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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这种天气在加拿大的时候,才两件就出门了。
'我不觉得冷。'她微微笑一下,对他说:'上车吧。'
他没说什么转身上了马车,反正车里有取暖的火盆。转身,对她伸手。
她微微愣了一下,才记起古代女子上马车都由人扶着上的。
'大哥,你又忘记了,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微微笑着摇头。
见她如此,他也就收回手,看着她自己动作利落的上了马车。
马车里,她轻轻吐着气。
虽然这天气没冷到哪里去,但对她这个怕冷的人来说,还真是有点过分凉了。
姬随云微微一笑,示意小侍给她斟茶。
'姑娘。'小侍将冒着白烟的热茶递给她。
接过,她微微一笑:'谢谢。'
'姑娘'小侍呆了一下。
挥了一下手,姬随云径自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这丫头的行为迟早会吓倒这些下人的。
握住杯子,感受着那烫手的温暖,寒寻风舒服的叹息着。
'大哥,怎么要去探望睿王爷?'
他微微垂下眼皮,'睿璇病倒了。'
'耶?'她立地抬头望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子。
'几天了。'他淡淡说着:'传了太医来看,吃过药,也没见起色,一直在床上躺着。'
'有发烧吗?'她微微皱起柳眉,看来这位王爷的身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弱。
'嗯。'他轻轻点头,眼里带着一抹担忧,'不稳定,退了又起。'
没完没了吗?
她举起手掠了一下垂在脸旁的发,'怎么不早跟我说?'
'怎么跟你说?'他不禁莞尔。
刚要说话,又发现他说得对,最后她只是轻轻叹气。
到达睿王府,他们直接到卧房见人。
看到睿璇,寒寻风有些被吓到,那个躺在床上脸色青白的男子就是前些日子见到的那个睿王爷吗?
瘦削的脸似乎更加瘦了,嘴唇也有些许的发紫,眼神没有混沌,还好。
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揪紧了。
见他们来了,睿璇挣扎着起身,姬随云连忙走过去:
'病着就不要多礼了,就躺着吧。'
皇家之中还是有亲情的,不是吗?
看着那叔侄二人,寒寻风勾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寻风见过睿王爷。'身子跟着微微一欠。
望向那个身搭着青色披风的女子,睿璇勾起一抹虚弱的微笑:
'寒姑娘不必多礼,还请随意。'
姬随云扶着他躺好,回头对寒寻风说:'你过来给睿璇把把脉。'
'大哥啊,太医都看了很久都没有起色,寻风的本事恐怕没宫廷太医的大吧?'她淡淡说着。
'都这时候了,你还跟我假?'姬随云白了她一眼,'快来。'
吐了吐舌,她解下披风随手交给一旁的小侍才走过来。
姬随云退开,让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睿璇自动将手腕摊开,静待那个女子接下来的动作。
'大哥,你们可否回避?'她的手指压在那只似乎瘦得剩下骨头的手腕上,'我想专心一点。'
'好了就叫我。'说罢,姬随云让房里的下人都离开,自己才掩门离去。
她低垂着眼皮专心的听脉,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另一只。'
睿璇听话的伸出另一只手,看着那清秀的手指压在上面,感受它们的冰凉。
体温有些高,应该在发烧吧。'觉得冷吗?'她抬起头望向他问。
'嗯。'他点头。
她收回自己的手,平声道:'你烧的是虚火。'
(本文医理纯粹是本人捏造,不为真,敬请原谅。)
'虚火?'
'你的体质属寒性,太医给你开的药应该属火,虽能压制,但未能治标。'她微微笑着道。
他似懂又不明的点了点头。
见他这样,她笑意更深,'不用开方子,寻风有个比吃药更好的方法,烧很快就会退了。'
其实见到她,他已觉得身体没那么难过了。
她起身去拉门,姬随云就站在门外。
'怎样?'他转身紧张的问。
给他一个安抚的微笑,她才说:'不是大事。'
听她这么说,他明显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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