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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展怀春伸手一摸,是鼻血。这回他是真的不敢看了,转到树后双手捂头,努力让自己忘掉刚刚看见的景。不看了,又开始胡思乱想。展怀春想到了肖仁给他做的两个大馒头。以前看春宫,里面女人那里都很大,就跟那馒头差不多。今日看过真人,展怀春终于明白了,原来馒头是大是小没有关系,关键在于形状要漂亮,颜色要好看,要,要像小姑尼姑那样让人看了就流鼻血,才算是真正的极品。&ldo;施主怎么那么高呢……&rdo;身后传来一声轻轻抱怨,展怀春心生好奇,偷偷探头出去,发现小尼姑已经换上了他的那件红裙。景色都被遮住了,展怀春失望的同时又松了口气,然后就忍不住笑了。他衣裙太大,小尼姑穿上后裙摆拖着地,袖口也老长老长,衣襟那里春光更是若隐若现,滑稽又狼狈。展怀春无声笑,别看小尼姑傻乎乎的,倒还挺会臭美。正犹豫要不要出去吓唬吓唬她,余光中忽然发现树林那边有个人影悄悄凑了过来,五短身材贼眉鼠眼,不是王员外是谁?展怀春目光一冷,迅速隐入树丛中,行动时悄无声息。那边王员外只知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一双小眼睛紧紧盯着林间那抹红衣。早上听到阿榆开门打水,他就想着下来了,因清画纠缠才耽误了时间。匆匆追下来,发现溪边只有两个木桶,他纳闷地往这边走了两步,就听树林里面有动静,万万没想到小尼姑竟然躲在这儿臭美呢。&ldo;明心,你偷穿女施主衣裳,不怕回去挨骂吗?&rdo;王员外心里那个美啊,慢悠悠往里走,仿佛阿榆就是黏在蛛网上无法逃脱的嫩蝶。有这个把柄在手里,王员外不怕小尼姑会跑,今日他碍于高昌不敢真正吃了小尼姑,抱着啃啃总是行的,事后再威胁她不许说出去,小尼姑呆呆傻傻,好对付。阿榆偷穿衣裳本就心虚,听到声音顿时吓了一大跳,回头看去,就更加震惊了,&ldo;施主你……&rdo;&ldo;我怎么了?&rdo;王员外嘿嘿笑,却不知阿榆喊的施主并不是他,等他听到身后动静,展怀春已经一个箭步上前,抬脚就将人踹了个狗吃屎,紧接着又在王员外爬起来之际飞快扑上去,撩起王员外衫子就将人脑袋蒙了起来,跟着卸了他两条胳膊。&ldo;饶命啊好汉饶命!&rdo;王员外嗷嗷惨叫,展怀春则想起了昨晚这人口中的淫言浪语,亵渎对象还是他。展怀春越想越气,对准王员外命根子狠狠踹了两脚,王员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身体一僵,彻底昏死过去。阿榆自始至终愣在那边看着,从展怀春开打到结束,不过短短几瞬功夫,她震惊于女施主的凶猛狠辣,都忘了上前阻拦。展怀春没理会被吓呆了的小尼姑,一手拎起王员外背后衣衫,轻轻松松提着人走出树林,再朝溪水下游走去,最后将人丢进一个比较深的泥坑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免得淹死人。解了气,展怀春转身往回走,那边阿榆刚好换完衣裳出来了,瞧见他,忙跑过来问:&ldo;王员外呢?你不会把人打死了吧?施主为什么要打他啊?&rdo;杀生是很深的罪孽,她可不希望女施主杀人。&ldo;我跟你说过,他不是好人。&rdo;展怀淡淡回她一句,蹲到溪边洗手洗脸。洗完了,发现阿榆站在他旁边嘟嘴瞪他呢,展怀春发出一声不屑冷哼,刚想站起来,忽记起早上出门时他就没抱着回去的打算,因此胸前没绑那两个馒头,现在胸口空荡荡……展怀春不由稍微往前低了身子,掩饰胸口平坦。他不起来,阿榆干脆蹲到他身边,扭头看他:&ldo;施主为何说他不是好人啊?&rdo;不是好人也不能那样打……嗯,施主今天又梳了简单的男子发髻,好笨啊,不过他绷着脸,这样似乎比女子装扮还要好看。 小尼姑一眨不眨地瞧着他,展怀春以为她在逼他回答,他懒得解释,目光移到她怀里的裙子上,明知故问:&ldo;刚刚你在树林里做什么?&rdo;一句话宛如惊雷,阿榆眨眨眼睛,慢慢低下头,支支吾吾不会说话了。施主这样问,那应该是没有看见她偷穿衣服,她可不能招出来,免得惹施主更加生气,昨天给她戴桃花的事施主还没罚她呢!她红了脸,像晨间开在水边的小花,清新又明媚。视线在她领口扫过,展怀春飞快移开,看向前方。山中幽静,流水淙淙,凉风习习,男人体内差点冒头的燥热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要不要叮嘱她两句?展怀春看看阿榆,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便指着那边水桶道:&ldo;行了,快去挑水吧。&rdo;&ldo;嗯。&rdo;阿榆不敢再问王员外到底在哪儿,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