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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不慢地跟着。
时间不长,这一队人马已经又从大沪城的东门而出。
这方向是通往玄京去的,也就是说,沪州伯一家被抄了家,全家还要押解进京,这倒底是什么缘故?
苏黛越想越纳闷。两个人跟出了二十余里,碧珠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脚已经开始发酸。
正在苏黛打算要带着碧珠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前面突然有两个兵丁停了下来,钻进了树林。
“碧珠,你躲起来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苏黛说道。
“小姐,别,你千万别惹事儿,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他们的人太多了。”
“放心,碧珠,我已经仔细看过了,那个五品武官几乎不懂玄功,我能轻松对付。不会有事的。”
碧珠无耐的松开了苏黛。
苏黛微微的运起了明月功,向树林里走去。
走到树林深处,却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原来那两个士兵居然在树林里小解,此时正是他们防备最是薄弱的时候,根本无须避讳,苏黛悄悄的凑过去,立起单掌,猛的一掌下去,将一个士兵拍晕,又马上举起了手掌,一提另一个士兵的脖领,把他放倒,脚踩在他的头上,他脸贴在土里,即不能回头看苏黛的相貌,更不能说话。
苏黛用杀气将这个士兵牢牢的锁定,士兵的身体仿佛是附落进了九幽之渊,寒冷异常,又如同有成千上万的鬼魂绕着他的身体不断的飞来飞去,吓的士兵魂不附体。
苏黛又装出一个男性的声音喝道:“我问你话你要老实的回答,敢耍半点花样的话,本大王叫你好看。”
大不敬
说着,便把杀气收回了一些。
那个士兵早已经被苏黛的杀气给吓坏了,不敢回头,只不断的叫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黛几乎掩嘴想笑,不过马上又板过脸,问道:“前面的囚车里装的是谁?”
士兵回答道:“那是泸州伯蔡孝文一家八百七十三口。”
“他们都是犯了什么罪?”
“大不敬,谩骂太祖武皇帝。”
“说的详细点,怎么骂的?”
前两两句话,士兵还算老实的回答,可是后面的这句话,士兵却说道:“大王,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如果说了蔡孝文的原话,小的也犯了灭族之罪,我上有老八十老母,下有一个月的婴儿,可都靠我养活啊。”
苏黛见他不说,又放出杀气,这一次直接锁定了他的神魂,士兵混身一抖,本来肚子里就没的排泄干净,被苏黛抓了过来,如今再一害怕,登时一股尿骚气传入了苏黛的鼻孔。
苏黛一皱眉,又收回了杀气。
“你如果说了,本大王不说出去,你还兴许有活命的机会,如果你执意不说,本大王马上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想一想,是说,还是不说?”
士兵没有说话,苏黛也没有再强迫他,给了他一个思考的时间。
终于,士兵回答道:“小的说了,大王千万别对别人说是小的说的。”
“少废话,快说。”见这士兵松动了,苏黛反而脚上一加劲。
“哎哟。大王饶命,小的全说。明年便是大玄国开国六十年,建国一甲子本是大庆,各地老臣们都要纷纷给陛下准备贺礼。这个泸州伯无财无势,于是他就别出心裁,想要上一道‘万寿折’,大沪城的城守大人和泸州伯关系不错,也是一代大儒,所以泸州伯曾经拿这道折子给城守大人看过。结果城守大人看出这折子有大不敬之嫌,所以快马传到玄京,呈给陛下。陛下看后,龙颜大怒,这才下旨把泸州伯举家拿到玄京治罪。”
文字狱
“泸州伯的折子上写了什么大不敬之辞?”
“这,泸州伯在他的折子提到了先祖武皇帝,说道‘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做则’等等。”
“这些都是称颂太祖武皇帝的好词,怎么又成了大不敬了?”
“大王有所不知,啊不不,大王一定无所不知,只是一时忘记了。咱们的太祖武皇帝出身在伏龙寺,后来投军,打下了诺大的江山。所以太祖武皇帝,甚至今天的皇帝陛下,都对‘僧、秃’等字深恶痛绝,而泸州伯的万寿折上,光指光头,天生指天僧,作则为做贼,陛下怎能不恼?陛下说泸州伯做为蜀国遗臣,这是在怀念故国,谩骂太祖,所以抄了他的家,本来要灭他九族,只是陛下皇恩浩荡,明年又是大玄国建国六十年和陛下六大十寿,所以才特意下旨,只诛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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