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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益匪浅,见时辰不早,怕累了他,站起来说要回去再查。展昭送到廊上,他二人坚决不让再送,自走了。
展昭屋中闷久了,阳光暖暖照在身上,一扫屋中阴凉,不想回去,叫田伯把长椅搬到紫藤架下,找了本书闲看。
茂儿来送茶,见他无事,站着不走,要把最近练的一套拳使出来请他指点。展昭甚喜这孩子爽直,笑着答应了。
茂儿一招一式练着,展昭见他身手灵活,一套普通拳路打得有模有样,一时兴起,赞了几句,放下书,起身走过去认真指点。
白玉堂转过屋角,看到的就是这情形,走近道:“茂儿找的好老师,大有长进!累了吧,一头汗,擦擦去!”
茂儿明白少爷怕展大人累了是真,抓起石桌上外衣,施了一礼,转身吐了吐舌跑了,心中庆幸少爷没发脾气。
白玉堂看展昭穿的不薄,略觉满意,道:“你好多了。怎在这儿坐?”
展昭笑道:“屋中躺了十几日了,再不晒晒,人都要霉了!”
白玉堂道:“虽说天儿热了,还是小心些好。再躺会儿就回屋吧!”
说完这句话,石鼓上坐下,拿起椅上那书,看看封皮,一页页翻着,不再开口。
展昭躺回长椅,歪头看白玉堂翻书,貌似专注,眼梢眉角却透着心不在焉,很有些担忧。皆因这两三日他言行大异往日,话少许多,也不再开玩笑,正正经经的,多半时候坐在自己身边发呆,似满腹心事。想问问他吧,以他磊落性情,愿说早说了,不愿说问也无用。
展昭这些日子被绵绵伤势折磨得极易疲惫,又劳神半日,躺了一会,被暖阳照得神思倦怠,眼皮儿也睁不开了。
白玉堂看了几页书,未听展昭说话,但闻呼吸沉沉,抬头往身边看去,那人躺在椅上竟睡着了。
今日展昭换了件白缎长衫,阳光透过紫藤翠羽般的叶片洒在他身上,光影变幻中,其人如玉。虽在病中,亦不失儒雅英伟,端秀的剑眉,挺直的鼻梁,饱满的额头,处处散发着男性的魅力……乌黑的长睫,苍白的肤色,方回复点淡淡血色的双唇,又带出三分病弱,让人心生怜惜。
白玉堂呆痴地盯着,脑中忽然冒出“紫藤挂云木,花蔓宜阳春,密叶隐歌鸟,香风流美人”的诗句来。
暖风吹过,一阵带着体温的药香拂过他的鼻端,沁入心底,一种异样的情愫,把他的脸烧得发烫。
心底蓦地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仿若一股洪流,转瞬间使他心中那高筑起的堤防崩溃。
他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猛然低下了头,把火烫的嘴唇紧紧地压在了展昭唇上,一触既退,心乱如麻,说不出是羞惭还是喜悦。
突见展昭长睫颤了颤,似要睁开!
他的心狂跳,从未有过的紧张使他强健的身躯也微微发抖,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那秋水般明澈的眼眸。
然而,那一触的震动到底敌不过入骨的疲惫,那双眼到底也没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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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
师旷;名旷;字子野;春秋时冀州南和人。因他是晋国的主乐大师;以“师”为氏;原姓已不可考。他生活于晋悼公、晋平公。。。他曾为晋国作聘使到过周;也曾到开封演奏过;后来就在他吹奏之地建了座“古吹台”。现在开封禹王台公园内,相传师旷从音乐中能听出吉凶,当然只是传说。
注二
千年前,李白杜甫结伴游历开封,正好遇到在封丘做廷尉的诗人高适,酒逢知己千杯少,三人思慕信陵高义,追忆梁孝文王、枚乘、邹阳、司马相如梁园赋雪的盛景,饮酒赋诗,抒发报国豪情,留下许多传世名篇。史书上记载有此事。最著名的还是李白的梁园吟:“平台为客忧思多,对酒遂作梁园歌。却忆蓬池阮公咏,因吟渌水扬洪波。洪波浩荡迷旧国,路远西归安可得!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昔人豪贵信陵君,今人耕种信陵坟。荒城虚照碧山月,古木尽入苍梧云。梁王宫阙今安在?枚马先归不相待。舞影歌声散渌池,空馀汴水东流海。沈吟此事泪满衣,黄金买醉未能归。”
[鼠猫]今宵未眠(下) 之十 才会相思
断命大(汗,这名儿还是这样称呼吧)还提出感情发展有些快,这里就不得不说说我原先打算:原只想写七个片段,也就是根据原著写几个不眠之夜;
12345章都在其列,再后面就是冲霄;君山了。现在的6789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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