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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找个理由,让我说我在牢里受了奇耻大辱你才高兴是不是了?”
赵权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虽然牢房在Jacky的描述中一点不像电视里的那样,但是她还是止不住去怀疑她好朋友是不是在撒谎。撒谎事小,事情没说清楚就麻烦了,她看见对面走过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追自己追得死去活来的郑欣。
郑欣看到她没有发愣,仿佛早知道事情应该发展至此。
Jacky被赵权拉住,毫不犹豫地告诉她的好朋友她们之间的事情。
“她追我追得要命了,你们什么时候交往的?”
“刚交往。”
“你介意不?”
“她跟你搞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那我不介意。”
在故事外面:
我实在有点撑不住了,要在这写两句话。
有时我觉得自己窝囊了,刚才看着别人写的悲剧,心想着我这调侃的口吻,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大逆不道。其实很多悲剧在我们身边上演,兴高采烈地开始,水头丧气地结束。我想我用这两个词语还是不够严肃,但是,我真的严肃不起来了。本身生活已经够让人苦闷的,同志的地位被排挤着,在夹缝中挣扎着生存,笑对人生,有何不可。
本来文章到这儿,就应该急转着来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人,总没有那么专情的。
就像前文说的那样,就算再怎么爱,想着想着,都会厌倦的。厌倦了,就有了突破口,就更容易爆发自然灾害。人生的不幸是正常的,一份坚贞不屈的爱情,不是谁都盼得来。前世没积够德,这辈子怎么折腾都换不来。前世修来的福分,你这生怎么糟蹋,她还得在你身边。是幸福吗?未必。你说是幸福也行,是诅咒也罢。
人生得那么走,你就得认了。你是这么个人,你就得认了。跟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你都得认了。
这就是命。
在犹豫了一个晚上,决定还是按着原来的思路写,希望大家不要责怪我,让每一段应该美满的爱情无疾而终。
作者不相信世间绝对的爱情。爱情只是一个过程,在一个人的生命中昙花一现。有人说三个月,有人说三年。是长是短,依照匹配程度而定。很高兴赵权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她不信。
回到故事里:
她不信,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轰轰烈烈过,她在严颜面前的动摇,让她更看清楚这个世界的爱情虚无缥缈。张远告诉她的关于严颜的事情,赵权有点替严颜惋惜,但是她的惋惜是多余的。因为她马上就会发现,严颜并非善男信女,人的本性在欲望面前显露无遗。在严颜给她们仨开门的时候,眼里对着郑欣窜出的火苗,被赵权一览无余。
她发现郑欣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和自己第一次见严颜时装得一模一样,她不稀罕拆穿她。她有个更大的兴趣,就是看严颜怎么将Jacky从郑欣手边夺走,再看严颜怎么甩掉吕菲,而爱上船长。
女人的直觉很准,赵权变态地希望自己这一回猜得中。赵权想看到的,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无厘头的策划和猜想,更重要的是想在自己面对严颜而心动时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谁都有出轨的可能,包括看上去货真价实的玉女。
临走的时候故意让Jacky支开了郑欣,将严颜的手机号输到了船长机子里。Jacky对赵权会心一笑,“你知道我想啥?”
“我知道现在的T喜欢想啥。”赵权拍拍Jacky后背,她等着好戏上场。
Jacky如果真的追求严颜,这是好事,可以让赵权完全死心。这样她继续安乐和张远过日子,井水仍旧不犯河水。至于郑欣受不受伤害,吕菲受不受伤害,这已经超出了赵权的道德界限外,事不关己。
送Jacky出去的时候夜色朦胧,霓虹灯和繁茂的树枝相互掩映,影影绰绰,朦朦胧胧,欲语还休。不知道赵权此刻的心情如何,很复杂。站在楼底等张远,说是自己特地这么做的,实际上是送完了Jacky还没来得及上楼她就到家了。人是虚伪的,寻找所有的机会为自己牟利。张远皱着眉头,等着赵权哄她。赵权朝她脸上轻吻一下,说要去哪里吗?不去我们回家咯?
张远说不去了,回去吧,在外面累。
张远不到十分钟就入睡了,赵权一个人闲着没事,站在走廊抽烟。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它们的光芒都被城市的喧嚣掩盖了,回想起最后一次回老家,已经是十一岁的事了。她自幼来到这座年轻的城市,繁华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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