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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越杀越激烈,越比招式越凌厉。二人皆杀红了眼,身上开始带着血丝,血腥味悄悄的弥漫。雀老爷见有些过头了,回头想示意杜启明让他们适可而止。
可杜启明呢,显然没注意他而是看得津津有味。就连他身边伺候的太监们也都张大了嘴,看的是目瞪口呆。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雀老爷暗自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算真出了人命也有皇后顶着,他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呐。冯泰岩手下跟随他历经沙场,哪里是天天待府里处理公务的县令所能比的呢?刚开始还能接上几招,甚至划伤他的胳膊。怎奈体力有限,年龄也较大,当真不是对手,开始节节败退。手下哪里给他这个机会,一直紧随其后杀招频出。
实在是吃不消了,县令边打边说:“将军!将军果然名副其实,下官认输,认输了!” 手下不答话,替他回答的只有手中的剑。县令继续苦劝:“将军神勇不凡,皇后更是慧眼识人呐!” 不理会他的恭维与暗示,手下的剑越发凌厉,招招刺向要害。县令终于急了,大呼:“吾命休矣!” 手下冷笑,只说:“为时已晚!看剑!” 噗嗤!鲜红的血液瞬时流出,染红了县令胸前的衣襟,也脏了地板更震慑了众人。大家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惊的呆若木鸡,只觉浓重腥气窜入鼻腔,更有体弱者当场控制不住的呕吐。
县令倒在血泊里,死不瞑目,眼里尽是难以置信。手下将还在滴着鲜血的利剑擦干,重新收入剑鞘。后转身朝着杜启明一拜:“末将幸不辱命!” 杜启明微笑着说:“将军辛苦了,你且先回去休息吧。” “喏。” 毫无拖泥带水,手下竟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带着荣耀。他一出,外面的兵马上鱼贯而入,将整个雀家围得水泄不通,大厅里更是第一时间将所有人控制。有大呼求救者也被当场砍杀,现场瞬间由天堂变成地狱。
杜启明放下筷子,酒菜还不错,虽然淡了些也算是合他胃口。擦擦嘴,再整理好衣衫,正襟危坐的开口了。“杀了县令是我的主意。此人死有余辜,竟想加害于我,幸而冯将军早有察觉。” 话音落,杜启明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眼雀老爷。雀老爷一个冷颤,只觉下身突然一凉,竟然当场吓得尿了裤子。雀老爷瘫坐在地,不知如何回答。县令居然想要加害皇后?!他,他哪里晓得?不,不,他知道,他知道!县令下午来他就应该猜到没好事!唉!
雀老爷内心懊悔无比,如若当时回报了皇后就好了,这下子真是百口莫辩。众目睽睽啊!在他家出的事,又是皇后金口玉言,怎会有假?杜启明做事也有两手准备,既然他说了县令要加害他,那就必须拿出证据,否则对日后的名声不好。很快,厨房的厨娘一干人等被士兵压着进来了。为首的看见高高在上的杜启明,连滚带爬的过去趴在他脚下痛哭喊冤。杜启明并未理会,而是再吩咐人继续把物证拿上来。不多会儿,菜汤皆入。又拖了只狗将这些喂下,半柱香后狗吐血而死。看到这里,还有谁不明白的?那些一直喊冤的人此时也哑口无言。
做饭的是你雀府的人,狗也是你雀府的狗。我皇后就是再穷凶极恶,跟你雀家也只是一面之缘,又无利害关系,更不会无缘无故的诬陷造谣。皇后,也是有自傲的。所以人证物证一出,众人再无其他话了。大厅里静悄悄,县令的尸体已经发冷发硬,血液却不断涌出刺激着人们的神经。喊冤的厨娘一伙也被士兵当场羁押,皆锒铛入狱。杜启明自是不喜这血腥场景,摆摆手叫人赶紧清理场地。一直摆在这,不过是想再瞧瞧有没有他的同党而已。不过依现在的情形来看,就算是有也估计吓破胆了吧。
哼!杜启明一声冷笑,众人赶紧下跪,头也不敢抬起来。“我念你待我费心费力,又是初犯受人唆使,且饶你一命。” 雀老爷听闻赶紧爬出来边磕头边谢恩,眼泪鼻涕弄得满脸都是也无暇擦拭。“按理说,暗杀皇亲国戚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嗯?” “饶命啊,殿下饶命!” 雀老爷已经被吓傻了,只懂得反复重复着这句话。“有话当面要说清,你说是不是啊?我且问你,你拿了王开多少银两?” 雀老爷和盘托出,他手下管账的也赶紧拿出了账本。杜启明眼光凌厉一扫,对着众人又说:“你们这些人又拿了王开多少?我今天正好也没什么事,明月高悬,不如就在院中赏景吧。”
此话一出,哪有人敢不听命啊?没看见那些个身穿盔甲手握利刃的士兵么!就算是王开亲自前来,也得好好掂量掂量。宾客马上派遣跟随来的下人心腹回去拿账本,也就是剩下那半柱香的时间,那些人又都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更有甚者,连家中大概是收了王开赠与的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