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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了,直到自己被摔在床上,背后传来的疼痛才一下子将她惊醒。
她刚想起身,四阿哥便覆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一个个火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间,还带着被咬的轻微疼痛。
就算之前在不了解,她现在也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原本,她可以做一个郡王世子嫡福晋,可以有自己的婚礼,可以做主自己的事情。即便迎璋家里事情多,即便郡王对她有些不满,可若是有心,那些情况是可以慢慢改变的。
可结果呢,就在她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突然被告知,她的努力都白费了,她被指给了四阿哥做侧室。要做皇家侧福晋了,她不能生气,不能委屈,还要欢欢喜喜地接受。
都说四阿哥后院的女人是最少的,都说四福晋那拉氏最是和善的,可是,谁知道她这一路走来的心酸?步步算计,步步小心,笑着和那群女人周旋,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
她为四阿哥生育了孩子,是她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可他如今在做什么?将自己当成愤怒中发泄的工具吗?!
齐布琛愤怒地挣扎起来,手上一用力,就想将四阿哥推倒一边去。可四阿哥早就知道她学会武,在她挣扎着想要推他的时候,就先行压住了她的手腕,又将她的腿用自己的腿牢牢地困住,顺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齐布琛不断地转着头,躲避着他的吻。可四阿哥仿佛和她卯上了,他一手握着她的两个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叩开她的牙关,和他深吻交缠。
眼前的四阿哥,和往常的完全不一样。以往的四阿哥,冷静自持,即便是在房事上,仍旧保持着三分理智。可现在的他,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怒气蓬勃地吻着她,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仿佛那样,就能证明什么。
男女间的体力有着天生的差距。即便齐布琛有空间的灵气和灵泉滋养着身体,在和四阿哥对抗了许久后,仍旧落了下乘。她不去看眼眸中奴役汹涌,不顾及她的任何想法,撕开了她身上衣服的四阿哥,偏过头流下了泪水。
四阿哥强压着心底的沉痛,失望和愤怒,褪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狠狠地动作起来,每一下似乎都要将她顶出去,可是他又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扣着她的肩。
无比契合的身体,激烈的动作,却没有将两人的心紧紧捆在一处。
他给的,她不想要;他想要的,她不给!他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牵引,将原本冷硬无比的心遗落在她身上。可她却以恭敬,柔顺的表象,硬生生地在两人之间划了一道线,他过不去,她躲在那边。
刚开始的时候,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中塌陷的地方越来越大。越是得不到回应,他就越焦躁,越不甘,越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块玉佩,可以说是他们相识近十年的见证,是他最珍视的心意,可是她就那么轻轻巧巧地,将它还给了自己!
他给她的,就当真那么不值钱吗!
四阿哥低下头,几乎是发狠地吻住了她。
事后,齐布琛狠狠地擦干了眼泪,推开身上的四阿哥,捡起散落在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四阿哥皱着眉头握住她的手腕:“你去干什么?”
齐布琛恭敬而冰冷道:“妾身去为爷准备洗澡水。”
“你!”四阿哥的眼中又迅速积聚起怒气。
齐布琛忍无可忍,挥开他的手,道:“那爷还想要妾身怎样!”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委屈的泪珠一颗一颗地从她眼中掉落,“四阿哥!四爷!您什么都不说,莫名其妙地问我懂不懂……我该懂什么!我该知道什么!从进府开始,我躲在院子里,从不随意出门,面对福晋,该有的恭敬从来没有少过!面对着你,我哪一次不是殷勤服侍,你的事情,我哪一次不是自己亲手做的!我是你上了玉牒的侧福晋,为你生儿育女,就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四阿哥!四爷!请你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改,我认错,我认罚!可以不可以!”她能坚持的,就只有她的自尊和骄傲了。
“我不是……”四阿哥眼中积聚的怒气迅速散去。他皱了皱眉,放轻声音,沉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齐布琛再一次擦去眼中的泪水。可还没等她擦干净,泪珠又源源不断地滚下来,仿佛永远都停不了似地。她咬着牙,忍着怒气问道:“不是那样,又是哪样?到底要怎么做,要做什么,爷,您给句准话可以吗?”
四阿哥沉默地看着她,许久才强行扭过她的头,认真而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泪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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