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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王正想表示一下惊讶,就被他挥挥手给止住了:“别说什么我胖子英明睿智之类的马屁话,你自己的破绽露得这么大,再不认出你来,我胖子就该一头撞死了!”
“你是酆都大帝?不可能啊,你是秦广王!”倒是英洋却表现出十分的讶然。
倒是秦广王突然明白过来。叹了一口气说:“人算不如天算啊。闹了半天,你根本就不是以灵魂波动来认人的!”
地府鬼魂身体已非实质。时间一长,更是能随意改变身体,因此想确认对方的身份,往往直接以灵魂波动来分辨。这种灵魂波动是无法模拟和改变的,几万年下来,大家也就形成了这个思维定式,直接以灵魂波动来确认身份后,就不再想其他地可能。唯独张子初以肉体入酆都地府,没有学会这种识辩对方身份的习惯,倒是一针见血地从言辞上推断秦广王的真实身份。
他这一说,英洋更加惊奇了,指着秦广王说:“你……你居然能够改变灵魂波动?”
也不怪她惊奇,以她鬼王的见识,当然明白灵魂波动不仅是天生不变的,而且还承载着六道轮回的信息和宿世业力。也就是说,在六道轮回时,天地轮回法则会自行根据灵魂波动的不同,做出投胎的种类、方向、贤愚、出生时间、环境……
如果谁能自由地改变灵魂波动,岂不是说,他在六道轮回中,就能随意地把握自己地投生去向,甚至于想怎么改就怎么改。这样一种脱离六道轮回的境界,除了跳出三界的佛祖道组级人物外,几乎无人能达到,更不是区区地府之主所能领悟的。
秦广王更是没有一点儿得意的神色,长叹说:“以身相替,被压在冥山之下。朕倒宁可秦广王不会这一招李代桃僵之术,也好不必苟且逃生,每日在这里装出一副一殿阎王的模样来自欺欺人!”
这下子,张子初和英洋算是明白了!原来根本不是酆都大帝地修为到了某个不可猜测的境界,而是秦广王的某种法诀所致。从他那一声感叹中,几乎可以窥知真相,那就是当酆都大帝在遭遇到某种不测时,忠心耿耿的秦广王施展出李代桃僵之术。
顾名思义,这种法诀能在不改变灵魂波动的情况下,将灵魂的本源对调。在对调后,伪装成酆都大帝的秦广王被压在冥山之下。险死还生的酆都大帝甚至连救人都不敢,还得每天扮着秦广王,以免惹祸上身。
可怜!可悲!可怕!在那一声长叹中,张子初这才发现原来酆都大帝也是深有苦衷,对他的怨恼之意不由地减少了许多。可悲的是,一代地府之主,居然落得如此境遇。可怕地是,究竟是谁有那么恐怖地能力,不仅将名义上的酆都大帝压在冥山之下,却让真正地酆都大帝连救援都不敢!
就在他思忖之间,酆都大帝站起身来,对着他一礼到底我酆都地府大劫,还请张丈夫方以援手,若能底过此劫,今后张丈夫有什么差遣,我酆都地府莫敢不从。”
虽说,大家有时在口头上,还是说三界平等,但真正了解三界的人都知道,其实在三界中,地界乃是等级最低的一界。断龙之战前,三界相通之时,地界除了东岳大帝、地藏菩萨和酆都大帝三巨头外,阎王判官别说上天,就是到人间界,对那些人间帝王、修行道都恭敬有加。
不过,话又说回来,地界毕竟也是一界,自远古以来,也有其存在的根本。如果能得到包括酆都大帝在内的酆都地府全力支持,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大臂助!英洋这个阴阳特使又岂会不明白,对着张子初连连施眼色,示意他答应下来再说。
张子初何尝不想一口应允下来?可对手如此厉害,由不得他不谨慎,扶着酆都大帝说:“大帝客气了!怎么说我姐姐都是酆都地府的特使,酆都地府有事,我又怎能坐视不管?但帮忙不能只是口头说说而已,大帝总该告诉我,地府这次到底遭了什么难,我该从何处下手帮?如果那什么度厄大预言上,有具体的实施方案,那就更好了!”
酆都大帝这些日子来,虽然顶着秦广王的名头在做事,但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酆都地府度厄之事,对张子初这一问早有准备。在问明张子初的领域还能支持一段时间后,就开始给他讲解近段时间来酆都地府发生的事。
酆都地府的意外发生在一个月多前,酆都大帝犹记得那一天,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如果地龙未断,这一天刚好是地龙龙脉上腾,与天龙相交,汇聚天地灵气,生成某些天材地宝或英豪人物的时机。
如今天龙地龙已绝,天地灵气散而不聚,这种日子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不过,传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