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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身上斑点的老虎,常常出人意表的给人惊吓。
他们说他很深沉,表面嘻皮笑脸却从不展露真心,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说他是个好老板,笑口常开不会为难人,知晓天下事为人解惑。
他们说……
到处都是他们说,到底有谁听过老板说些什么,他的故事藏得比任何人都深、更难挖掘,他是一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
你说我说大家说,还是没有人了解这个难懂的Kin,他的名字是一个禁忌。
翻开他的心仔细瞧一瞧,原来还有一堵黑色的墙挡住,进不去也出不来,封住迎接阳光的缺口,难怪他的小酒馆只在晚上营业。
余烟袅袅,嘴上叼的烟头烧得通红,他紧颦的眉宇没有笑容,只有低头沉思,忧郁而布满沧桑的疲累,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累了就该休息,就把整修中的牌子挂上吧!他的故事也该有个结局。
明天。
明天的事交给明天负责,枪响的那一刻他仍在沉思,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是残酷的,带着嗜杀的血腥味。
也许就这么结束了。
从今夜起。
第一章
砰!砰!砰!
砰!砰!
那夜没有风。
黑暗中的枪声响在寂静的巷道内,维也纳森林刻工细腻的木头招牌轻晃了一下,好似被风吹动的,随即归于平静。
若仔细一瞧,木头招牌上的林字下方有个不易发觉的小孔,看起来像上头停了一只发育不良的苍蝇,头不见了只剩下恶心的身体。
杂沓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中途似乎停顿了几分钟发生争吵,接着强势的一方取得上风,追捕的声响再一次激活。
维也纳森林里,灯光暗淡。
只有一盏转角处的小灯泡,散发着五烛光左右的亮度,并非用来照明而是暖酒,一排排擦得发亮的高脚杯反映出光的色彩,给人温暖的感觉。
但酒馆还是寂寞的,在打烊之后更加空虚,点一盏灯诉说它的寂寞。
“明明看他从这条巷子进来,不可能不见。”这条巷子前后都有他们的人堵住。
“你确定是他?!”有太多次误传了,这次绝对不能再失手。
“这……应该是他吧!”声音有些迟疑了。
“我要的是肯定不是揣测,你是今天才跟着我办事吗?”一群饭桶。
砰地一声,一道人影飞过白色的电线杆,落在一堆尚未处理的厨余上。
受到惊吓的母猫骤地跳至铁桶上,凶恶的呜喵两声装腔作势,意图驱赶庞大的入侵者,为母则强的打算固守地盘。
但是一只小花猫从罐子上滚下来,呜呜地哭得好不凄楚,见状母猫放松弓起的背一跃,叼起小猫往角落的夹缝钻去。
几只黑白点的可爱小猫翻开盖头的垃圾一喵,摇着杂色毛的尾巴跟上母猫,其中一只较瘦小的猫仔还因为紧张而滑了一跤,整个打滑消失于幽静的黑暗中。
“他的样子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口音也有点变了,所以……所以……”他也不敢打包票一定是他。
“所以你把人追丢了,还让我损失三名心腹大将。”沙哈拉沙漠的热沙应该能让他的脑子开窍。
不远处躺着三具死尸,一个胸前开了个血窟窿,一个太阳穴被刺穿,一个则是喉咙整整齐齐的被划开,没一个用到名为枪的武器。
手法干脆俐落不带一丝犹豫,凶器是一把牛排刀,锐利的一刀致命,让人没有机会发现敌人已来到身后。
几张死亡的脸孔犹存当时的警戒神情,眼神一讶却不再有光彩,最后告别世界的一眼即是此阴暗街道。
“他实在太强了,我们几个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不从总部调人恐怕没办法达成目的。”他也想一举立功,可是悬殊的实力真叫人胆寒。
“没用的家伙,我们能惊动上头那几个老不死的尊者吗?”这项暗杀行动只能秘密进行,绝不能搬到台面上。
“如果我们小心点……”被冷眸一瞪,嘴角破裂的男子瑟缩的阖上嘴。
“我看你太久没出任务了,骨头都生锈得变成破铜烂铁。”愚蠢至极的提议竟然也敢说出口。
追缉“他”的行动已进行多年,由一开始单纯的追捕到如今的猎杀,全是源自“他”的任性和不负责任,引发组织内部分人士的不满。
原本,“他”该是高高在上、受人景仰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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