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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冲大家挥了挥手,“一会儿见。”电梯门关上的时候,还能看到贺威那羡慕得流口水的表情,说着“真好”。
珊珊几乎没带什么行李,看来是准备在这儿大肆消费一番。我也只背了一个军绿色的双肩包。
“顶层?高级套房?”我又重复了一遍安琪的话。“公司会允许吗?”
“我自己掏钱,为公司省了两个房间的开销,还有什么不允许的?”她魅惑地看着我,一副老娘把你包了的表情。
“这要是起了火灾,我们必定逃不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这个,说了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
可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要是真能和你烧死在一起,那我就是幸福的。我要让消防队发现我们的时候,是两具相拥着怎么分也分不开的尸体。”
这话听着有些慎人,不过又有些感动。我轻轻搂住她,朝额头吻了下去。
一进房间,她便去洗澡了。我则靠在装饰华贵的巨大圆床上看电视。因为不存在时差,所以并不感觉累,相反的,清新的空气透过气窗吹进来,让人精神百倍。
我走到窗台,感受着风与皮肤的摩擦,尽管阳光有些刺眼,但我还是愿意在这儿多站一会儿,仿佛能充电,消去内心隐藏的疲累。
“回头。”珊珊说。
“什么?”
“咔”的一声,珊珊按下手机上的快门。
“好帅啊!”她仰着一张笑脸说。
“笨蛋,”我走过去,刮了下她的鼻子。“逆着光是拍不到我的脸的。”
“但还是很帅。”她一头扎进我的怀里。“我要拿这张照片做桌面,永远都不换掉,哪怕你不在我身边。”
我瞥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虽然只有一个人影,但是被光包围着,很幻美。好像一个魔鬼敲错了天堂的大门,正接受着圣洁的洗礼。回过头的一边,被光照出小半边脸,那不自觉略显忧郁的眼神,好像对人间仍有留恋般依依不舍。那是珊珊为我拍的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照片。
“你有什么计划,不会只是吃海鲜吧?”她边换着衣服边问道。
“天机不可泄漏。”我故作玄虚地说。其实我也没什么把握,不过与其费尽心机,倒不如简简单单、直截了当地把两人推到一起。虽然这方法似乎有点像给牲畜配种。
接近中午的时间,我和珊珊回到大堂,一些人已经等在那里,只差两人未到。又过了大概10分钟,那两人才一前一后地从电梯间走出来。贺威一脸哈巴样,殷勤地帮安琪拿着手提包。
“大家都准备好了吧?”我问。
“好了。”
“那么,出发吧。”我们朝酒店大门走去。
就在酒店门口,碰到了原地打转的小昱。
“小昱?”我叫她。“你在这干什么呢?”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呃。”还是那么嗲的声音。
“你没和其他人一起吗?”
“没有。”
这不奇怪,她平时总是一个人坐在前台,低头玩游戏,估计没交到几个工作上的朋友。
“冯博呢?”
“噫——”她拉着表示反感的长音。“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呢。”
“呵呵,”虽然我不像她这么表达,但我对于冯博的反感却也不小,尤其是他自恋的样子。“正好,我们要去槟城,你和我们一起吧。”
“真的吗?你要带我一起。”她一下子兴奋起来,眨着两只大眼睛。这样的表情才适合她,也适合这样的城市,这样的风景。
就这样,一行14人,浩浩却不荡荡的队伍,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大马之旅。
我们先去富都站乘大巴,花了四个多小时到达北海,再乘20分钟的渡轮,来到本次目的地——槟城。
下了船,天色已经渐暗,我们没有乘车,而是直接朝预定好的饭店走去,刚好可以欣赏一路上的景色。一路上,周宇都没怎么说过话,但我注意到他偷偷看金鑫的眼神,倒是有几分大姑娘似的羞涩。
吃饭不是重点,重点是吃饭过后。
金鑫去洗手间,我也跟了过去。
我叫住她:“傻蛋,我刚刚听到周宇说,想吃番荔枝。”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习惯了用“傻蛋”来代替她的名字。
“什么是番荔枝?”
“一种绿色的荔枝。刚刚过来的时候,我记得这附近有个集市。”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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