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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 想要剥夺你的机动能力的敌人打败,而教我们怎样去打败敌人的正是蒙哥马 利。”
蒙哥马利与院长盖伊·威廉斯少将相处得十分融洽。院长对自己的首 席教官推崇备至,不到一年时间,即 1935 年 4 月,他便在写给陆军部的机
密报告中说,伯纳德·蒙哥马利博览群书,富有作战经验,具有坚强的性格, 对自己的行为和工作,高标准,严要求,是位优秀的训练人才和颇有说服力
的教官,因此推荐他“早日担任常备部队的旅长或晋升准将参谋”。
威廉斯的报告与陆军部日益增多的对蒙哥马利的评核材料大体一致。5 月 8 日,陆军部人事评议委员会一致通过:一旦有缺,即任命蒙哥马利为常
备军步兵旅旅长。
这消息传到蒙哥马利耳朵里时,一定使他信心大增。可是,他不敢高 兴得太早,如果他当首席教官期满时仍无空缺,他的前途便不容乐观。
在奎达,蒙哥马利的帽子也是一大趣闻。学生们全都戴孟买常礼帽, 而他却戴一顶陈旧的白色遮阳帽,大家都叫它“站长帽”。“站长帽”很不时
髦,但却大受学生欢迎,因为每次演习,你总可以看见蒙哥马利在什么地方
(奎达是一片开阔的平原),你可以看见那顶白色遮阳帽到处晃来晃去。后 来,有人问他:“长官,你为什么喜欢戴那顶白色遮阳帽,它太不时髦了,
当然,我们并不反对。”他回答说:“哎,人都喜欢戴特别的帽子,帽子是他 们的性格的标志。丘吉尔老是喜欢戴特别的帽子,我也是!”当时丘吉尔相
当消沉,蒙哥马利却与他相比,是很不寻常的。
1935 年 2 月,蒙哥马利对一年级新生说:“你们每个人都会请我去吃晚 餐,但是,我不会去,因为你们一共 30 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但是,我
要请你们每一个人吃晚餐,你们全体都要到我家里来。”自然,学生们后来 都去了。一位年轻军官记得:“贝蒂的肤色黝黑,身高和年龄同蒙哥马利相
仿;她活泼愉快,笑口常开。她的衣着朴实无华,不特别显眼,但却令人看 着舒服。她有相当好的教养和天赋,是位水平很高的油画和水彩画画家,也
是小有名气的雕塑家。贝蒂和蒙哥马利都有一种敏锐的幽默感,爱互相开玩 笑。他们都是慷慨的好主人,我有好几次被请去参加他们的晚餐。有一次晚
餐结束后,当我们准备出发去进行为期一周的野外演习时,贝蒂说,‘女士 们,趁着蒙哥马利和男士们到野外去演习当丘八,请跟我来,让我们讨论一
下我们要做些什么事情。’蒙哥马利喜欢这一套,他们彼此相爱,毫不隐瞒。”
1935 年 5 月 31 日,奎达发生大地震。一夜之间,死亡约 3 万人。这场 灾害比蒙哥马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见过的任何屠杀都更为可怕。为了防止
霍乱等传染病的发生和蔓延,驻军司令下令用铁丝网把全城围起来,实行封 锁。奎达参谋学院位于层层岩石之上,在地震中幸免浩劫。两天后,奎达河
谷又震了一次,学院的大钟响了 17 下。为了预防万一,贝蒂带着戴维回伦 敦去了。
奎达的地震使蒙哥马利和贝蒂分离了 8 个月。1936 年 1 月,贝蒂把戴 维安排在欣德黑德上预备学校后,又回到奎达,与丈夫生活在一起。贝蒂并
不是某些人所说的对丈夫百依百顺的人。事实上,贝蒂在蒙哥马利面前总能 够随心所欲。例如,蒙哥马利说,你今天下午不可到那里去。她却说,哦,
我的确要去啊。结果,她去了,蒙哥马利很有雅量,不但容忍了,而且还很 愉快。贝蒂是位骄傲而坚强的女性,蒙哥马利不仅钟爱她,而且敬重她。
在奎达期间,贝蒂画了许多油画和水彩画。当她在 1935 年和 1936 年 返回伦敦时,她把许多画赠送给友人。托奇·巴克准将便是那些友人之一。
他回忆说:“1935 年,贝蒂在回伦敦前,把她所绘的画统统挂在她的画室里, 邀请她的朋友,也包括我和我的太太去看,然后说:‘请各位挑选,喜欢的
就拿去。’蒙哥马利便对我说:‘哦,对啦,托奇,我告诉你应该挑哪张。’ 我说:‘不,不,我要自己挑选。’但蒙哥马利很固执,说:‘不,不,我带
你去看。’他把我带到一幅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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