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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客厅,在距离沈培勇数尺的一张摇椅上坐下。
尽管她两眼盯着萤光募,但却没有真正看进去。过了好一阵,她才迟疑的瞥了他一眼,而几乎就在同时,他仿佛受到感应似的偏过头来看她。
“如果你有话要说,”他冷冷地说道,“那就快说吧,小女孩。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耐心。”
她清一清喉咙后,才开了口,“你不必睡外面。”
他冷笑了一下。“不必?”然后站起来,用手顺一顺头发。“我想,喝点酒会使事情好解决些。”说着,去取了一瓶香槟来。
“喝一点好吗?”虽然他的语气相当和善,但舒畅还是忍不住地紧张起来。
“有何不可?”舒畅心中有一丝喜悦,起身到厨房拿了两只杯子。
沈培勇打开瓶盖,倒了两杯。“敬我们。”他表情严肃地说着,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然后才喝下去。而舒畅却只能报以微笑。
“看你紧张得像个孩子!”他温和地对她说,“如果我保证不让你有紧张的理由,你会放松些吗?”
她想要脱口说出:你为何要和我结婚?因为这对你而言是顺理成章的事?我只要求被爱,难道这算奢求?然而,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笑了笑。
“你得做个承诺。”
“相信我,我不是一直在信守承诺吗?”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你的眼睛又大又圆,好美。”
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表面上仍故作镇定。
“一个女孩子,不可能每天当新娘。”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说出这番话。
“但是你的小脑袋里,却是塞满了这类的幻想?”他打趣道。
“来,我们看一会电视吧!我不相信你这么早就想睡了。”他轻轻一笑,带她到沙发上坐下,一只手揽着她的肩。
舒畅轻啜一口酒,想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但那只放在她肩上的手着实令她分心。过了半晌,她感觉眼皮沈重得几乎要阖上了,但她仍极力地克制。直到最后,她终于无法再硬撑,竞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她毫无知觉地任沈培勇抱起她走向卧房,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又帮她脱去鞋子,褪去裙子及外衣之后,才替她盖上被子。
由于喝过酒,舒畅在半夜里醒来想喝水。当她睁开眼时,一时无法想起这是什么地方,经过一番细想之后,她才记得起所有的事情。她看了看房间四周,发现沈培勇睡在另一张床上,心想他毕竟还是改变主意了,这才轻松地叹了口气。
她蹑手蹑足地走到厨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杯子。喝过水后,顿觉全身舒畅;香槟很容易使人口渴。喝完水,她才又回到卧房。
回到房间后,她想到了几个钟头前,自己放在枕头底下的睡衣,便拿出来换。等她轻巧地换好衣服,她瞥了一下沈培勇睡的那张床;看他睡得很沉,她这才准备就寝。
“哇!”这一声惊叫,在如此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沈培勇出其不意地抓住她,将她拉到自己的床上,而舒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竟没想到要挣扎。直到他温热的身体碰触到她,她才回复知觉。
耳边响起了电铃声,但她不想理会它,当沈培勇移开身子想去接听时,她双臂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不让他离开。
“有电话。”他低声地对她说,然后匆匆下床,抓了一件睡袍离开了房间。
接着,她突然意识到了可能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才会半夜三更打电话来,难道是沈元海出事了?她惊慌地从床上跳起来,迅速地穿上睡袍,跑到客厅,站在沈培勇旁边听着。沈培勇将她拉近些,由他严肃的口吻中,可以感觉得出事态颇为严重。
“是爸打来的吗?”当他挂断电话后,舒畅问他。
“朱妈打来的,说爸病情恶化。”沈培勇回答道。
“我去收拾东西。”舒畅说道,立即回到卧房,将所有的衣物都收拾妥当塞进旅行袋里。沈培勇也同样在收拾行李,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再说什么。即使在离开汽车旅馆,直奔回家的路上,他们也没说半句话,只是心挂虑着沈元海。
屋子里灯火通明,医生的车子已停在前院上。沈培勇熄了火,二人一起上台阶。这时朱妈已出来迎接他们。
舒畅并没有问起沈元海的病情,也没有问朱妈,他们是否回来迟了,只是听从沈培勇的话,随着朱姆来到厨房。
沈佩佩坐在桌子前,替舒畅倒了杯茶。她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朱妈也是。
“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