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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就是除鬼,而西方则是灵异现象研究或者说幽灵猎人吧。”
“耶?”
今天出人意料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反之我记忆里的感叹语却没有相应的数量。在重复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惊叹后,我努力把现实和非理性的世界连接起来。
“鬼?要去消除鬼怪?”
“嗯,当然。比如你手上的这把枪,里面的子弹都是特制的银弹,而且上面也刻有咒文。光制造费一发就高达五十美元,但也有相应的效力就是了。”
至此我已经彻底混乱,如果要证明这是一个骗局,最好的办法就是检查对方话语中的每一个细节。不通枪械知识的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松开保险的按钮,将轮形的弹夹从侧面推了出来。我倾斜枪身退出一发子弹,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在我视线内傲然闪烁着光芒的银白色物体。
“这个……是咒文吗?”
齐藤先生侧头看了一眼我手指指的位置,然后伸手取下仅剩海绵头的香烟丢进座位旁的香烟缸里。
“嗯,没错,虽然我也觉得这种怪异的几何图形没有什么美感,反正有用就是了。”
我又观察了一会那堆黑色的,像甲骨文又像小孩涂鸦的文字一会后才将子弹放回弹夹。车内的空气因为我的心情而凝重起来,回想起那份一个月前简简单单就签下的合同,我不禁有受骗上当的感觉。屈辱和对由衷希望对死亡敬而远之的想法从心理层面对我进行多重的压迫,最后把内心对物质的贪欲犹如急来的秋风扫荡晚夏的势力般清除得干干净净。
“如果……我想辞职的话可不可以?”
“哇哈哈哈哈!”
对于我深思熟虑的结果,齐藤先生只是以他那种缺乏素养和前奏的大笑作为回应。
“我正在想你是不是该开口要辞职了,每个新来的员工都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啊。”
齐藤先生侧过身,用力把手掌拍在我的肩上,然后换上一脸郑重表情的发问。
“你签下合同了对吗?”
“嗯。”其实我想回答‘废话!’
“那你能支付五百万日圆的违约费吗?”
“啊?!”
“到现在为止,只有一个爱做冒险梦,却在现实面前屁滚尿流的大家少爷支付了全额违约费,然后因为神经衰弱住进了医院……”齐藤先生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接着带着做作的意味摇摇头:“至于其他人,只有跪下来哭着向社长求饶,最后倾家荡产才恢复自由之身哪!”
‘万恶的资本主义!’虽然这么想,我却没敢说出来。调整脸部的肌肉后我苦涩的笑了笑。
“那就过了今天再说吧。”
“聪明人!其实有我的照顾,你的运气已经很好了。如果第一次任务是和风或者美铃一起做的话,生还的几率可是会小很多啊。”
我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在精神上已经有了某种超脱的觉悟。其实说难听一点就是死心认命了而已。结合本身的条件,我给自己定下了最低的标准。
“猪肉茄子煲晚一点吃并不要紧,只要能活下来,以后就有得是机会。丽丝汀,请为我祈祷吧。你这不肖的兄长正面临生死的考验,不是因为贪玩才晚回家的啊。”
第二章 Miss白碧德,One
载着我和齐藤先生的轿车穿行于错综复杂的道路间。虽然现在正值下班的交通高峰时期,但我们走的并不是城市主干道,所以并不会由于拥挤的交通状况而落得寸步难行。在刚才的交谈间车子周围的景色不断的改变,高层建筑渐渐少去,绿色的植物随之增多。在行驶了将近四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城郊外的一幢西式别墅前。由它拥有广阔前院的建筑风格和墙壁的颜色来判断,这幢别墅至少有几十年的历史。另外有专人上来负责打开车门和提行李则显示着,此处的拥有者自然是我无法望其项背的一方富豪。
“远道而来辛苦了,请两位随我来。”
提着齐藤先生从轿车后盖箱里取出的皮包,向我们微微躬身的是一个年纪已经超过六十岁,气质沉稳,戴着金边眼镜的老人。他有一头梳得一丝不苟的银白色头发,身上穿着熨烫妥帖,西装式样的制服,颈部也戴着黑色的领结。总体形象仿佛令时间倒退了几百年,让人想起中世纪欧洲贵族府邸里的职业管家。反观还穿着半旧牛仔裤,踏着早已看不出颜色的跑鞋的我,倒像是前来应征清扫工的社会青年。
在我感慨当今社会贫富差距之大,自己的穿着还不如豪富之家的一个佣人时,齐藤先生短暂的和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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