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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中,我会和那儿的工作人员聊聊天,请他们帮忙,询问他们的意见,跟他们谈起我的任务和对冥王星巨石与暴动的看法。
你看,我是个喜好交际的人,我需要每天都和别人交谈,也许比以前有机会的时候讲得还要多。
一天,午餐之后,喝完一杯土耳其咖啡,我问刚遇上的一个档案馆工作人员,瓦佳·桑多,是否知道一些被密码锁在资料库里的采矿分会的机密记录:“尤其是在委员会接管政权到暴乱发生这段时间的记录”。
桑多是一位历史学家,对那个时期颇有研究;听说他写了60篇论文,正等着出版审查署的批准。
“我知道有这样的记录,”他用那抑扬顿挫的俄语说道,“但这些资料仍封存着,我没见过。他们拒绝告诉我进入程序的密码。”
我掏出笔记本:“告诉我是哪些记录,我自己去申请。”
当天我就寄出了申请表,我不知道是否该求肖莱克帮忙,还是自己就能够办妥。
大可不必。也许是肖莱克没等我开口就帮了忙。警察局给我寄来了密码,还有保密誓言等等。
我把这些放下,急忙赶往档案馆用密码拷贝出文件。
在那个时期的一份保密档案中记录了采矿分会有关失踪的行星采矿船的情况。
在2150~2248年间,共有五艘行星采矿船失踪,第一艘已经找到了残骸,可其他四艘却没有找到。最后三艘是由奥勒格·戴维达夫、奥尔佳·博格和埃里克·斯旺指挥的。
我叫桑多到我的控制台前来看看,他看见了名单,点点头说:“不错,我以前听说过。四十年前委员会曾把一份提及此事的采矿情况普通文件销了密。”
“你没有跟我说起过吧?”
“可是你知道采矿船失踪了,没有人否认这一点。另外,我以为你见过那份材料……它就在公共记录那儿。”
“真该死J我还在追溯原始资料,都从没查过这类报告!你知道,我正在找这类材料一一”
他大惑不解地看着我,我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说:“委员会一定被这些失踪事件弄得心神不宁。”
“有可能。但是我读到过一则报道说失踪事件也并不神秘。假如—一次爆炸炸毁了一艘采矿船,把残骸炸飞出航天飞机,找到它的机会就很小了。”
“但是五艘失踪飞船中有三艘是在暴动前五年失踪的!现在我们已找到了新休斯敦的材料,还有冥王星纪念碑。”
“是啊,”桑多微笑道,“你在这儿收获颇大,该把它们都写出来。”
“我需要更多的材料。”
“也许是这样的,不过尽管如此,那也不妨碍你把它写出来,让它公之于世。你应当得到一些人的支持。”
于是我写了一篇文章,把持修正观点者对暴动的陈述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然后详细说明了我所知道的MSA的情况。我提出暴动应包括埃玛日记中揭示的那场叛乱和星际飞船的建造,并提出星际船员修建了冥王星纪念碑作为他们离开太阳系的标志。
我把稿子寄给《火星科学》,他们刊登了这篇文章。
在报上,我对纪念碑的解释与阿塔兰提恩的理论……那个外域人的理论,以及自然巧合理论还有其他理论引起了争论。看来没有什么人特别感兴趣。
有渎者写信给《火星科学》抱怨说我的证据太少,结论过于大胆;然后就无人问津了,就好像一块石头砸穿了运河上的冰一样,咔的一声就无声无息了。
我开始明白同行相嫉的道理,他们认为我被给予优先的特权接触机密的遗址和文件……这一点我无法否认……因此,自然地,他们不喜欢我所取得的成就,对之弃而不理。
在镜式黄昏中,我坐在路旁一家咖啡店里,心情沮丧:我一边喝着一小杯咖啡,一边注视着那些穷人回家,每张脸上都布满了焦虑。
街角上站着身穿铁锈红服装的警察,和我一起注视着。
在邻桌肮脏的桌面上,有人丢了一本红色封皮的《贾斯汀》。我随便翻子翻,里面都是些奇怪念头和意象的杂烩,但我喜欢这种无可救药的杂乱无章:“我生命的一段已沉落海洋。我记这么几笔,仅仅是为了记下这一段经历。”或者:“我开始用文字为自己把整个亚历山大城区描绘出来,因为我知道很快它就会被遗忘,而除非他的记忆已被这疯狂的城市扭曲,否则没有人会再光顾此地……”
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怀了孕的女子来到我的桌旁,打断了我的阅读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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