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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一个八岁的像克善这么天真的孩子是不会记得那些个生日什么的,看来还是新月借克善的口里说出来的。“阿玛又是怎么知道的?”
“克善说他们端王府每年有人过生辰都大操大办,大家都乐得不得了。现在他们虽然没有家了,但是他还是想给新月过一个生辰。我原本也不清楚,也没人告诉我。直到那日克善等在宫门外,和我一同回来的时候才听他说起的。他说要亲自给新月买一件合心的礼物呢。”阿玛说起新月来眉飞色舞,意气风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为额娘办生辰呢!他可从来没关心过额娘的生辰!
瞄了一眼神色黯然的额娘,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得,还的玛姆出面,我没办法顶撞阿玛或者是反对阿玛的决定的。接着,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玛姆。
玛姆忍着笑,对着我点了点头,我就安静下来听玛姆怎么说。
玛姆放下了茶杯,也开口了:“依着我看,新月不叫她身边的人露口风,也许是真的不想过这个生日吧。咱们还是别多此一举了,省的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儿,闹的病情又加重了可不好。”
“额娘!怎么会是多此一举呢?”阿玛冲到玛姆前面,激动地说“新月失去了双亲,现在指不定怎么伤心难过呢。现在她被拘在望月小筑出不来,每日还要学规矩,不知道该有多辛苦。咱们将军府,蒙太后和皇上看重,让咱们抚孤,总不能让他们每日都沉浸在伤心中吧!而且,她不告诉咱们,就是怕麻烦咱们。多么细腻的心思啊!”
厌恶地看了眼阿玛,又把太后和皇上的看重给放在嘴边,真是讨厌!都是一群麻烦,好生生地过日子不好么?总是给人带来一大堆的麻烦来。
“咱们啊,一定要给她办个盛大的生辰,热闹的生辰才是!”阿玛一挥手,下了结论就坐了下来。“回头请些个宾客,再请几个戏班子,我想想,还少什么……”
我看着阿玛尽心尽力的样子就一阵伤心,额娘为他管理宅院,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二十年,他都没给额娘办个生辰,现在却为那个新月格格劳心劳力,操心不已。
“阿玛,您别急啊。”我笑着开口“新月现在热孝在身,您这样办,恐怕不妥吧。”
玛姆听了我的话也跟着点头:“珞琳说的对,既然你要给新月办生辰,我也不拦着,只是这办生辰可不能这样办。新月热孝在身,这么搞成何体统?难不成就让新月穿着一身素服周旋宾客?还是让她堂而皇之地坐在那看戏?我看啊,还是让珞琳整治一桌子斋菜,咱们同新月一同用个膳也就是了。何必兴师动众地闹得新月也不安生呢?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办,她落个不孝之名,那咱们呢?别人也会说咱们巴结过头!”
我一直细细观察着阿玛的神色,刚开始玛姆说的还能听得进去,可是到最后就生气地拍了下桌子,撑在桌子边上站了起来:“新月她不是个心思复杂的人!她不想庆生辰,理由很简单,就是不想麻烦咱们!她现在失去所有的至亲,只和克善寄居在咱们将军府里,她就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而且生怕麻烦到咱们,所以有事情也隐忍着不说。而我们不能因为她不说就不为她做了,不是吗?寄人篱下的悲苦,咱们是不了解的,也没办法去体会的!难道您就不能给她一个快乐的,值得怀念的生辰吗?!难道您就不能让她感受到咱们将军府的温暖吗?!为什么要这么冷漠地对待她!她是那么的柔弱和令人怜惜!您难道看不到、感觉不到吗?!”
“努达海!”玛姆怒气反笑“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咱们的‘马鹞子’竟然还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呢?你的心思都用到哪里去了!”
我看着阿玛和玛姆又要闹僵,急忙和稀泥:“就因为新月她失去至亲,咱们才不能给她一个热闹的生辰!阿玛,您想一想,难道让她触景生情吗?难道残忍地让她知道她永远也不会拥有家庭的温暖和幸福了吗?没有人能在这个日子中取代她亲人的地位,我们所有人都不能啊。”
阿玛听了我的话,也默不作声了,一甩袖子,坐到椅子上不出声。
额娘愣愣地看着阿玛精彩的表现,呆呆地说不出话来,直到我悄悄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是呀,努达海,你就听额娘和珞琳的吧。咱们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个团圆饭,不是也很好么?新月现在还在热孝中呢,咱们也得体谅她,从她的位置来想一想啊。”
阿玛想了一会儿,面色才缓和了下来。
说真的,我对现在的阿玛很失望,现在的阿玛已经失去了让我所有让我崇拜的地方。冷静睿智的阿玛现在已经变得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儿一般,那么的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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