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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欣喜,后者用力的甩开了她的手,终于是露出一丝愠色,白雅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却又见那一丝的愠色却也轻巧的转变成了嘲讽。
“白雅,我真是可怜你,做妾?你配让我做妾?在莫后提倡男女平等可出仕为商享有主动权的时候,你一个主妇有什么资格和我比?说你那死去的爹有本事?我父亲可是当朝丞相大人,说你是皇城第一才女?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看看你如今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你最近真的有照镜子吗?你和他一起出门都不会被别人指指点点么?”
字字珠玑将她比到了尘埃里。
敬永合一年,元熙帝即位,莫后独宠二十年,连皇帝都没有一个妃侍,渐渐在民间纳妾之风气也收敛了许多。莫后一生最大的贡献是提升了敬国女性的地位,朝中上下竟也没有人参她霍乱朝纲。
新政确定后,在莫后的带动下,一部分保持着先进的思想,迫不及待的宣誓着女子的主权,这其中以李明月为代表,丞相仅此一女,才貌也不输寻常男子,面对女权的解放,丞相很是积极响应,这大约也为莫后添了不少柴吧。
但同样也有一部分老旧的思想在强烈抵制,诸如白雅等人,从小贯彻的思想让她始终以相夫教子为己任,认为女子抛头露面实在有伤风化。曾经她对李明月很是不耻,却没想,在初期解放的时代,这样的女子让男人觉得危险的同时也带着一股新鲜的刺激。这是她比不过去的,萧哲被李明月蛊惑。除了她的确年轻貌美之外,连这点也是白雅无法企及的。
永合二十年,元熙帝病重,皇长子下落不明,目前由皇长女言平公主执政,三年了,皇城人心惶惶,也有说敬国可能是要出史上第一位女帝了,特别在这样女性地位渐渐提升的时候,诸如李明月之流自然是希望女帝即位的,做事也就越发勤奋起来。
目前,李明月在国书院授课,学子全为达官贵人后代,这被洗脑的程度也就可想而知。
“枉你还为人师表,明知对方家中已有妻室却还要费这般手段,你可有想过日后你应当如何面对你的学生?!”白雅从自己身上找不到优点来反驳,只能从李明月本身找突破。
但她实在太低估李明月的能力,即使这样那人还能保持自己高高在上的态度:“我教我的学生要提升自己有错?人生一世,不是成就是败,弱者是没有资格哭的,败只能说你不努力,怨不得别人。白雅,你原本是出了名的才貌双全,如今为了男人,却甘心放任自己,怨不得别人。”
她十五岁和萧哲成亲,十六岁生下萧郁,怀孕的时候人胖了一圈,后来也没再瘦下来,再后来,为了照顾丈夫孩子还有他萧家的老小,小时喜爱看的诗词也的确是没有再碰过,更别谈打理自己了。
和李明月一比,她现在应当是一个又胖,又老,又丑,还很土很封建的妇女了吧?虽然她也才二十一岁,同面前的人一比却又颓然苍老了好几岁。
父亲过世后,萧哲接受白家生意,这些年倒的确是越做越大,意气风发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站在他身边渐渐的也就越发没有存在感了,这点从公公婆婆妯娌对她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若不是因为生了萧郁,恐怕她是一点贡献也没有了,虽然,萧哲接的是她白家的产业,但她却从没上手过,父亲的离世,让她连个能依靠的人都没有了。
除了萧哲,她真的没有别人了。所以在即使被她当场抓住的情况下,在他还算态度诚恳的认错下,她轻易的就原谅了他,可大约萧哲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到这第三次,已经连认错都懒得了。
她觉得特别的茫然和无助,在同李明月的这一席谈话中又明显的是在自取其辱,而那个曾经说过只爱她一人的萧哲,那个曾在父亲病床前发誓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萧哲,早已将当初的誓言抛弃在九霄云外了吧。
白雅不太记得她是怎么和李明月分别的了,好像她跑掉了?现在想来,那天的记忆太过痛苦以至于她早已想不起来了。
她是……怎么死的呢?
好像也想不太起来了。
被李明月逼到角落最后只想去找婆婆寻求一丝安慰的她躲在墙角,似乎还听见婆婆和弟妹在抱怨说陪她来拜佛很无聊,说她这么无趣活该萧哲会喜欢李明月。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一天她所承受的这一切来得太过汹涌澎湃,一直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然后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又是怎么复活过来了呢?
这些她脑子有些范迷糊,但她至少她知道,她不是失足落下雪山,而是被人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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