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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爷爷!”伴随着呼喊声,我可以毫不做作的形容白碧德是从我身旁‘飞’过。她扑进老人的胸前,仿佛害怕对方逃走般的紧紧将老人的腰抱住。
“长大了,长大了。”在白碧德的抽泣声传来时,老人的眼中也闪烁着泪光。看到他温和的抚摸白碧德的头发,不知不觉间我全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我收起警棍,将双手抄在胸口看着面前不知所谓的一幕。说我已经混乱了也不算错,虽然超现实的世界中什么都可能发生,但大可不必奢望一直脚踏实地思考问题的人也能够理解。
“打扰两位一下。这位老先生,请问您能不能为我解释一下目前的状况?”
就算知道会因为破坏气氛而遭人白眼也好,已经被和路边的石子划上等号长达两分钟的我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为别人牺牲也该有个限度,肚皮饿得‘咕咕’直叫,又不知道自己在宇宙里的坐标。此时此刻的我实在没可能有好心情去欣赏亲子重逢的感人场景,并为之献上一掬热泪。
“呵呵,对你真是失礼啊,小伙子。我是白碧德•;佛雷格爵士,也是这个女孩的祖父。只不过几年前就逝世了而已。”
老人耸耸肩,轻松的说到。由于白碧德还抱着他的腰在痛哭,所以他只能空出一只手来向我打招呼。对方穿着绅士服,戴着单片眼镜,配上卷烫过的白发简直就是个从油画中走出来的中世纪贵族。对于他的姓是佛雷格,而名为白碧德我倒并不觉得惊奇。因为在欧洲的一些国家中,每当有人要脱离本来的家族,去自立门户时,都会把父亲的名作为自己的姓,并传给下一代。唔……这么说起来白碧德真的是欧洲贵族的后代。别墅内的装潢和摆设不论,她的那种性格倒确实很匹配。
“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吗?”
“没错。”
“为什么?”
“一些私人原因。”
“可以说出来吗?”
“……”
我并没有单刀直入和紧迫盯人的习惯,但面前的情况也不可以常理度之。今天实在是多事的一天,偏偏遇到的事情又没一件是正常的。总觉得像是身在五里雾当中走得跌跌撞撞还被打得鼻青脸肿,就算我脾气再好,没有火气也是不可能的。我用带着几分凶狠的眼光盯着佛雷格,幽灵也好,鬼魂也好,既然明白了他的正体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不久后佛雷格抬起手来推了一下根本没歪掉的单片眼镜,像是放弃般的叹了口气。
“其实,你也应该知道的。”
“因为方正明要加害白小姐吗?”
“没错。”
“……”
‘你不在他还能请个鬼来帮忙啊?!’额角暴出的青筋的我差点吼出这句话,但事实并不如我想象般的那么单纯。
“方正明本来想强迫我的孙女玛莲娜•;白碧德和他的儿子结婚,但几个月前收到消息,说他的儿子在英国有了恋人,并且对方已怀孕。那个女孩的父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没可能轻易的甩掉。结果只好出下策……他最近一直在和一个叫红龙会的组织联系,想找杀手来把玛莲娜除掉。一个月前他们已经开始制订详细的计划,实在是没办法呀……”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但身为一个普通大学生的我又能怎么样呢?无论怎么想,归根结底也只是‘束手无策’这四个字而已。
“不能报警吗?”
“没有证据。”
主动出击当然更不可能,好像只有坐以待毙了?
“很抱歉,帮不上忙……”
避开对方蕴涵求助意味的眼光,我多少有点心虚的说。佛雷格望了我一会,最后点点头,叹了口气。
“这也是事实,不可能勉强你去送命。玛莲娜,出去后记得拣块镜子的碎片放在口袋里,那样无论你到了哪里我都会尽力保护你。”
‘尽力’也意味着没有完全的把握,深深明白这点,被无力感侵袭的我摇摇头,不由得对素未谋面的方正明感到由衷的厌恶。攻击无力反抗者,掠夺他们的血肉来肥美自己是人类最丑恶的行为之一。便如同德国纳粹在集中营里敲下犹太人的金牙,将他们戴着金戒指,金耳环的手指和耳朵砍下,最后再送进毒气室一般。这种吞噬对方的财产尚不知足,还要连生命都一起剥夺的行为已经是比野兽更低等的表现,令我不得不感到恶心。
但这只是存在于内心的谴责而已。我不是神通广大的济公,能够掐指一算,蒲扇一挥就解决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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