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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多经》就曾说过,佛法如船,无船不足以到彼岸,但你上了船不下来,只怕这辈子也到不了彼岸,说得正是这个道理!”
那名老僧一阵尴尬,没想到张子初如此步步紧逼,其实他所说的东西,在很多佛经上都有,特别是佛祖也曾把这个世界比喻成失火的房子,而世人就是那些不知道失火,还在房子里玩的孩子!他想把这些孩子引出门外,免遭火灾,但跟他们说“房子失火了”,那些从未见过火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好跟他们说房子外面有好玩的陀螺,有棉花糖,才将他们诱出来!那些说房子外面有棉花糖的说法流传下来,就是种种经文。
“既然只是方便法门,就有种种缺陷!所以,千百年来,虽大道流传,造就无数圣人,同样也谬种流传,使人走上邪道的更多!对那些无知的世人,我可以用棉花糖来引诱他们,但对已接近天地大道的修行者,我不忍心他们误入了棉花糖堆里!计较文字语言,即使赢得无遮法会的胜利,也不见得就是掌握了大道至理!昔日唐僧玄奘法师在曲女城无遮法会上完胜对手,被尊称为‘天’,但到了晚年时却为了夺人经文而陷害印度僧人福生,如此前后对比,诸位还觉得这个首席阐法有意思吗?”。张子初仰天长叹,兴意索然,一股略带忧伤的气息笼罩全场,那模样有多鸟就有多鸟。若非五圣兽、招财进宝几个早对他的底细知晓得很透,也几乎迷失在他的语言文字中。
张子初身为波光渺渺虫之主,当初在温州江心屿所吸纳的众生愿力又是经过严波转化的,无形中带了些魅惑气息,他修炼的大自在心法又是修心中的极品,极强的精神力配合他刻意营造出来的语气和环境,直接感染了四周一大批的修行者。
李和心看看情况不对,照这么下去,这无遮法会就不用开了,精心准备的阐法团队也定然胎死腹中!她轻咳一声,惊破了全场的默然:“甘旷奴教主果然辩才无碍,既然至法无言,那你说的这一大套好像就不是至法了!”
这是一个语言陷阱,就像是“智者无言,言者无智”,那么说这句话的人到底是智还是不智?如果是智,他就应该无言,可他说了!如果是不智,那么这句话就是不智,又怎么是正确的呢?
张子初绕了半天,又岂会把自己给绕进去?他胸有成竹地说:“没错!至ff8法无言是我说的,但我也没说这句话就是至法啊!语言的靠不住,由此可见一斑!”
行了,双方可以打圈了!你抓我尾巴,我抓你尾巴,构成了一个死循环,再争辩一万年,只怕也没个让人信服的结果。难道无遮法会就这么毁了?李和心不甘心地说:“既然辩论无用,甘旷奴教主为何还要参加无遮法会?既然辩论无用,又怎么能证明我罗盘教才是天地正教?”
张子初伸了个懒腰:“妖言惑众,你罗盘教是天地正教那才叫见鬼了!没错,辩论无用,但能真正获得天地至理的人,又岂只会口舌之利?李教主的祖国不是有句俗话,叫事实胜于雄辨吗?如果不是需要斗法,李教主在这十七峰间布下的无间结界岂不是毫无用处?”
李和心暗自心惊,十七峰间的无间结界,她自认为已做得非常隐秘,没想到还是被人一眼看破!无遮法会,罗盘教志在必得,万一语言交锋失利,动用武力将是最后、也是最逼不得已的手段!所谓的斗法,无非是一些问题,在用舌头解不开的情况下,改用拳头来解开。张子初却凭着一张巧舌非要将整个程序给倒过来,看样子,只能先用武力收服,再用语言迷惑了!她娇笑着说:“甘旷奴教主好眼力,不过,无间结界倒不是为了什么斗法用,而是防止某些别有用心的修行者来捣乱而已!既然甘旷奴教主有心将这里变为斗法场,但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张子初嘟囔着说:“斗法就斗法吧!凭什么说得自己好像委屈了一样,相防止别人捣乱,至于用上这能封锁四方空间,自成一体的无间结界吗?”。
为了防止斗法波及别人,弄个结界出来是很平常的事!但那些结界通常只限制斗法引起的天地灵气暴动,不会限制人员出入,可无间结界却是隔绝天地的,在任十方生灵来去的无遮法会上,居然布下这么一个结界。在张子初的嘟囔声中,大家在心底了个问号。
再说下去,指不定还能闹出什么妖娥子来!李和心不得不快刀斩乱麻,尽力消除影响:“如果大家没意见的话,罗盘教可以升起无间结界,并在东西南北各留一条通道,由诸位自行出入!只是,如何斗法,还请甘旷奴教主提个方案,省得到时候千里眼对上顺风耳,一个要比眼力,一个要比听力,谁也服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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