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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又暗示自己不要插手的事情,却是要取一个与他毫不相关的人的性命。
哦,在他们看来,似乎都不是毫无干系的,只是这个干系,樱燎到现在还未能知晓。
而如若是换做别人,龍七想要做什么樱燎自是都不会去干预,更甚者,或许会很乐意助他一助,可眼下的人是柒寒,樱燎的身体在他的思考之前行动,连他自己都还不能完全明白这之中的意义,便要再承接下别的东西。
龍七看不见樱燎有些怔忡的脸色,却可以感觉到空气里传来的,那人有些压抑的呼吸。
“我只是从他那处拿回自己的东西。”
“在他那里的东西是什么?”樱燎要小心翼翼的开口,才不致将自己念想的东西打破。
却终归入了那人的小小圈套。
手指轻掩上嘴唇,龍七忽的勾起了唇角,然后那笑容便扩展开来。
“秘密。”笑颜里的人这么说。
“走罢,太子殿下,臣下此次可是奉了命来送你回天庭的,可莫要让臣下为难啊。”
经过樱燎身边的人带起一阵风来,里头有着淡淡的桃花香味,一如几百个年前,他嗅到的那样,却又要被深深刺痛。
“龍七,这几百年你去了哪处?”
走在前头的人蓦然顿了一下,侧过脸来,表情有些无可奈何,“我还以为你并不在乎。”
樱燎是新即位的太子,自然在天庭该有那么一座两座的殿宇供他歇息,只是待龍七将他领至了那殿前,他瞅着那崭新的屋子,殿门口两顺拍开的一十八位仙女宫娥,却是连那殿上天帝亲提的牌匾都懒得看上一看,便衣袖一挥,挥走了所有的人。
“怎么?太子殿下不满意?”龍七在一旁打趣他,抬着步子先上了台阶。
樱燎不接他话,冷哼了一声,跟在龍七后头伸出手,帮他将那搁在屋当中的摆设移开。
在他看来,他那位身为天帝的父亲,无论哪时都不怎地想要他这个混了妖血的子嗣,如今这般安排,也不过是又一个计策,他与他都心知肚明的,指不定哪日,自己便要横倒在这大殿之中,再也不待起来了。
“你做什么?”
如果说方才站在殿宇之外,樱燎心下也只是嘲讽着那人表面功夫,这会儿站在里头,他直觉的浑身起了寒噤,止不住的厌恶,正想着退出屋外,却见龍七已除了外袍上了本该归他的床榻,扯了锦被正欲歇息。
“如你所见,正是就寝的时候。”龍七给自己掖了掖被子,满意的整个身子陷进那一床崭新的丝绒里,只余得一双眼睛露在外头,他虽然看不见,却也识得礼貌,将面相朝着樱燎这处。
“你要歇在我这处?”看着氛围,樱燎自是也不会去想那什么桃艳之事,只是龍七这会儿寻摸的这出太快,他还跟不上反应。
“不然,你觉得我还有哪出可去?”
他的七离海,无论是几百年前还是几百年后,都别同一个人搅了个天翻地覆,如今他向这一个人讨张床榻歇息,也委实不怎么过分。
倒也没管杵在屋子中央的人,龍七耷拉着眼皮就要睡着,他今儿除却寻觅樱燎,还耗费了不少体力,如今寻到一方床榻,自是没什么再好犹豫,只懒洋洋伸出只手来,朝樱燎挥弄两下,“你也快些歇息罢。”
便就这样睡去。
樱燎无奈,所幸有了龍七的气味,这屋子也并非那般让人无法忍耐,只是躺在龍七身畔,却又要让他挂念起那个栖身于小小竹居里的人。
说是歇息,却也不过是合眼躺着,习惯的东西不在身边,樱燎在内心里嘲笑人的惯性,原来可以这般渗入骨血。
也正是因为这内心里的一点不安分,他也才能窥得空来,在半夜的时候,龍七起来又躺下的间隔里,睁开眼来,念想一些自己还未深究过的事情。
终归一夜无眠。
樱燎在天刚亮的时候,留下还在榻上安睡的龍七,去了外头,然后一直散步到了柒寒的竹居前,于是看见蹲坐在门口的灰头土脸的狐狸。
换回到现下,樱燎还立在那一方洞穴前头,侧过头去朝里头望了眼,黑漆漆的一片,想当然瞅不见什么花样。
他有点儿想问狐狸,青天白日过分殷勤的领着从不亲近的自己来这种地方,莫不是下了套儿想要糊弄自己罢?为了报复早晨被扔进溪水里的那一小点不起眼的怨恨。又觉得近些个日子,自己也委实太过能胡思乱想了些,对着只动物,考虑得这般复杂,若是被人知去了,只不定要哪般嘲笑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