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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数家珍啊。」
路过东厢的二爷正好听的琴儿绘声绘色的说道娘亲被人脱光衣服在地上弄,前一晚的怒火夹着今个的恼羞成怒让他怒极反笑,踏进了房内。
他一点也不想听琴儿和文娘的求饶,直接打晕了两人,然后叫来了禁善房的总管和侍卫把两人拖到了主院里,并下令所有的嬷嬷婢女都集中到了院里。 他只淡淡说了句:「方总管,今个二院里人多口杂,闹得我心烦,你按着规矩办吧。」
便径直坐在了石凳上。
方总管应了一声后,令人两桶冷水浇醒了被捆好的琴儿和文娘,两个人一个被拔舌,一个被削耳,再挨了顿鞭子后给叫一辆驴车运到城外的乱坟岗里抛了。
当时宁瑶瑶在书房里听到的惨叫就是琴儿被拔舌前的最后一声。
整个二院的地上都是血水,二爷叫人沖干净地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再出来。
筝儿讲的时候还在浑身发抖,而青嬷嬷听得更是阵阵冷意。这个二爷完全不似他亲生父亲那般谦和忍让,冷酷无情的叫人心惊。叫东厢里两人瑟瑟发抖的二爷将嫂嫂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后,才抱上床同她温存起来。软下来的Rou棒依旧可观,满满地塞在宁瑶瑶下体里。 顾至城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喘气的小女人,玩弄着她的长发问道:「瑶瑶,你说是二爷的Rou棒大还是管事的Rou棒大?」
宁瑶瑶把通红的小脸埋在他胸口,低低说道:「自然是二爷的大。」
「以后想要二爷的Rou棒插你还是管事的Rou棒插你?」
「婀奴是二爷的人,不能叫管事插的。」
这点宁瑶瑶是很清楚的。
「可是管事很想插你呢。」
顾至城低头亲她,「他也想灌你一肚子精水叫你给他生个娃。」
「啊,不,不可以的,婀奴只给四位爷生孩子。」
宁瑶瑶被他的话给吓坏了,紫嬷嬷下午的警告还留在耳边,她可不想被家法惩罚。 「哼,」
顾至城抱紧怀里的小女人,冷冷的笑,宁瑶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得他低声说:「谁说顾家主母只能给几个丈夫生孩子,束真,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呢。」
第10章 父辈旧闻(上)
顾至城看着宁瑶瑶一脸的不可置信, 低头亲她不再说话。他这般不带感情的亲吻和摩蹭仿佛是渴望抚慰的小兽,宁瑶瑶便轻轻摸着他的脸,抚着他的背脊,就像对待一只大猫一样,只差给他挠挠下巴,揉揉肚子了。顾至城舒服的歎息着把头往瑶瑶的怀里拱,非得埋进那对心爱的奶子里才满足。两个人就这么四肢纠缠着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束真换了身干净衣服出了二院,在顾家老宅里漫无目的的走着。
如果登上后山俯瞰整个顾氏老宅就会发现格局是按八卦布置的千瓣莲,老祖宗,太老爷的住处和祭祖祠堂位於八卦主位的太极殿, 四处老爷的院子和四位少爷的院子是间隔着环绕在太极殿周围的八宝琉璃院,外一层便是蓬莱十六宫,是旁系每年来祭祖时暂住或是招待贵客的。再外层是伏龙百生厅,共两层六十四间住着各院大管事,大夫,或是幕僚谋士。
束真这么走着,却发现自己习惯的来到了蓬莱十六宫的浮生宫,正是他的生父苏铭的住处。也是十六宫内仅有的一处常年住人的院落。
既然来了他便打算进去看下父亲,不想才推开虚掩的门,就瞟见院里黑白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 他立刻转过了身背向那两人。听见了身后的动向,苏铭迅速抓起自己外套裹住了怀里的女人,一双微褐色的鹰眼冷厉地看向门口,等看见爱子苏征的背影后神色才柔缓下来。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挺了挺腰,让Rou棒进的更深些,才揉捏起坐在自己大掌上的两瓣圆白的屁股,往自己卧房走,边走边朝苏征叮嘱到:「既然回来了就等明早再走,你娘有段时间没见着你了。」
男人颀长的背影,肩宽跨窄,月光下他背部结实喷张的肌肉明暗有致,仿佛一只夜间猎食的矫健黑豹,唯一叫人可惜的是他明显不甚灵便的左腿。
扶摇夫人柳真真趴在男人肩上,细白的牙齿在他肩头坚韧的肌肉上刮咬着好堵住口里忍不住要溢出来呻吟。一双窄长的凤眸满目怜爱地看着远处儿子的背影,征儿好像又长高了呢。
苏铭抱着柳真真进了自己屋子,等不及反锁上门就把她按在门边奋力抽插上个百十下的来纾解下自己硬如石杵的棒棒。没有东西让嘴咬着,柳真真的小口里溢出早已难耐的颤声娇吟,苏铭因为伤腿而一重一轻的走路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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