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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开始就是最大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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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你出来看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冷,头也好痛,李政……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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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深深深的叹口气,撑开伞,大步走向了细雨中的沈岩。
狗子:“……”
沈岩冲向了李政的怀里,他紧紧搂住李政的腰,全身都在颤抖:“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都听你的,求你别和我分手……”
“对不起……”
李政低头吻上他冰凉的额头,满眼是道不尽的哀愁。
爱这种东西,就是管不住人也管不住心……
狗子拿炉镩子捅开炉子坐上热水,左胸口处一抽一抽的,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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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和沈岩从归于好,情更甚往日,仿若掉入了蜜罐子。
生活优渥的沈岩一点也不嫌弃屋小破旧,放了学就跟随李政粘在一起,头抵着头,从早聊到晚,起腻了都不愿分开。
沈岩瞥着床上的两床被褥,嘟起嘴:“你们俩兄弟感情真是不错,这么大了还睡一张床。”
李政不以为然:“总共就一张床,不然你让我睡哪?”
沈岩枕进李政的怀里咕哝道:“睡哪?还是睡床上呗,我就是妒忌。”
李政听的牙酸:“你妒忌什么?”
“妒忌你弟夜里可以看见你,又不是亲的,对他那么好,我能不吃醋么!”
李政哭笑不得:“你呀,纯粹是想多了,狗子命比苦菜花还苦,我从小看着他长大,就是当弟弟看了,再说你妒忌他什么,毛没长齐?”
沈岩被逗笑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政哥哥,亲个嘴儿,安慰安慰奴家酸溜溜的小心肝呗。”
“不亲!”
“亲一下,就一下,唔……”
一对相亲相爱的小情侣,唇舌相交,粘在一块就不愿分开了。
都是见火就燎的年纪,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过了,所谓食髓知味,就是做了再做。
沈岩跨腿骑在李政腰上,双手忙不迭去解他的衬衫扣子,正是情动之时,外屋开门声响,狗子下班回来了。
李政一个激灵扯开身上懵了神的沈岩。
“咳!狗子么?”
“嗯,俺下班了。”
“饭菜在炉子上,趁热吃!”
“哦。”
里屋沈岩气的一颠屁股,咬牙捶李政的胸口,惹的对方哈哈笑了出来,气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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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手指养的差不多了,依旧是学校工地两头跑,五月底,李政送到省里参赛的作品获得了二等奖以及一笔丰厚的奖金,八千块钱。
别提狗子没见过这么多钱,李政也是人生头一回拥有这么多钱。
钱到手里,第一件事就是把屋里屋外两盏破灯摘掉,换上亮堂的日光灯,屋亮,人心情也跟着敞亮。
然后他又带着狗子到商场从头到尾焕然一新,可怜见的,狗东西第一次穿新衣裳,腿都不会迈了。
“哥,衣服板人,不得劲。”
“板着板着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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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拾掇着李政买张单人床:“买一张吧,等我待的太晚,也好留个夜。”
“买!”
一百块钱不到的铁架床放到里屋,地方本来就不大,这回更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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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开事儿,带沈岩和狗子下餐馆吃了顿丰盛的,回头又请了遍关系较好的同学,里里外外一千元没了。
赶巧离学校附近有个四十来平的炸串店招租,李政用四千块钱租了下来,他就寻思不挣大钱,至少每月有个固定收入。
“哥,你这是要继续干炸串店还是小饭店?”
“都不是,”李政这两天忙活坏了:“回头把饭店的活辞了,到哥这来帮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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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应得痛快,第二天就跑去跟饭店老板辞工作。
饭店老板说:“不干归不干,哪能说不干就不干,现在招人多费劲,你这样不讲究,我不能把工资全额给你!”
狗子说:“行,开多少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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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三天了,狗子无意中将饭店老板扣他三百块钱的事儿说漏了嘴,这把李政气的,甩开麻布转身出了门。
狗子追出门:“哥,你干啥去呀?”
“回去待着,把店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