
南宫绝早料到这些人会回归,故也不点破,而是大度的收留了他们,供吃供喝,暗地里,却开始重整这些队伍,岂图用最简单和最大众化的方式,将北方部分无良的地方官解决在百姓的手里。
那些土匪可谓是一呼百应,个个磨拳擦掌,心里早就恨透了地方官员。
眼下,得了正主,几乎无人不在心里叫快。
更是将南宫绝奉为北方的救主。
墨竹熙伺候完南宫绝洗漱,这才在她身边坐下,纤长的手指把玩着南宫绝散落的乌发,那绝美的脸,在夜光下更是出尘脱俗,带着世间最惊世的美,却也带着世间最傲倨的霸气。
两种不同特征的结合,使得南宫绝越加的衬上了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爷,竹熙不懂,为何你要费尽心思收复这些土匪,不是应该大力打击么?”他看着她的眼神越加的崇拜,以至于,他越加的心烦于自己的无用。
这些日子,陪在南宫绝的身边,除去替她消除疲劳,她似乎从不需要他帮忙,这让身为男人的他,心里有着或多或少的不平衡,他也希望自己能和乔子隐一般被南宫绝重视,或者像千漓歌一般,得南宫绝的赏识。
南宫绝勾唇一笑,似乎看破了他的心里,手指轻轻的磨擦着他姣好的脸蛋:“傻瓜,爷不舍得你为爷出生入死!”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墨竹熙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这是南宫绝对他极致的宠。
她舍得乔子隐每日在朝堂上争斗,舍得千漓歌出谋划策,却唯独不舍得他劳累受苦,墨竹熙懂,他亦不是矫情的人,见好就收。
嘴角笑得如偷了腥的狐狸,勾上南宫绝的脖子便印上一吻。
“爷真好!”有爷这句话,他这心里,便踏实了。
“小傻瓜,你以为爷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么?北方的百姓已经恨足了地方官员,爷只是想着,若是能给百姓一个亲手推翻他们的机会,是否会消除一些对朝廷的不满,进而,重新信任朝廷,重新给爷一个让他们翻身的机会?这些土匪原本也是一些走投无路的难民,若不是被天灾所逼,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她轻声解释,却也充分表明了自己对墨竹熙的信任。
冲他眨眨眼,看着墨竹熙难得的呆怔模样,却是好笑的紧,片刻,待墨竹熙真正消化了她的意思,这才张大嘴巴,发出一声长长的:“哦”字,眼中却是对南宫绝崇拜的五体投地。
他敢说,这世间绝没有一个男子,有如此完美的天姿。
得天独厚的地位,举世无双的容貌,惊才绝艳的智慧!
他无法形容在自己心中的南宫绝是怎样的一个形象,却发现,自己是一天比一天沉沦在她的身上,他甚至无法想象,若是有一天……他要被迫离开南宫绝,是否能活下去。
“睡了,忙了一天,爷累了!”南宫绝亲了亲他柔软的唇,伸手揽过墨竹熙的肩膀便躺了下来,这些日子都忙着与土匪斗,好几次都闹得整夜未眠,今夜,她宿在自己强占回来的山头,心里却踏实得很。
满足的闭上双眼,一觉天明!
越是往北走,衣着娄烂的流浪者便越多了起来,一路上,乞讨声不断。
“官爷,给我们一点吃的吧?”
“官爷,可怜可怜我们吧!”马车在行至北方连云城的路上,被上百名行乞者拦了下来,被迫停止了行程。
南宫绝扬手撩开车帘,看着入目的沧凉,想起前些日子与乔子隐谈论北方的灾情,想必,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下不禁恼怒起来,这北方的地方官员还真是胆大妄为。
正在这时,人群中有人惊呼起来:“轩辕公子送粮了,大家快些过去领吧!”此话一出,原本围困住南宫绝队伍的百姓立即一哄而散,往前头不远处冲了过去。
远远看去,那里已经快速的搭起了简易的帐蓬,一些身着干净的男子正紧张有序的指挥着冲过来的难民排队领取食物。
人群中有一位最为扎眼的男子,那人身着素色粗袍,看起来十分的干净清爽,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