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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要和他说,所以还请王爷王妃能代为安排,让老夫去监牢里见鹿鸣一面。”
张易辰和白云暖只能答应了。
因为张易辰和府尹大牢打过招呼。温诗任很顺利便见到了温鹿鸣。温鹿鸣已换上囚犯的衣服,整个人萎靡不振。
见到温诗任。他本能喊冤:“爹,孩儿是冤枉的。”
温诗任拍拍温鹿鸣的肩道:“爹知道。孩子,你受委屈了,他们没有对你用刑吧?”
温鹿鸣摇头。继而道:“爹,你为什么知道孩儿是冤枉的?”
“因为下毒之人是你爹我!”温诗任平静地说出实情,温鹿鸣几乎站立不稳。
他向后倒退了一步。不可置信道:“爹,白苹她就算不能替我们温家延续香火。你也不能对她下如此毒的狠手啊!爹你……不肯纳妾的人是我,你为什么不毒死我,而去毒死白苹啊?”
温鹿鸣沉痛地蹲到地上去,手指插进发梢,痛苦得不知该如何面对眼下的局面。
温诗任看着痛苦的儿子,自己也痛苦不堪,他当然不能告诉儿子他杀白苹是为了掩盖他强/暴她的真相,他只是道:“鹿鸣,事已至此,是爹对不起你。一会儿,爹就去官府投案自首,只是鹿鸣你一定要答应爹一件事!”
温鹿鸣蹲在地上没有吭声,温诗任便自己说道:“爹死了是罪有应得,你不必替爹伤心,至于白苹,爹知道你对她心怀愧疚,但是无论如何,爹都不允许你将她葬进温家祖坟,既然已经休了她,她便不再是我们温家的媳妇,她也就没有资格葬进我们温家祖坟!”
温鹿鸣骇然地抬头看着温诗任,温诗任交代完毕,便不再看他,径直离了大牢。
温鹿鸣一时心绪复杂,脑子一片空白。
温诗任的苦衷他又如何能理解呢?他只以为他爹偏激,认为白苹没有为温家诞下子嗣,便对白苹持有偏见,他哪里知道他父亲心里的想法?白苹毕竟是被他一时邪恶玷污了清白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如何能做得了温家的儿媳?如果葬在温家祖坟,对他和对鹿鸣都是羞辱,温家列祖列宗也不会原谅他的。
大牢外已响起了击鼓鸣冤的声音,他知道他爹替他认罪去了,他爹是杀死白苹的真正凶手,自然是要去认罪的,可是他是他的父亲,他所做一切恶事皆都因爱他这个儿子所至,所以,生为人子,他岂能眼睁睁看着老父遭罪?
当府尹让衙役将他提到了公堂之上,他与温诗任跪在了一起,府尹道:“温编修,你爹已经招人,他才是杀害白苹的凶手,你有何话可说?”
温鹿鸣道:“杀害白苹的真正凶手,老父爱子心切,替我认罪,还请府尹大人不要降罪于他。”
温诗任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温鹿鸣会替他认罪。
“鹿鸣,你在胡说些什么?”温诗任自然不能让温鹿鸣替自己认罪。
于是公堂之上,上演了父子争着认罪的一幕,府尹不耐,惊堂木一拍,将二人都押了下去,说好了择日再审真凶,然后退堂。
王府的一隅,已为白苹搭好了灵堂,白月一轮,分外惨淡。张易辰、白云暖和白振轩相顾无言,三人都愁眉苦脸。他们都相信温诗任才是真凶,奈何温鹿鸣咬紧牙关不松口,府尹真假难辨,就不能判温诗任的罪。
白云暖的眼睛哭得肿肿的,她于棺木一侧,哭道:“苹姐姐,你冤枉惨死,一定要让真凶伏法,才算替你报仇。你告诉阿暖,要怎样才能说服姐夫,不让他犯傻,真正的凶手是温先生,他替父认罪不过是愚孝!”
白云暖哭得凄凉。
一阵夜风吹进灵堂,霎时白帷摇动,令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张易辰将白云暖从棺木旁扶走,道:“阿暖,你别太难过,白苹在天有灵,一定不会放过真凶的,她会替自己报仇的。”
白云暖趴在张易辰怀里哭了个不可遏制,白振轩一旁也是长吁短叹,这时,太监来报说:“启禀王爷王妃,安公子求见。”
安宇梦?白云暖抬起模糊的泪眼,看向门外,不知安宇梦深夜求见,所为何事。(未完待续) 温鹿鸣接到白云暖的传信,一夜辗转难眠,次日便告假未去上朝,径自去了雍王府。自然是先去见白云暖。
桌上已铺好了笔墨纸砚,温鹿鸣一怔。
白云暖见温鹿鸣两眼布满血丝,黑眼圈严重,知他昨夜没有睡好,或许不止昨夜,自从与白苹俩期盼孩子以来大抵就没有睡过好觉。
“阿暖,你这是……难道你也……”温鹿鸣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复杂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