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把酒话桑麻(修)(第2/7 页)
话的陈五又道:“你每日去送饭的时候再跟着你二哥学些字认认。”这样以后他们这只队伍就不止他一个人识字了,有个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陈五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怎、怎么还要我识字呢?”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他看一眼就眼晕,要他去学,岂不是要他命吗?!
“给书院的人送饭你要是不识字,连人家书院的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陈烈酒随口胡诌道,“你识两个字好歹不会被人笑话,怎么,不想学啊,那我换个人挣这份钱……”
“……别,”陈烈酒话还没说完,陈五就拉着他,咬牙道,“我学!”
为了挣钱豁出去了,一个月三百文呢!在乡下哪里挣得到这些钱!
搞定了陈五,陈烈酒也没有轻松,眉头依旧皱得死死的。
其他人见他这样,不禁问道:“老大怎么了?”
陈烈酒叹了一口气:“在为钱发愁呢。”
大家伙想不明白,他们这一趟可是挣了不少,光是他们都拿了好几百文的工钱,老大哪儿就更多了,还有二哥那个孵小鸡的法子,他们帮忙卖的小鸡苗,当然知道老大也挣了不少,这零零散散加起来差不多都有三十多两了吧,怎么还愁钱?
“你们二哥的药钱贵,一个月杂七杂八的药钱加起来都要十五六两银子!”陈烈酒抬头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这都是往少里算的,要是再吃得精细点,一个月二十两都不够。
他这一趟是挣了不少,可这钱也不能天天去挣,要是把乡里的宗族都得罪完,那他也活不长久了。
许怀谦孵小鸡的那个法子确实可以,去掉坏掉的小鸡和消耗的粮食柴禾这些,一个月能挣六两!
这比他以前收账,一年挣的都还要多!
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许怀谦的花销。
他没给别人当过夫郎,不知道别人家的夫郎是怎么当的,但是在他这儿,他的夫君就配享受最好的!说什么也要给他夫君把每月最基础的药钱配备好!
陈烈酒的话直接让他身后的一众弟兄瞠目结舌:“十五六两的药钱!”
我的乖乖啊,这哪里是病秧子,这分明就是吞金的貔貅!
怪不得他们老大最近这么拼了命的挣钱,这要是没点能力哪里养得起他们大嫂。
有几人都想劝陈烈酒干脆放弃许怀谦算了,这属实是养不起。
可刚一张口就想到他们老大可是个哥儿,这马上就要到潮热期了,要是没有许怀谦,他们去哪里弄个能心甘情愿嫁给他们老大的男人,这男人要是对这个哥儿不满意,就算他们老大霸王硬上弓也没用。
就像他们对着他们老大那张好看的脸就从来没有旖旎的心思,要是他们老大说要让他们给他当赘婿,可能进洞房的当场就萎了!
众人不再说话了,陈烈酒闷闷不乐地踢着地上的土块,他觉得他要是连自己的相公都养活不起,算什么好夫郎!
陈五盯着他脚下正在踢的黄色土块,叹了口气,天马行空地想:“要是这土块是黄金就好了,那岂不是我们想捡就捡,再也不愁钱花了。”
“土块……”陈烈酒被他说得忍不住幻想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我知道怎么挣钱了!”
众人一愣:“怎么挣钱啊?”
陈烈酒开心地吆喝起众人来:“走,我们回家商议!”
说好了要帮裴望舒抄录课业,许怀谦和段祐言两人也没有反悔,傍晚下了课,用过晚膳后,两人就伏在号舍的案桌上誊写起课业来。
书院里虽然也有算筹课,但时下科举不考这些,学点算筹是以防他们以后当官被手下胥吏主薄蒙骗,所以课业大多都是誊写文章或者写文章。
这对于那种坐不住,还不喜欢动笔杆子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许怀谦小时候雷打不动的要写两个小时的大字,早就练就了一副好耐心,段祐言就更不用说了,他一个连做考卷都能认认真真把字写满的人,更别说是写课业了。
看他俩这么努,自认为自己找到两个好帮手的裴望舒,躺在床上扶着吃撑了的肚子,心里都快乐开花了。都说雪中送炭难,他在许怀谦被孤立的时候毅然决然地站在他这边,给他送了炭,这以后他的课业还不得叫两人给包圆了。
为了安抚好两个好帮手,他还特别对两人鼓励道:“夫子都说了,读书当勤勉,没准你俩多帮我写些课业,科举的时候正好考到!”反正这些都是夫子常挂在嘴边的话,他借来用用也未尝不可。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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