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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拂开我的面纱!燕公主,她到底吞了些什么话回肚子里呢?而这些话,又会起到一些什么样的,或者颠覆我身份的作用?龙承乾虽表面看来一直没有动作,其实,这些,又怎么会和他没有关系呢?更不想因没完成任务而要归还素纤纤“冷芷”,我的确应该带着这种微妙的身份消失。但,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内疚,元哲,为了应付龙承乾,他为我精心策划的身份……。唉,还有我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么?我心中叹着气,的确这是古代女人的福气,但,我却看不到应有的尊重,和平等,就算为我好,有在意过我的想法和感觉么?我讨厌我这该死的执着,但妥协,又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用力摘下手指的狼戒……想了想,从衣服里抽出一条丝线,又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缓步行至右边,又定住不前。……走了和左边有何区别?我不相信,他们不寻我。在公在私在面子,都会找。左边估计已有追兵,不见我踪迹,肯定立马追来,然而这里,除了右边,就没有路了。那找到我,也是迟早的事。左右为难。左右难行。
那……环顾了下西面,没有路,只有一大片杂草从,远处有着吓人的山林,时不时还有一些不知明的鸟惊飞而起……我再放眼望去,最尽头的那边,天空比这里还明朗……那是不是代表……?有人。
既然路是人走出来的,那么,就算没有路,也是可以走的吧?!衣服被长长的荆棘划破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一路快乐地伴奏。没错,现代的我们,没有捱过多少苦,总相信路在脚下这样的雄伟激励的语言,原来说说是这么容易,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山林大得要命,也阴暗像黑夜一样。由于不相信有鬼神之说,所以,至少走起来的时候,胆子还是比较壮的。我拼命地加快脚步……不敢看树上有没有缠着蛇啊什么的,也不敢想大学时去西双版纳写生时,老师一定要我们带着有大大帽沿的帽子,女生嫌那丑时,他只说了一句话就立马让我们腿软了:“这帽子是为了预防树上的那些缠不稳的小蛇,不小心掉到你的衣领里面去了。”
天啊,越是不想想起,就越往那想……全身忽然觉得在发痒发麻,又脱下一件衣服包住了头,这下才定心一点……蛇,那软软滑滑冷冰冰的东西,是女人的天敌,如果一定要我选择见蛇或见鬼,我宁可选后者……
我没想过,我现在糟糕成了什么样子,在累得像喘下一口气的力都没有了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砍柴的男孩。从他那惊异的瞳孔中反射出来的那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满面泥污的女人时,我认命地承认,这估计就是我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
“啊,你,你你你!”
男孩吓得跌到在地,手上的斧头明晃晃地向着我……虽然我是狼狈了点,但用得着这么夸张么?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会轻易放弃吗!
床是很硬的的木板,转身时还会咯吱咯吱的响,虽烙得腰骨生生疼生疼的,但有利于脊骨发育!棉被很薄,不够暖,还带有隐隐的霉味,却能让心很沉稳……借口就是被坏人绑架,打坏了头,失忆了。我记不起我的父母家人,也记不起,家在何方。够绝了吧!干脆把一切要回答的疑问都断了。因为,我实在不想说太多的假话,在面对着这么纯朴的母子三人,那信任同情的目光……我没想过以后要怎么生活,要做些什么,但现在至少能好好睡一觉,能不担心,明天会发生些什么,又或者会被谁谁算计,更不怕,睡醒了的时候,会发现醒来的地方和睡时的地方居然不是同一处……忽然有着全身都放松的感觉……我是我的,心真正属于自己,不必背负着一切枷锁和框条,不必扮演或顶着谁的身份和名衔而生活,我就是我。这是穿越以来,睡得最为踏实的一觉,因为心,是自由的。
*
原来,我穿过的那个深林,是西林国最恐怖的“鬼眠山”,玉妈妈抚着胸口低声说道:
“孩子,是你福大命大啊,一个女孩子家的在那种地方出事,幸好遇到了咱们家守玉,要不,你非会被那“种东西”迷在林中不可!”
他们家的守玉,就是那个把我当成鬼的男孩。准确来说应该是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我总以现代的二十多岁眼光去评价别人,经常忘了,自己的外表却是“返老还童”的十多岁小女孩。守玉,一个很憨厚的青年,被海风吹得黑黑壮壮的,看我的时候总是很腼腆地笑着。他是这条小村落的打渔好手,玉妈妈昨天已经很自豪地告诉我,如果大家一起出海,守玉的收获,总是最丰富的。
他们住的是泥砖盖的房子,下雨天,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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